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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坦白書作文

時間:2021-09-02 14:28:19 我要投稿

我的坦白書作文

  我向你坦白我平凡的一切。

我的坦白書作文

  我把燈拿出來的時候停電了,我去按臺燈的按鈕,它“呲呲”地閃了兩下旋即又暗下去。我無奈地翻來蠟燭點上,一小片燭光蓋住了我的眼。

  裝著無數數不清往事的瓶子碎了,我嘗試著去抓住那些四處逃逸的時光,而如今已經將手中僅有的零星往事也遺失殆盡。我平靜地坐在燭光前,四周都是深不見底的黑夜。跳動的光讓我有了莫名的安詳感,伸手去碰那一陣暖色,卻被逐漸炙熱的溫度燙醒。

  我突然想好好看一看這個世界了。

  最近好長一段時間里每天都會做夢,各種光怪陸離,荒誕的場景在晚上躥進我的大腦。疲倦后的清醒是一場死里逃生,又陷入另一場疲倦里。一場亞健康帶來的拉鋸戰卻并沒有改變我每晚零點入睡的習慣,鏡片覆在眼睛的前方卻依舊模糊。摘下來揉揉眼,知道又要拿去換了,還是會抱怨數學老師的字寫得越來越小。偶爾來教室時還會聽到班主任說我來晚了,昏昏欲睡地在充滿二氧化碳的教室里越來越困。然后每天晚上都會熬過十二點,在一片漆黑中閉上酸痛腫脹的眼。我高二以來平凡又真實的生活。

  真的是很難再回到高一那段時光了,每晚歸零的數字時鐘提醒著我。

  而我也逐漸忘了,那時候剛分完科的自己是如何每天晚上都自顧自的刷政治刷歷史,做仰臥起坐,寫零零散散的日志。十一點半左右就睡覺,每天早上又五點五十起床。走在晨光熹微,有時還泛著淡淡霧的路上,啃著在食堂買的兩個包子,第一個推開教室的門去開教室的燈,等其他同學的到來。

  我也好像忘了,路過籃球場和車棚時,總會看到幾個女生很大聲音在讀書。她們起得比我更早,她們用清亮的嗓音叫醒了每一個睡眼惺忪的早晨,叫醒了我輕緩的步伐。

  高一快期末考試的時候有一個很好的朋友突然不理我了,相伴而行的身影變成了我一個人在燈光下拉長,顯得寂寥。我很不適應地一個人去融入人群,不自言自語就沉默。有時候走得慢,路上就只有零零星星的幾個人,隔一小段距離的燈光,舒緩的鈴聲,看不見的腳印。我回頭看那棟逐漸陷在黑暗里的教學樓,一拐角我的教室就完全消失。突然悲哀地想,我毫無建樹默默無聞的高一就要這樣結束了。

  高考的時候我們放了假,因為教室要作為高考的考場。我搬書的時候路過行政樓,夕陽暖暖照耀著我。我聽到廣播里放著《同桌的你》,心也跟著感傷了起來。高三在學校的最后一個晚上,很多人都摔碎了自己用了三年的熱水瓶,塑料桶。“砰砰砰”的聲音一直響。我們在走廊上看對面的高三男生,被宿管呵斥著回宿舍。而另一棟教學樓的高三女生也被帶動了起來,尖叫不斷。我清楚的聽到紙張撕裂的聲音,在我的耳邊久久不絕。我也體會到了他們即將結束高中生涯的解脫感,更多的是向三年青春告別的傷感,就像高一上學期在學校最后一晚看到的想慶祝我們回家的煙花一樣讓人惆悵。早晨起床很多人都往宿舍樓底下看,白花花的紙鋪了整整一層,像昨夜下了一場無聲無息的雪。

  高一國慶放假后回到學校時,在路上遇到82年的校友。一群如今成熟穩重的人,穿著西裝和華貴的裙子,臉上是怎么也遮掩不了的褶皺,像歲月刻下的風雪冰霜。我穿著早已不知改革幾代的校服低頭走過,鮮紅的“2012”映在每個人眼里。我不知道如何去定義“30年光陰匆匆而過”,我看到他們站在行政樓的臺階上合影,用凝固的風景去填補三十年的空白。

  去年畢業的他們何時也會遇到這樣一個時刻?公寓樓下似雪的試卷白紙不知何時被人打掃得一干二凈,仿佛從未存在過。

  我突然想起了十一月份在語文書上背下的句子,被勾勒出來在紙上反復描摹幾千年前就感嘆的時過境遷滄海桑田。

  昔我往矣,楊柳依依。今我來思,雨雪霏霏。

  期末考試的前幾天我開始瘋狂補數學,捧著做過的數學卷子到處問同學,考前的晚自習還拉著數學老師問了半天。晚上回學生公寓的時候學霸在我身后叫住我,笑著說你最近挺努力呀。我馬上回頭說一直都這么努力好不好。考場的位置是四組靠窗,沒有空調的教室太悶熱,昏昏沉沉的考了兩天。看著后面黑板報上寫的“致我們終將逝去的高一”,好多同學的簽名,以及被反復提及的“快安空調”。晚上照舊寫片段的日記,聽《浮夸》。

  當我看到自己是全班第三的時候還是有幾分欣喜,數學在班級前十。我真的是體會到了什么叫“付出才有回報”,暗暗對自己對自己說一定要更加努力。

  高二一來終于看到安了空調,而我卻永遠忘不了去年夏天的浮躁和悶熱感,昏昏沉沉的疲倦即使是在電扇底下也揮之不去。就像我忘不了死在這樣躁動的溫度中的高一,在一聲聲對不安空調的抱怨聲中逐漸偃息旗鼓,被如今吹著冷風的我們淡忘,消失在不停向前奔跑的時間山谷里。

  高二的信息技術課不去機房,教我們的老師很厲害,曾帶領很多學生科研機器人拿各種獎。很忙,經常不能上我們的課。他向我們坦露學校如今取消科研機器人這一項目的惋惜,向我們細數曾經的輝煌。

  他不說我也都知道,高一去機房上課時,一樓的走道里貼了大大小小各種科技獎。一張保送清華的通知書至今仍在正中央發著光。我初次看到時好奇又欽佩,直到后來根本不看,只是低頭走過。我突然意識到,繁華是他們的,我只是路過。

  輝煌不是我,被保送的不是我,聰明更不是我。

  我只是匆匆走過鏡頭忽略不計的一張臉。

  我看到燭光燃到了最后一段,融化的蠟在桌上凝固成一片干硬的脂,暖黃色的火焰在我的瞳孔里跳躍。我閉起眼湊上去,吹熄了那陣離我最近的溫暖,才意識到我也陷入一片漆黑里了。

  睜眼或閉眼都是漫無邊際的黑暗,世界連同自己都身在其中又渾然不知。

  這時候我才敢卸下防備毫無顧及的像你講起你所不知道的夢。

  最近渾噩的夢里也并不全是沒有好的,有時夢到想見的人就在身邊,有時夢到陌路的朋友又和好如初。但最讓我難忘的還是我走在大學校園的路上,樹影斑駁的光點依次在我身上掠過。我抬頭看到樹葉間被分割細碎的陽光,美好得不愿醒來。

  我一點也不愿意和你講起我向往的大學,我覺得我現在毫無資格去提及它。我簒緊衣角羨慕拿到它錄取通知書的人,低下頭又深知自己的平庸與普通讓它看起來如此遙不可及。

  它是我從未提及而你分毫不知的`夢。

  記得我去年九月份和阿鈺說起我將來想去北京讀大學時,阿鈺回我一句北京的二本有點高。我看到這句話心里沉默了半天,也不得不接受自己失敗的現實。你知道我心高氣傲,好像覺得自己一定可以讀個非常好的大學一樣。好像覺得未來一定能夠非常輝煌,絕不是個平凡的路人甲。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哪來的虛謂的自信膨脹著我,讓北京看起來早已為我敞開了大門,讓大學早已為我預備好了錄取通知書,讓我看到自己站到更高舞臺的一張臉。

  天亮的時候夢也就醒了。

  我真的很久都沒有再認真思考過我的未來了,每天都沉浸在對過去的緬懷里,對烏托邦早已逝去的太陽念念不忘。我無時無刻不讓自己活在夢中,更不愿意去點醒最深處的夢境。

  生活的地方真的是個無名小城,靠著那僅有的一點神話故事如今也被人們所淡忘。我在這座城里生活了快十六年,日復一日的生活平淡卻真實。我感到一張巨大的網包裹著我,我活在一個透明的繭里。他給了我無聲無息的庇佑,也讓我被世俗牢牢抓住。我看昆明火車站會覺得離我很遠,看馬航失聯會覺得離我很遠。小城里只有新聞來拉近我們與世界的距離,更多時候我們相安無事有條不紊地生存著,忙碌著,自己在大城市的邊緣中活成一片世外桃源。

  小城的夢你從來不懂。

  而我也很難去想象未來的某一天只有一個人的公交車會變得擁擠不堪,很少堵車的地方會出現地鐵,平房遍地會變成水泥森林,寧靜的生活會變成快節奏的奔忙。

  這不是我的故鄉,卻帶著那些無名夢的幾分向往。

  我把那一小節殘損的蠟燭從摸索著探到的窗戶邊緣扔出去,我什么都聽不到,它會降落在哪里是否會摔碎我渾然不知。我的手觸到了凝在桌沿的蠟脂,文不再記起它,遠離桌子坐到床沿。

  我要與黑暗為友了。

  前段時間我突然回憶起了很多舊事舊友,那些沉寂在深谷里的過去又回光返照地在我的腦海里不斷浮現。我任由它們肆意拉扯我的記憶,對早已消失的東西反復思索著得失。我遲遲不動筆記下它們的再次出現,如今再執筆的時候腦海已大片空白。無言無語的告別像天邊最后一縷光在世界的中心落下帷幕,我終于是要遺忘了,夜晚也不會再遇到那些星。

  我把頭撇向窗外,卻捕捉到對面某間房里閃爍著細小的一束光。我看到了一抹光亮,將籠罩著我的黑夜敲開,一點一點艱難擠進我渾濁的眼里。

  不不不,我忘了到底什么才是我做的夢。我不知道最開始的那些真實的回憶是否存在過,我忘了我還是個凡人,渺小平庸地存在著,在人行道上低頭走。我撲向桌沿,凝固的蠟脂不見了,我摸到一根完好無損的蠟燭,立起來后又自己點燃發光。我聽到“呲”的聲音,白熾燈又照亮了房間,照亮了我凌亂擺放著書籍和作業的書桌。蠟燭也不知何時從我手中消散,酸痛的鈍重感把我拉回了現實。

  陽光又灑在我臉上,我醒了。拉開窗簾我清楚的聽到“簌簌”的掉落聲。我的過去都在那場夢里逃逸了,剩下的只有我看不到,卻可以去為之爭取的未來。

  我伸手去接住那束在我眼前的光,塵埃在光里舞蹈。我雙手接塵,把它們捧起來歌頌。

  我做過很多你不知道的夢,很多夢我至今仍不愿醒。我松手放開了所有回憶幽靈,看白鴿飛出了叢林。

  我相信有些夢一定會成真,我相信看得見的未來一定會被你知曉。

  哪怕夜幕每晚降臨,光明會永伴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