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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史》的讀書筆記
在朋友圈分享了一篇寫洪堡的文章,它誘發了我繼續讀《自然史》。
布封從一個名字轉變為一個印象,源于一篇寫狗的文章,出自他的《動物肖像》。
坦率地說,科普文能把人看哭,估計也是前無古人后無來者了。
“獸類的完善程度,要看它的情感的完美程度“。我想,獸類在這里可以換做“生命”。
讓我們暫且放下“完美“的情感,縱觀整部自然史。
這是涉及面極廣的歷史,囊括著宇宙向我們展示的所有事物。
四足獸、鳥類、魚類、昆蟲、植物、礦物,為好奇的人類描繪了一幅廣闊的畫面。這幅畫巨大無比,好像而且確實是豐富至極。
自然人出外探索自然,越是無人越有驚喜,越是需要開發越是充滿發現。
當世間萬物的一些樣品聚在同一個生長環境的時候,當人們第一次向這個裝滿了各種不同的、新穎的和陌生的事物的“倉庫”看上一眼的時候,第一個感覺一定是夾雜著贊嘆的驚詫。
也許你會從形狀上識別一些,也許有的還知道生物性,人文學者可能會了解它們在歷史和文學中的價值。
這些相互關聯,將人們的感知從平面變為立體,從眼前伸向從前和以后,那么恭喜你已進入小而幸福的初級階段。
最初每個人都充滿好奇心,又容易對已知的東西心生厭倦。
除非保留著更珍稀的敬畏心,知道“自以為是”的知識需要不斷進步更新,每一天才不是重復的片段。
對一切都喜歡同時又罕見的興趣,并不是靠訓導產生的。
根本動力是得到啟蒙的智慧。
人類不是自然之主。大自然通過自己的方法在運行一切。
當人們不停留在膚淺的'認識上,就會對它的多樣性和繁復性感到無比震驚。
自然的杰作數不勝數,但那也只是人們發現的驚訝中的一部分。它的規律以及混亂,常態還有變態,似乎可能存在的都存在,不可能存在的也存在。
除了去追尋,去學習,保持對一切都喜歡同時又罕見的興趣,還能怎么做呢?
《自然史》一書收錄了布封在法蘭西學院入院式上的演說,題目《論風格》。
自然科學人如何論述文學藝術的問題,本身就讓人好奇。
通過思考賦予想法更多的內涵和力量,然后使用表達實現它們。——這是風格的基礎。
當精神創作的成熟點到來,就會迫切地渴望實現創作,并在寫作中感受到快樂。
想法輕松地流淌出來,下筆變得自由;快樂促生了熱情,這種熱情蔓延開來,賦予每一個詞句以生命;情感與智慧交融,內容與文采并茂,貫穿思維和行文的始終,風格從此誕生。
從這個意義講,自然的發現是源源不斷的,思維和靈感是汩汩流動的,風格也從未僵化不前。
逐漸把“寫“當做另一番自然。這個發現我極喜歡。
人與自然是發現和創作中永恒的主題。
只要談論起自然法則,生物體,空間,物質,發展,時間,靈魂,思想,感情,激情,都會變得鮮活無限。
你知道自然史最好的一點是什么?
在不可見的、永恒的力量驅使下,大自然以不變的規則表現著。
人們看著眼前的景象就不免想到往古,又能聯系現在通往明天。
當下的我們,亦包括在這廣闊的詩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