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閱讀與經典同行征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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閱讀與經典同行征文1500字

  導語:中國悠久的閱讀歷史,形成了豐厚的讀書傳統,這種傳統的積淀與承繼,對后世讀書人有著重要的影響,小編整理有關閱讀與經典同行的征文,歡迎閱讀。
 

閱讀與經典同行征文1500字

  第一篇:閱讀與經典同行

  中國悠久的閱讀歷史,形成了豐厚的讀書傳統,這種傳統的積淀與承繼,對后世讀書人有著重要的影響,讀書人在心理上和閱讀的價值取向上無不受其支配。中國閱讀傳統的一個重要內容,是閱讀的思想與方法,然而閱讀的目的與動力還有著強烈的現實需求,這種需求深刻而廣泛地影響著讀書人的閱讀價值觀。

  首先,是“學而優則仕”。從孔夫子提倡讀書做官,到《大學》中闡發的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從隋代初年創科舉制度,到宋代流傳的“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車馬多如簇”等,一個很鮮明的目的:讀書以致富貴。這一傳統是中國文化傳統和價值觀中的重要組成部分,對中國文化的發展有著不可低估的影響。

  其次是勤學苦讀。在中國閱讀史上,勤學苦讀的感人事例層出不窮,如“懸梁刺股”、“鑿壁偷光”、“囊螢映雪”、“韋編三絕”等等,這些故事曾激勵過數千年來讀書人發憤攻讀,積極進取,其影響至今猶存。

  第三,對文本的尊重。過去的讀書人,往往都是藏書人或抄書人。印刷術在我國發明得很早,但印本書籍的流傳仍不是很普及。宋代的雕版印刷術雖然已經流行,但印出的圖書品種一般不是很多,或僅限于一些經史名著。在11世紀初期,《史記》、《漢書》等,一般讀書人還要靠手抄。古代中國讀書人的抄書,是一種很普遍的現象。過去的學者認為,好書當抄,抄書有益,抄書也是一種讀書與學習的方法。書既不易得,讀書人對書的敬重與珍視是可想而知的。清代藏書家孫從添在所著《藏書記要》中的一段記敘,頗能反映讀書人的一般心態。他說:

  且與二三知己,與能識古本今本之書籍者,并能道其源流者,能辨原板翻板之不同者,知某書之久不刷印、某書之止有抄本者,或偕之間訪于坊家,密求于冷鋪,于無心中得一最難得之書籍,不惜典衣,不顧重價,必欲得而后止。其既得之也,勝于拱璧。即覓善工裝訂,置之案頭,手燒妙香,口吃苦茶,然后開卷讀之,豈非人世間一大韻事乎?

  書不僅因貴重而加珍視,同時,書也是讀書人生活中不可缺少的組成部分。明代一學者曾說:可無衣、可無食,不可以無書。衣食本是不可無的,這里只是想表明書的重要。讀書人常常嗜書如命,并從中獲得樂趣。在讀書人尊重文本的基礎上所構建的私人閱讀空間,書房的內外環境、買書、藏書、借書、抄書、讀書,某些讀書人的如癡如瘋,正是中國閱讀史中最具特色和感人的篇章。

  書籍是讀書人生活的重要組成部分,在書籍中,經典又具有其重要而特殊的地位。在讀書人心目中,經典具有力量,經典或閱讀經典具有重要的象征性意義。唐代魏征在《隋書經籍志序》中,對經典的力量與象征意義作了極為精彩的概括,他認為:經籍是圣賢智慧的結晶,可以用來領悟宇宙的奧妙,探究天地、陰陽的消息,端正世間的綱紀,弘揚人類的道德。經籍顯則可救濟世人,經籍藏則可獨善其身。讀經籍可令人進步,否則就會落后。成大業者能推祟經籍,則將有令人敬重的光明德性;普通人能以經籍為念,則將為世人所重。統治者若要樹立政聲、顯揚德威、敦勵教化、移風易俗,哪有不從經籍而來呢?

  首先,經籍是知識的寶庫,古今中外的讀書人,在這方面都持有相同或相似的看法。蘇軾在《李氏山房藏書記》中說:經籍是取之不竭、用之不弊的,人的天分不同,賢或不肖,讀書都會各有所獲。英國哲學家波普爾曾說:假使我們所有機器和工具,連同我們所有的主觀知識都被毀壞了,然而,只要圖書館和我們從中學習的能力依然存在,我們的世界就會重新前進的。經籍貯存知識,并為人們的創造提供基礎。

  其次,在中國科舉時代,經書,特別是四書五經,再加上朱熹的注解,一直成為科舉的最重要的教科書,成為讀書人踏入官場的階梯。千余年間,讀書人無不深受其影響。

  第三,經籍有助于甚或影響著國家的治理。我們現在是否能同意這一看法并不重要,至少我國古代學人是這樣看的。司馬遷在談到《春秋》時說,《春秋》明辨人事經紀,判別嫌疑、是非、善惡,以宣揚王道,是一部政治、百官之大法,人倫、禮義之大宗,有國者、為人臣者,都不可不知《春秋》。司馬光撰《資治通鑒》,并不是一般意義上的著書立說和史學研究,而是極具政治目的的。他在給皇帝的《進資治通鑒表》中稱:該書“專取關國家盛衰,系民生休戚,善可為法,惡可為戒者,為編年一書”。又說,通過此書可“鑒前世之興衰,考當今之得失,嘉善矜惡,取是舍非,足以懋稽古之盛德,躋無前之至治。”《資治通鑒》成為治理國家的一面鏡子,頗受當朝皇帝的賞識,對后世皇帝及大小官員也有很大影響。即便在20世紀,有些人認為該書也是公務員必讀的。

  第四,經籍有益于國家的治理、信仰的確立和教化的形成。

  第五,經籍或讀書具有象征意義,從某種程度上來看,它體現了一個人的地位、權利或特征。讀書會使一個人更有教養,即使不會,它也使一個人看起來有教養。我們在電視上常常看到,一些被采訪的人物常常坐在大書架的前面,這不正說明書是極具象征意義的嗎?哪怕這些被采訪者根本不讀書,或根本沒時間讀書。當然,從閱讀史的角度看,我們更希望書不是象征物,而應該是讀物。

  第二篇:閱讀與經典同行

  在中國,隨著西學的引進,科舉制度的廢棄,傳統經典與讀書人愈行愈遠。五四運動前后,新教育制度的確立和白話文的推行,青年學生,特別是中小學生,已不把傳統經典作為主要讀物了。當時,有學者甚至說要把線裝書扔到茅廁里去。因而,為什么要讀經典,在那個時代就已被提出。近一百年來,這一問題常常被人們提起。

  近十余年來,隨著新技術的發展,電視、手機與網絡的普及所造成的沖擊,使人們的閱讀時間大大減少了。與此同時,隨著中國經濟實力的增強,所謂文化軟實力被學者們不斷宣揚,而閱讀傳統經典,宏揚中國文化,正是這種軟實力的必備內涵。

  1923年,梁啟超在撰寫《國學入門書要目及其讀法》的同時,還寫了一篇《治國學雜話》的文章。在這里,梁氏就為什么要閱讀傳統經典,提出了兩層意見。

  一是,作為中國學人,有必要讀一些中國傳統經典。他在《最低限度之必讀書目》后的附言中說:“以上各書,無論學礦學、工程學……皆須一讀,若此未讀,真不能認為中國學人矣。”

  二是,梁氏認為,不僅需要閱讀必要的經典,對那些“最有價值的文學作品”和“有益身心的格言”,也需要熟讀成誦。他說:好文學是涵養情趣的工具,做一個民族的分子,總該對于本民族的好文學十分領略,能熟讀成誦,才在我們的“下意識”里頭,得著根底,不知不覺會“發酵”。有益身心的圣哲格言,一部分久已在我們全社會上形成共同意識,我們做這社會的分子,總要徹底了解他,才不至和共同意識生隔閡。一方面我們應事接物時候,常常仗他給我們的光明。

  那些傳統經典中的好文學,澆溉和滋養著我們的心靈,使我們有涵養與情趣;而圣哲格言,在為人處事方面,給我們以指引,不致使我們陷入困惑的黑暗之中。在20世紀90年代,經過多次動蕩的中國教育界,多少已意識到梁啟超的深意,開始強調學生的素質教育。

  1925年,孫伏園在自己主持的《京報副刊》上,發出“青年愛讀書十部”與“青年必讀書十部”的征文啟示。“青年必讀書十部”征文,當時有七十余位學者作家應征。

  1934年,《教育雜志》主編何炳松向全國教育界征詢“讀經”的意見。次年五月,《教育雜志》將收回的七十余篇文章以專輯的形式推出。其中收錄了時任無錫國專校長唐文治的意見。唐文治說:

  竊維讀經當提倡久矣!往者英人朱爾典與吾華博士嚴幼陵相友善,嚴嘗以中國危亡為慮,朱曰:中國決不至亡。嚴詢其故,朱曰:中國經書,皆寶典也,發而讀之,深入人心。基隆扃固,豈有滅亡之理?余謂朱說良然。吾國經書,不獨可以固結民心,且可以涵養民性,和平民氣,啟發民智。故居今之世而欲救國,非讀經不可。

  在唐文治看來,經書為國家的根基,可以團結人民、提高素質、開發智慧,創造和諧社會。

  1942年,在西南聯大任教的朱自清,寫成《經典常談》,此后多次出版或重印。作者在《序》中說:在中等以上的教育里,經典訓練應該是一個必要的項目。經典訓練的價值不在實用,而在文化……再說做一個有相當教育的國民,至少對于本國的經典,也有接觸的義務。

  由朱自清的“文化”二字,可見六十多年前,中國的知識分子就已經意識到中國文化受西方文化沖擊的問題,擔心中國人走向世界時會忘掉本民族的文化。作為這個民族的知識分子,自有著傳承民族文化的責任。六十多年來,《經典常談》也成了人們習讀經典的經典。

  1978年,香港中文大學新亞書院設立“錢賓四先生學術講座”,請84歲高齡的錢穆作了《從中國歷史來看中國民族性及中國文化》系列講座。在講演中,錢穆指出:有七部書是“中國人所人人必讀的書”。他說:我們今天一個知識分子,一個讀書人,應該讀四部書:一部是《論語》,一部《孟子》,第三部是《老子》,第四部是《莊子》。讀了這面,還應讀那面,這就叫“一陰一陽”。又說:這四部書都是古代的。若要再讀后代的,則我再舉三部。一是禪宗慧能的《六祖壇經》。第二部是朱子選的《近思錄》。第三部是王陽明的《傳習錄》。拿唐朝以下的三部,匯合上戰國時代的四部,可成為中國新的《七經》。

  錢先生終生致力于中國文化的研究,是一位“對其本國已往歷史有一種溫情與敬意者”。其所《七經》說,乃其一生的讀書經驗之所得。

  錢穆高足余英時,長期在美國大學執教。上世紀末,作《怎樣讀中國書》,主張讀傳統經典,提倡“舊書不厭百回讀”。該文中有一段話很值得我們思考。他說:中國知識界似乎還沒有完全擺脫殖民地的心態,一切以西方的觀念為最后依據。甚至“反西方”的思想也還是來自西方,如“依賴理論”、如“批判學說”、如“解構”之類。所以特別是這十幾年來,只要西方思想界稍有風吹草動(主要還是從美國轉販的),便有一批中國知識分子興風作浪一番,而且立即用之于中國書的解讀上面,這不是中西會通,而是隨著外國調子起舞,像被人牽著線的傀儡一樣,青年朋友們如果不幸而入此魔道,則從此便斷送了自己的學問前途。

  我們注重傳統經典的閱讀,或許源于中國悠久的傳統所賦予我們與生俱來的情感。然而,在美國,習讀經典名著,特別是習讀傳統經典,同樣是受人關注的話題。早在20世紀初,哥倫比亞大學就創設了“文學人文”和“當代文明”兩門本科生的必修課。前者致力于提供一個歐洲文學名著的標準選目,后者提供一個哲學和社會理論名著選目。美國《紐約》雜志的電影評論家大衛?丹比談到母校堅持開設這類課程的原因時說:學校很清楚地知道,消費主義和平庸趣味的污染從來沒有遠離過這些經典著作名單。學校試圖通過它組織和教授這兩門課的方式驅除這種污染。首先,閱讀常常是艱澀的,對當代的學生來說尤其如此。這是對西方傳統的極度尊崇,而且校方堅持認為它是必要的。……它們應該成為每個人的教養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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