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進中舉續寫
一、續寫的簡介
續寫,指從原文出發,遵循著原文的思路,對于原文做延伸。續寫前,做到熟讀原文,故事情節爛熟于心,人物性格準確把握,全文旨意透徹理解。
二、范進中舉續寫(精選17篇)
續接作文要求的是廣義上的“真實”,所以它允許而且要求我們沿著一定的軌道去虛構、去想象。下面是范進中舉續寫(精選17篇),希望對你有幫助哦。
范進中舉續寫1
話說范進中舉那日,范進站在門口,對張鄉紳說:“老先生,慢走,慢走。”還沒說完,只聽一陣馬蹄聲由遠至近而來,張鄉紳的轎子還未抬起,三匹馬來到了跟前,上頭坐的正是原先的那三個報錄員,其中一人下馬喊道:“哪個是范進?快出來!”張鄉紳一聽,立馬從轎子里出來,氣憤的說道:“你們是什么人?范老爺的名字難道也是你們敢叫的?見了范老爺還不趕快下跪!”三個人見張鄉紳頭戴紗帽,身穿葵花色圓領,明白是朝廷官員。便說:“老爺您有所不明白,剛才我們送錯了貼,其實這個范進不曾中舉,中舉是另外一位青年人,因為同名同姓,所以才認錯了。我們此刻要收回報貼。”
張鄉紳指著范進憤怒的說:“你這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當了舉人不滿足,如今你倒真的想做起范老爺來了。本大人的房字和賀銀快還給我,我真是瞎了眼!”說罷,命管家把銀兩要回來,范進聽見張鄉紳大人要回銀兩和房子,欲哭無淚,連忙讓妻子進屋取出張鄉紳剛送的銀票,結果數來數去少了兩錠,范進想起還給了岳父兩錠。便和妻子急忙追出去,外面早已不見了胡屠戶的影子,只好陪著笑臉說道:“大人有很多,你就寬恕幾天,改天我必須親自送去。”聽了這話,張鄉紳才罵罵咧咧的離去了。
張鄉紳走后,范進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號啕大哭,道:“我范進苦讀五十年,不叫苦不叫累,好不易等到了中舉,如今卻說這是假的,天理何在呀!”這哭聲越來越大,又引來了鄰居,有人道:“哎呀,我早知范進尖嘴猴腮的,不是什么有才之人,剛剛知范進中舉時我就不信,真叫我猜中了。”眾人都附和著,在哄笑聲中散去了。眾人走后,胡屠戶氣勢洶洶地走進了屋,一個嘴巴打過去,說:“現世寶,叫什么叫?丟死人了!我就說我這手怎樣一點也不疼,原先你根本不是什么文曲星。”胡屠戶說著,一口啐在范進的臉上,罵道:“我當初竟將小女嫁于你,如今還相信你能中舉。你掃把星……”范進呆呆的,如同夢中一般。
范進中舉續寫2
話說范進中舉后,喜極而瘋。有人說:范老爺只是歡喜過度,迷了心竅,讓他平日里怕的人打他一個嘴巴就好了。于是便請范進的老丈人——胡屠夫來治瘋。
胡屠夫聽了卻十分為難的說:“他雖然是我的女婿,但如今當上了老爺,就是天上的宿星,天上的宿星可是打不得呀,要會遭報應的。”眾人勸說很久,胡屠夫才顫抖著舉起手來,額頭上巨大的汗珠不停的往外冒,大聲的說道:“該死的,你又什么也沒中。”一咬牙,一跺腳,“啪”的一下打了上去,心想無論如何也不敢打第二下了。而范進被這個大嘴巴打暈過去了。
過一會兒,范進醒了過來,一下子不瘋了。而站在一旁的胡屠夫卻感覺那只手越發疼了起來,手指也不會彎了。心想:果然是天上的“文曲星”,真是打不得呀。趕忙像郎中討了一貼膏藥貼上了。
范進見了老丈人下意識的一哆嗦,心想:唉,肯定又要罵我了。而胡屠夫卻說:“賢婿老爺,剛才我打你不是我大膽,是老太太的主意,讓我給你治病的。”又對眾人說到:我以前經常說我這個賢婿,既有學問面貌又好,就連城里的張府,還是周府的老爺,也沒有我女婿的相貌體面,你們別看我眼睛小,可看人一點都不差。以前我閨女長到三十多歲,有錢人家排著長隊要她結親,我覺得怎樣也得嫁個老爺人家,果然如此。”
而范進聽后極不適應,不由得想起那些舊事來。
鄉試前兩天,范進去找老丈人借盤費,剛一開口,就被胡屠夫一口唾液啐到臉上,開口就罵道:“你才中了相公,就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了?就你這尖嘴猴腮也想當老爺,也不撒泡尿照照鏡子,你看城里張府那些老爺們方面大耳,哪像你這樣?你這相公還是宗師看你老才施舍你的。還有我女兒,我是瞎了眼才把女兒給你的。她自從進你家門,吃過幾次豬油?”說著胡屠夫挽起袖子就要打他,嚇得范進屁滾尿流的逃了出去。
可如今自我中了舉,沒想到胡屠夫竟然變得這般奴顏媚骨。范進不禁仰天大笑,最終能揚眉吐氣了。
不久后,范進進城做官,大肆貪污受賄,搞得城里雞犬不寧,百姓叫苦不迭。很快范進因貪污被關進監獄,直到老死。
范進中舉續寫3
范進中舉后門可羅雀的庭院突然變得門庭若市了,人,來來往往,互相奔走相告著:“范老爺中舉了!”隨即臉上的笑容一圈圈蕩漾開來。門檻幾乎被踏壞了。而范進每一天都與母親在一齊,從前百般細心謹慎的范進消失了,他的臉上堆滿了笑容,有些佝僂的背不知不覺地挺直了。他笑嘻嘻地理解了這些祝賀、奉承他的彩禮。
這些熱鬧的景象一向持續著,仿佛沒有中斷的那一天。范進沉醉在這無盡的喜悅之中。幾天后,張鄉紳親自帶人迎接范進及其母親的入住。華麗而精致的轎子緩緩地落到他們的門前。范進面帶微笑,莊重而細心翼翼地扶著顫巍巍的母親,而他的母親則一手拄著拐杖,慢慢地走進了轎子,一副愕然的樣貌。
待母親走進去后,范進整了整那嶄新精致的服飾,他的臉上洋溢著神氣,嘴角微微上揚著,用眼睛輕蔑地掃視了一下人群,昂首闊步地向另一個轎子走去。眾人并不在意那輕蔑的目光,匯聚在那一處的目光復雜而貪婪,眼睛卻充滿了光。他們爭先恐后地為他拉開簾帳,他拂袖而走了進去。鑼聲、鼓聲響起來了,喇叭聲、鞭炮聲交織著,喧鬧聲吸引了眾多的人遠遠地觀望著。張鄉紳走進了另一個轎子,他仿佛更興奮,盯著范進的方向,一向詭秘地笑著。而范進在里面沾沾自喜、悠然自得。
范進每日都被無微不至地照顧著,不再想去參加會試了,以往的夜以繼日讀過的書被冷落在了一旁,每一天臉上都掛著笑容,掙脫了昔日的壓抑,反而越發放蕩起來,日漸消沉下去。
一天,故友來拜訪他。范進望著衣著寒酸的朋友,心生厭惡之情,眉頭皺了起來。但朋友坦然地笑著,絲毫沒有自卑之意:“久別重逢,友曾記吾等否?”他詫異地看著他們,一副未曾見過面的樣貌,他拂袖而轉過身,示意下人把他們趕走。故友遠遠地喊道:“士別三日,何以漠而待之?”范進愣了一下,冷笑一聲,便面無表情地獨自踱步遠去,朋友們憤憤地離開了。
張鄉紳看到范進日漸消沉的樣貌,心有不悅,聽到他對故友的態度時,只是淡淡一笑。于是,對范進的態度冷淡了很多。一日,張鄉紳宴請一位貴人。院子里的人忙忙碌碌地,把范進冷落在了一旁。他心有不滿,便躲在一旁看那位大人物的到來。突然,他屏住了呼吸,目瞪口呆——他是第一名解元。只見張鄉紳用以往對待他的態度對待解元。那張面孔是多么熟悉啊——笑容擠滿了他的臉,眼睛充滿了光亮。想到自我的今日,只是一名第七名的亞元,心中妒忌了起來,看到張鄉紳竟然那樣畢恭畢敬時,心中怒發沖冠。緊之后,他看到了器宇軒昂的解元,談吐不凡,仿佛看到了昔日的自我。想到這幾日眾人的冷漠,張鄉紳的不聞不問、趾高氣揚的面孔,他仿佛明白了什么。驚訝的面孔隨即而凝重起來,透露著幾分輕蔑,他默默地回到了自我的房間。
第二天,張鄉紳一次次回想著這幾天范進的行為,十分憤怒,以往想起范進而發亮的眼睛黯淡了,似乎還夾雜著幾分怒火。他帶人去了他的院子。那時,已是傍晚。張鄉紳在“沙沙”的竹聲里佯裝鎮靜地走了過去。突然推門而入,正想發泄一下他的怒氣,趕走范進。
剎那間,他愣住了,范進為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吃了一驚,詫異地盯著張鄉紳——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眉毛也上挑著,雙唇緊閉著。張鄉紳此時有些慌亂,因為他正看到范進在燈下苦讀,文章在桌子上整齊地堆放著,而他的手中蘸著墨的筆還未來得及放下。那一秒,張鄉紳的臉色變了,犀利的目光變得柔和,似乎還有幾分溫順,緊之后,他有恢復了那張畢恭畢敬的面孔,嘴唇有些發顫,支吾著說:“先生……您看真抱歉……看了剛剛有什么誤會……打擾您了·····”
范進恍然大悟,詫異的驚恐消失了,隨即是一臉的輕蔑。他又恢復了以往的.平靜,冷笑一聲,繼續寫著行云流水的文字,不再看張鄉紳一眼。張鄉紳長長地松了一口氣,用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滿臉堆笑,半弓著身子,連聲諾諾地退了出去。
范進中舉續寫4
范進聽后,臉色煞白,手上的糕點也掉子地。在他身后,原本歡歡喜喜飲酒的胡老爹表情僵硬,臉上的胡子隨著沾上去的酒珠子一顫一顫的······不等范進反應過來,胡老爹伸手一巴掌打過,罵道:“你個混賬,以為靠你那點才學就像升官發財?做你個摸邊不著的白日夢!”說完,便又打了幾個巴掌,范進借著這股勁醒了過來,嘴里不停地念叨:“我是舉人老爺,我是舉人老爺。你們都該奉我為文曲星,哈哈哈,文曲星呀!”此時眾人也回過神來,眾人明白范進又因刺激迷了心竅,但又有誰愿意管他,一個個唉聲嘆氣,罵罵咧咧的離開了,桌上的飯菜一點也未剩。這時的范進脫下了自我的鞋,赤腳跑進林中,邊跑邊喊:“我是舉人,你們都得稱我為文曲星!哈哈哈!”村里的百姓此時剛躺下,被這一段驚駭的笑聲驚醒了,院里的狗也隨著笑聲不斷吠叫,眾人都明白——范進又瘋了,但誰又肯管他呢?這邊胡老爹起的滿臉通紅,拉著女兒離開了范進家,說要再尋人家。他們走后,村里靜靜的,聽不到之前一點兒熱鬧的聲響,范進也不知去向······
范進中舉續寫5
話說范進中舉那日傍晚,只聽一陣馬蹄聲由遠至近而來。三匹馬來到房前,其中一人下馬喊到:“那個是范進快出來!”范進氣憤地說道:“范老爺的名字你也敢叫”其中一個報子說到:“剛才我們送錯了貼,其實你不曾中舉,中舉的是臨縣的一個年輕人,因為同名同姓,才報錯了貼。”
范進聽后一愣,頭一暈,跌倒在地上。他的母親趕緊跑來,一下子撲到了范進的身上,哭泣著說道:“這種的是什么破舉人豈不是要了我這可憐兒子的命!唉……”范母拼命地掐范進的人中,但范進雙手雙腳冰涼,臉色蠟黃,毫無血色。
這件事驚動了正在給人切豬肉的胡屠戶,他忙放下菜刀,叫二漢料理肉鋪,急急忙忙的像范進家趕去。到了他家,胡屠戶二話不說,一把把范進從地上拉起來,叫他坐在凳子上。范進不知發生了什么事,微睜雙眼,迷迷糊糊的問道:“發生什么事了”胡屠戶見范進這樣,氣不打一處來,順手把桌上的一杯涼白開,朝著范靜臉上潑去,范進一個機理,這才清醒過來。胡屠戶指著范進的鼻子破口大罵:“呸!你這個范進!那是什么文曲星,分明就是狼子賊心!倒是我那幾斤豬肉給千錢!也怪我有眼無珠!也罷!只是我那可憐的女兒啊!”范進在板凳上坐著,心里卻不停的罵道:“這個老東西,真是欺人太甚!”
待到中午,范母對范進說:“今日中午又沒有了飯吃,怎樣辦”范進搖了搖頭,突然,只聽一陣馬掛鸞鈴之聲,由遠及近,一個報子飛奔金范進家中,“恭喜范老爺!我們剛才已經查清楚了,臨縣青年人為“范盡”而非“范進”也。所以你依然是秀才,恭喜恭喜”。范母一聽,半天喘不上氣來,驚訝的問:“這是怎樣回事”范進也大吃一驚。
這可好,胡屠戶又來到范進家中,臉上掛著笑:“范老爺,只怪老朽有眼不識泰山,錯識了你這文曲星!”
范進見狀,不禁說道:“原先你們并不是看我的才華,而是看我的官職啊!”
范進中舉續寫6
胡屠戶走后,范進的高興勁兒還沒過。他靠在椅子上,細細品味剛送來的龍井茶,臉上洋溢著滿足的笑容,心里早已樂開了花。"苦日子最終過去了,我們過上好日子了!"范進道。"是啊!"妻子笑瞇瞇的從廚房里出來道。
這時,范福來到了屋里。"范老爺,有一位叫王進的窮酸書生求見。"范進先是一愣,道:"他是誰呀""自稱是您二十年前的同窗。""不見,不見。"范進輕蔑地吩咐道,那眼神里充滿了高傲。王進沖破家丁的阻攔,闖到屋里到:"你難道忘了我嗎"范進心想:難道他就是與我共患難的王進如果不接待他,要是傳出去,怎樣和張鄉紳他們打交道呢于是,范進笑著走到王進身邊道:"我記起來了!"王進眼里淚花閃閃,把這些年的辛酸全都泄出來。范進眉頭緊鎖,早就不耐煩了,就道:"我贈予你五千錢,出去好好過日子。"王進把錢攥得緊緊的,道謝后,就走了。范進舒了一口氣,"最終把他打發走了,真是麻煩,哼!"
幾年后,范進與張鄉紳分贓款時,鬧了起來。張鄉紳是一根"老油條",自然經驗豐富。而范進,剛剛"下海",不是很老到。"姜還是老的辣",張鄉紳早已設計好了,要陷害范進。范進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官府把自我的房契,地契收走。望著他們遠去的身影,范進跌入了低谷,他的眼神沒有了高傲,僅有無盡的悲傷,昔日的紅光滿面早已被蒼白代替,整個人憔悴不堪。他攜著妻小離開了范宅,去投靠他的合作伙伴,結果他們就像見了瘟神,大門緊閉,怎樣也敲不開。范進仰天長嘆:"人生在世不稱意啊!造化弄人啊!"他只好攜妻小過四處討飯的生活。
這時,鞭炮聲響徹大街,喇叭聲也震天響。人們紛紛去看熱鬧,范進攜妻小也去湊熱鬧。他們來到一家院子前,院內早已水泄不通。范進踮起腳看到:捷報貴府老爺王諱進高中殿試第一名狀元。范進迷惑地想:這個名字好熟悉,好像在哪聽過……哦!對了!他就是幾年前的王進,他以往向我求助過。他對早已餓得兩眼昏花的妻子說:"咱們有救了!"可又轉念一想:我落魄到這種境界,讓他見到會不會恥笑于我但妻小已經餓昏了頭,只好厚著臉皮去試試吧!
范進不顧妻子的反對,把自我僅有的一些錢拿出來買了一件新袍子。他便穿上這件新袍子去見王進。
王進見到范進,兩眼里充滿了蔑視。而范進低著頭,貓著腰站在一旁。王進輕蔑地說:"聽說你的家產被沒收了""回狀元大人,這……這……"范進支支吾吾,臉漲得像個紅蘋果,額上的汗珠滲了出來,"狀元大人,我之前也幫忙過你,此刻我有難,可否助我一臂之力"王進道:"那次拜訪,你是不是很不情愿","不是,不是"范進結結巴巴答道。"哼"王進輕蔑地便拋出一個金元寶。范進兩眼一閃,便把金元寶撿起來,捧在手心,左看看,右看看。王進說:"你走吧。"范進連忙道謝,屁顛屁顛地走了。
范進中舉續寫7
范進就是這樣一個被八股文殘害的人。他聽聞自我中舉,卻發了瘋了,拍手、大笑,頭發散亂,滿臉污泥,一身的水,想像起他那副狼狽的樣貌,忽然覺得他有點可憐。家境貧寒,寒窗苦讀幾十年,只為中舉,此刻中了舉之后,難免受不了刺激。這都怨那罪惡的封建制度,它深深地毒害了知識分子,給知識分子們帶來了無盡的苦難。
范進在中舉前后人們對待他的態度真是不能相比較。起初,范進向老丈人借盤費去鄉試時,被老丈人一口啐在臉上,罵了一個狗血噴頭。可當范進中舉的消息一得知,這對待范進的態度就像是由一只兇猛殘忍的老虎一下子變成了乖巧聽話的小綿羊一樣,不僅僅送給范進銀子,在起初時還說范進一無是處,而在中舉之后卻大為贊賞。鄰居也紛紛送給他東西,這些都真切地反映了人們趨炎附勢的丑陋嘴臉。
張鄉紳來恭賀范進中舉時,倆人彼此間不斷說客套話,張鄉紳還給范進送銀子,說甚么“年誼世好”實際是為了拉攏和范進的關系。從他假惺惺的語言便可看出他的虛偽。除了虛偽,我覺得他還是個道貌岸然之輩范進沒中舉之前,他家人“已是餓得兩眼都看不見了”,也不見張鄉紳派人問候、送米甚么的。而當這天早上,范進中舉后,才過了多久,張鄉紳便得知了消息,火速趕來套關系,又送房子又送銀兩。也許張鄉紳本來就空著這么一所房子,就等著童生中舉,然后立刻去拉攏親近。所以在恭賀范進時,才會立刻提出讓他們搬進自家空房。可見他的奸猾勢利。
魯迅先生的“如集諸碎錦,合為帖子,雖非巨幅,而時見珍異。”我想這是最好的評價了。
范進中舉續寫8
中舉次日,范進正要帶著妻母往新屋里搬,昨日那報錄人又大汗淋漓的敲響范進家的門。開門之人正是范進之妻。那人沒好氣道:
“真是倒霉,昨日中舉之人并非此范進而是與你們近鄰一村的范進,范老爺。真是害我白跑一趟。”
范進的妻子一聽這話,饒是再冷靜的人也經不起這般天上地下的境遇,跪在地上嚎啕大哭了起來。
范進聞聲出門看,見妻子大哭,慍怒道,
“大好的日子你哭什么,也不嫌晦氣!”不曾想,她哭的聲音更大了,把街坊四鄰都招致了出來。范進越發覺得面子上掛不住,于是他放緩了語氣問妻子發生了什么。妻子早已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只伸出食指指了指報錄人。
報錄的不屑的嗤笑一聲,用極為輕蔑的語氣訴說了全過程。
登時,范進只覺得天昏地暗,鄰居都對他指點嘲笑,他想起鄰村的那個“范進老爺”,怎樣也不像個讀書人啊!
他上前抓住報錄人的衣袖,“你必須是在同我玩,你快跟大家說弄錯了啊。”報錄人嫌惡的推開范進,“你也不看看自我什么德行。”聽到這話圍觀的人中發出哄笑,范進跌跌撞撞的走出人群,不可思議的堵住耳朵,一路狂奔。
最終,沒有人再說話了。范進也最終停下了腳步。他花白的頭發氤氳再并不明媚的陽光和風中。他的眼神早已呆滯,
“我用了大半輩子的時間來追名逐利,考去功名到頭來只落得這樣的下場。可悲可悲。”
至死,范進都不曾明白,為何三四十載的光陰卻抵可是三四兩黃色的金屬。
范進中舉續寫9
眼下見得范進與眾鄰間交談正密,未料曾原先報錄之人竟自又趕了回來,一面走一面嘟囔,走得近了,方才聽見報錄人口中之話,原先并非范進中舉,而是鄰村另一個姓范的人家中舉,早先報錄人趕路的急了,未曾想竟錯了路,惹了這個天大的笑話。話盡至此,又罵咧咧的走了。
眾人見此,也都紛紛與范進講道:“范進,即使如此,我等也就不多叨擾了,望爾能明年高中,就此別過了。偶有余下幾人與范進攀談數句,也只覺言語乏味,便都悉數散了。”
天色漸深,范進望著自家的茅草棚,悲從心來,不由得抽搐。
旦日晌午,只見胡屠戶怒氣沖沖地直奔范進家而來,到了,也不進去,只直挺挺站在門口便破口大罵:“你這廝,呸!好不要臉!虧老子還把女兒嫁給你,真是瞎了眼了!我早就尋思,像你這種厚顏無恥,卑鄙下流的小人,怎樣會是天上的‘文曲星’呢,嘿,果不其然,露出狐貍尾巴了,告訴你,今日老子就來把女兒接走,從此以后,各過各的,我是不想管你的了,你就跟你那老娘一塊活去吧!”話音剛落,只見胡屠夫一健步。跨進屋里,拎起女兒便朝外走,女兒也不反抗,默默望了一眼還愣在床上的范進,頭一扭,走了。
胡屠夫前腳剛走,張鄉紳后腳便至。
張鄉紳瞧見一臉木訥的范進,拍了拍他的肩膀,柔聲說:“先生,算啦,都過去啦,再者說,今年不行,還有明年,后年,大后年,弟可一向是很看好先生的。”沒等范進緩過神來,又之后說:“這樣吧,吾將給予的銀兩收回,以此激勵先生,若明年鄉試中舉,將此物歸還世先生,看這樣可好?”末了,又補充一句:“真是對不起先生,之前許諾與先生的屋子,被昨夜的一場大火給燒毀了,真是不巧,實在是對不住,對不住!”范進只是愣神,也不言語。張鄉紳也不多話,從范進身上摸到44兩銀子,皺了皺眉頭,也沒好意多問,有些惱怒地走了。
范進還是不言語,末了,忽喃喃自語:“我中舉了,我中舉了……”過了一陣,又忽的仰天大笑,徹底是瘋了。
范進中舉續寫10
范進中了舉人十分高興,拜訪了張鄉紳后。又有劉老爺、蘇老爺、賈老爺來……不斷的收到老爺給來的禮物。
胡屠戶看著這么多禮物不禁笑笑說:“如今我的女兒不用在受苦了,我也不用殺豬了。我的女婿是個天上的文曲星我的一輩子有依靠了。”
范進回答:“岳父大人的教導,小婿銘記在心還望岳父大人多多教導小婿”
胡屠夫高興和范進回到家,胡屠夫那個不爭氣的兒子也來祝賀道:“恭喜老爺高中,老爺能否幫我些事……”
胡屠戶大罵道:“你這個該砍頭的東西,早上向你借幾個錢你都不肯,此刻來求老爺了,你這個敗子……”
范進連忙勸解:“都是自家兄弟有什么事你就直說把,只要我能幫忙。”胡屠夫說:你這狗東西,人家如今要拜訪別的老爺。還有時間管你的事嗎?范進不停的勸說胡屠夫。胡屠夫才肯罷休。
突然,有人在外大叫,那人是來報信的。只見他慌慌張張的跑來說:“不好啦,不好啦,出大事啦!”
胡屠夫和范進立馬出去看看,只見報信的人氣喘喘的。胡屠夫問:“什么事不好了?”
報信的說:“朝廷發布公告,科舉廢除了,所有人的名分都取消了。”
范進聽了立即暈倒,暈倒了大半個時辰。只聽見胡屠夫說:“我還以為中了個天上的“文曲星”原先只是個掃把星,給我們家帶來不幸,真是家門不幸”
范進聽到了這些話,想著此刻我什么都沒有了,活在這個世上又有什么用?不如一死了之好了,可是家里還有高齡老母,還有妻兒叫我如何是好?醒來后胡屠夫一向罵著范進,范進羞愧不已想找條縫鉆進去。
張鄉紳來了,這次擺高了架子進去。看到范進,范進慌忙說道:“張鄉紳,今日來寒舍有何指教?”只見張鄉紳看了看他說:“有何指教?當然是收回我那銀兩。如今科舉廢除了,送你的銀兩不就有去無回,本想靠你來幫我。此刻你自我都幫不了自我”
范進應付完張鄉紳又應付老爺,如今他什么也沒有了……
范進中舉續寫11
話說范進中舉當日,范進正站在門口,對張鄉紳說:“慢走,慢走。”還沒說完,只聽一陣馬蹄聲由遠至近而來,馬匹上坐著三個人,正是當初的報錄之人,其中一個人下馬問道:“哪個是范進?快出來!”張鄉紳大叱:“放肆!爾等何人?世先生的名字也是你們敢叫的?見了世先生還不下跪!”三人見張鄉紳身著華麗,心知是貴人,不敢怠慢。說道:“老爺有所不知,此次中舉的是是鄰村中一個同名的人啊,可不是眼前的范進!”之后又亮出官府文書。
當即,范進兩腿一軟,癱坐在地上,說不出話來,張鄉紳也臉色大變,望著范進,臉上卻無半點親近之色,說道:“我那銀子,房舍,你這個平庸的秀才怎配擁有?此刻都換給我吧!”
范進必須神,當即爬起來,說:“您給我的時候,我再三推辭,您卻執意相送,此刻怎樣能出爾反爾?”
張鄉紳大怒道:“你不想活了,竟敢與本大爺以如此口氣說話,你不還也得還!還也得還!來人!給我把他往死里打!”說罷,兩個狀如狗熊的大漢上前,對著范進就是一頓暴打。范進的母親和妻子在一旁連連求饒,然后,大漢們從范進衣中將銀子都搜刮來。張鄉紳瞧都不瞧范進一眼,抬腳上了轎子,揚長而去。
此時,范進門外已圍滿鄰居,待張鄉紳走了,便一涌而上將剛才送上的賀禮都奪回家中。這時,胡屠夫擠過人群,上前給他一巴掌,大的范進兩眼冒金星,火辣辣的痛。“我說你癡心妄想做老爺,還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來!我把女兒嫁與你算是倒了八輩子的霉啦!”范進兩眼通紅,大吼一聲,沖出人群,不知去何處,已面帶傻笑,見人就嚷嚷“誰說我沒中?我就是第七名,我就是老爺,哈哈哈哈哈……”
范進中舉續寫12
胡屠戶拿著銀兩笑瞇瞇的去了,張鄉紳也剛去不多久,范進即想:“張老爺與我同出于桑梓,今日我高中,待我于不薄,而今贈予我空房一所,盛情難卻,料我年近花甲,妻子老母隨我未曾享過薄福,不如帶娘子老母暫住其內,他日必定報答。”便將其想法說與老太太跟妻子,其妻木訥,不敢妄下定論,其母也反思不能定,怕有閃失,無奈之際,范進又去找來胡老丈人,尋其辦法。
范進剛踏進門檻,聞聲胡屠夫戰兢而出,范進瞥一眼屋內,見床上枕邊底下,半錠銀子露出,范進不做聲,胡屠夫做鎮定狀,雙袖一擄臉上汗滴,雙手交叉于胸前,笑臉相逢,“姑爺何事遠道而來”范進將其想法講于老丈人,胡屠夫聽后一喜,進而說道:“此法甚好,因你相與了張老爺,日后若要登官發財,張老爺舉薦,姑爺必能順風順水,若姑爺與其為鄰,增進交往,日后更為方便。”范進覺之有理,向老丈人作揖道別,胡屠戶忙跟上前點頭哈腰道:“姑老爺一路好走。”范進隨后回家中,吩咐妻子收拾家當,翌日便攜家人前往東門大街。
遠處,張鄉紳正攜家丁伴道而行,見范進走來,迎上前去,打躬以示恭敬,說道:“世先生遠道而來,不曾遠迎,失敬失敬。”范進一個跟上前,雙手托住張鄉紳,說道:“先生仁義,小生慚愧,因寒舍實在破舊,母親老已,且家中窮困,家人無飽食,吾心不忍,先生好心,肯接納我與家人,萬分感激,若使老母能安享晚年,他日必報大恩。”張鄉紳緊握范進的雙手,說道:“世先生何出此言,你我如此年誼,若兄弟,先生處境困難。
范進中舉續寫13
就在這時,報錄人騎著馬又匆匆趕回,范進見了問道:“官人還有何事?”故屠戶和鄉親們都好奇地圍了過來。“報錯了!報錯了!中舉是鄰村同名同姓的范進!”說罷還嘟噥著:“我就想著鼠頭鼠腦的猴孫怎能中得巨人?恐怕就是住這茅草棚的命!”范進一聽,以為報錄人,玩鬧于他,還笑道:“這笑話可不能在范老爺面前開啊。”“誰和你這龜孫開玩笑?量你也沒有當老爺的命!”說罷,便搶過賀單朝鄰村飛奔而去。
范進雙眼一向,眼神迷糊,當場跪倒,眼淚飛濺,那鬼哭狼嚎響徹天地之間,他一向打墻悲傷,一面嘴中狂喊“天理不容!天理不容!”鮮血不住地往外流。老母親看見了,一把抱住兒子“我的兒啊!看來咱真沒當老爺的命!可別把命搭進去了!”
胡屠夫聽罷臉上眉一皺,又恢復了往日的兇惡的樣貌,罵道:“我就明白你這個現世寶,僅有賤命!這下明白天鵝屁是什么味道了吧!好好做你的“癩蛤蟆”吧!虧我還夸你賢婿,相貌出眾,真是臟了我這嘴了!呸呸呸!”說著還把手上的臟往范進身上擦了擦。
鄉親們忙把送來的東西立馬搶回,不一會兒,這茅棚里又如往常一樣清貧。“我就說這個沒用的東西怎能中舉人?真是浪費了我的兩個雞蛋!”說罷抱著老母雞氣哼哼的走了。“散了吧!散了吧!大家趕快走吧!可別沾染了這范小人的晦氣!中舉?癡人做夢!”于是,伴著一個個鄙視的目光,范進的鄉鄰都走光了。
張鄉紳一把奪過銀子也搶過胡屠夫腰里的錢,輕蔑道:“你這沒用的,真是瞎了我的眼,怎會想到你這個飯都吃不保的窮人中舉?這破屋也正適合你這個老人!我這新換的靴子也踩臟了!還有我這時間你浪費的起嗎!”說罷,用靴子在范進身上蹭了蹭,起身坐轎而離去。
胡屠夫見到手里的銀子沒了,氣的直跺腳。揮起手上的手掌又是一擊,便大步走了。
一段時間后,人們經常可看到一個流浪的瘋子,抓到誰就喊:“我是舉人!華居!銀子!都是我的……”之后,便沒了之后。
范進中舉續寫14
范進中舉之后,各位鄉親鄰居每天都會來范進家拜訪,張鄉紳也來得十分勤,天天不是送點這個就是送點那個,而且每一件都是一些珍貴的物品,好不殷勤!這其中的原由大家也不言自明。
不過,這也讓眾位看清了張鄉紳的財力雄厚!這可把胡屠戶給樂壞了,整天在各位鄉親面前吹噓他的女婿是多么多么好,他的眼光是多么多么厲害,找到了一個這么好的女婿!
有不少鄉親都在暗地里唾棄到:“切,以前那范進還沒中舉的時候他可不是這樣說的,真是虛偽!”
可是,他們卻不曾想到自己不也是和胡屠戶一樣么,真是可笑至極!
一天,張鄉紳又來到范進家里拜訪,范進連忙前去迎接。
“范老爺,我那東門大街的空房已經讓人收拾妥當了,也買了一些丫鬟家丁進去,你今日便可入住了。”
范進淡淡的一笑,拱了拱手,緩緩地說道:“如此那便多謝張老爺了。”舉止之間仿若透出一絲貴氣出來!
“哈哈,范老爺客氣了,走,我帶你去看看那房子,看看你是否滿意。”
范進點了點頭,說道;“如此甚好,那么便勞煩張老爺了。”
“哈哈哈哈,不勞煩不勞煩,幫范老爺點小忙怎么能說是勞煩呢?哈哈,走吧!”
“恩。”
于是二人便向東門大街走去。
范進中舉續寫15
范進中舉后不久,被縣府招徠去做了個文官,在繁華街市旁分配到一所華居。范進一家老小整理了行李,風風火火地搬進了新房。范進心中大喜,捋捋稀疏的胡子,背著手,擺出一副鄉紳豪貴的樣子,拿起一把折扇揮舞了幾下,便命令侍從拿來一副聯子,自己提筆寫下“滿腹經綸今得志,玉帝老兒不如我”,橫批“喜喬新居”,隨即叫人在大門上貼了。過路的人們看了,都嘻嘻地笑,暗自里笑話范進說:“一代文官,怎么連一副對聯都寫得如此俗氣,可叫人看笑話咯!”
人們雖然心里都道范進的不是,但是面上仍然擺出一副恭敬、仰慕的樣子,向范進送雞送米,百般討好。其中有個尖嘴猴腮的老人,急沖沖地往范府上跑,懷里還抱著個剛出生的嬰兒。老人橫沖直撞地沖進范府大門,找到了大廳里正在喝茶的范老爺,急忙湊上前去,低著頭,又抬起頭來看一眼范進,隨即又低下頭去,喏喏地說著:“老……老爺……您,瞧瞧我這剛出生的孫兒……”范進伸頭看去,看見一個干干巴巴的“猴子”,心中非常不快,卻強顏歡笑道:“好!有福氣!”那老人聽了這話,頓時綻開了花:“老爺!請你給我的孩子賜個名吧!”范進捋捋胡子道:“萬福,萬福,千萬幸福……就叫萬福吧!”那老頭聽了,臉色一變,卻仍然磕頭感謝。范進心想:這老頭兒讓我給他剛出生的孫子取名,定是十分看得起我,我怎么能不表示表示?而后隨即取了些碎銀交代給老人,老人見狀,臉色頓時紅潤起來,感恩戴德地溜走了。范進洋洋得意,心想自個兒的美名必將在街坊鄰居家傳揚開來。
果不其然,這事在大街小巷中傳開了——人們交頭接耳,時而相互會意地一笑,時而大肆笑著,不為別的,就為范進去的這名恰好與縣府的大官人周縣令相撞。可憐那范進是個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圣賢書的書呆子,怎么會知道這些事情呢?就在范進沾沾自喜的時候,消息便傳到了周縣令的耳朵里了……
周縣令聽到旁人的話,兩眼睜得怒圓,恨不得跳出眼眶來,兩袖一揮,打道出府,直往范進府上去。
周萬福從轎上下來,眼見得門上的對聯,嗤笑道:“我說是什么舉人,還不過是個紙糊的皮兒!”整整衣袖,擺出一副溫和爾雅的樣子——這是他一貫待人的手段。周縣令見了范進,笑瞇瞇地作了個揖,說道:“久仰先生大名,今日一見,果真是一表人才。新官上任,真是氣派!可慶可賀!”范進忙道:“哪里哪里,是官人言過了。小人往后還多需官人照顧。”周縣令一聽這話,心中更是惱火了三分:這呆子!怎么不知我是話中有話。我今番來看他,他卻毫無羞悔之意,竟是如此大膽!又酸溜溜地說:“先生,可真是有取名一事?”范進一聽,喜上眉梢,驚訝自己的體恤百姓的消息傳到貴人耳中,連忙道是。周縣令怒火中燒,罵起來:“你個不知好歹的東西,竟然敢給什么臟臭孩子取我的名兒!想不到你是如此大膽!卻也不過是個小小的官罷了,聽說你的文章也是考官可憐你老,才給你過的。如今,你卻充牛作虎,想與我作對!”罵聲把人們都招來了,周縣令在一片嬉笑聲中氣沖沖地走了。范進昏頭昏腦,再想剛才所發生的一切,卻怎么想都想不通,不過他確定的是,往后的日子可不好過了。
范進中舉續寫16
范進中舉后,家里著實熱鬧了幾分,從前如同陌生人的鄰居天天都來拜訪范進,鄉紳也來得十分勤,向范老太太送禮,其中的緣由大家也不言自明。
范進夫婦與范老太太也住進了張鄉紳送的府邸中,不知不覺一個月過去了,范老太太要過生日了,周圍的鄰居紛紛來巴結范進,送上許多珍貴禮物,也有金銀,也有首飾
大壽這一天,下人正在給老太太打扮,老太太看著這些五顏六色的首飾珠寶,眼睛都冒著金光,她拿起一串項鏈,喃喃道:好,好呀,這些金銀財寶是我的了!說完,人卻栽倒在地上,侍女慌了,有的呼叫,有的搖著老太太的手,有的去找范進。
范進同一班鄉紳正聊的正歡,突聞消息,臉都慘白了,瘋了似得沖到老太太房中,不久,郎中來了,卻給范進帶來了晴天霹靂,哎,令堂福薄啊,因一時見了金銀,痰涌了上來,駕鶴西去了,范進聽了,大哭不止,眾人面面相覷,各自散去了
時間仿佛悄悄流逝了,范進為老婦人辦了喪禮,眾鄰紛紛來參加,無非狗哭耗子假慈悲。范進也漸漸平復了自己的心情,現在眼前的是四年一次會試。
胡屠夫來了,滿面笑容道:最近鄉紳們又送來了許多財富,你那老娘死了,卻也得了不少便宜,聽說賢婿要去參加會試,我也準備了一些盤纏,你好在路上用。那多謝老爹了!
范進打點好行裝就帶著一個駕車的仆人上路了,來到沿途一處湖邊,范進向下馬車休息一會,不想絆了一下,踢到了馬屁股,馬兒頓時失控,沖向湖中,范進和仆人一同落入水中,范進忙拖住仆人,哪知仆人在生死一刻,一用勁便把他甩開了,范進一讀書人,哪識得水性,掙扎幾下就沉下去了
仆人用九牛二虎終于游到岸上,大口喘著氣,突然想到范進也落入了水中,連忙轉身一看,只見水面平靜無比,哪見得到范進的影子
范進中舉續寫17
胡屠戶拿著銀兩笑瞇瞇的去了,張鄉紳也剛去不多久,范進即想:“張老爺與我同出于桑梓,今日我高中,待我于不薄,而今贈予我空房一所,盛情難卻,料我年近花甲,妻子老母隨我未曾享過薄福,不如帶娘子老母暫住其內,他日必定報答。”便將其想法說與老太太跟妻子,其妻木訥,不敢妄下定論,其母也反思不能定,怕有閃失,無奈之際,范進又去找來胡老丈人,尋其辦法。范進剛踏進門檻,聞聲胡屠夫戰兢而出,范進瞥一眼屋內,見床上枕邊底下,半錠銀子露出,范進不做聲,胡屠夫做鎮定狀,雙袖一擄臉上汗滴,雙手交叉于胸前,笑臉相逢,“姑爺何事遠道而來?”范進將其想法講于老丈人,胡屠夫聽后一喜,進而說道:“此法甚好,因你相與了張老爺,日后若要登官發財,張老爺舉薦,姑爺必能順風順水,若姑爺與其為鄰,增進交往,日后更為方便。”范進覺之有理,向老丈人作揖道別,胡屠戶忙跟上前點頭哈腰道:“姑老爺一路好走。”范進隨后回家中,吩咐妻子收拾家當,翌日便攜家人前往東門大街。遠處,張鄉紳正攜家丁伴道而行,見范進走來,迎上前去,打躬以示恭敬,說道:“世先生遠道而來,不曾遠迎,失敬失敬。”范進一個跟上前,雙手托住張鄉紳,說道:“先生仁義,小生慚愧,因寒舍實在破舊,母親老已,且家中窮困,家人無飽食,吾心不忍,先生好心,肯接納我與家人,萬分感謝,若使老母能安享晚年,他日必報大恩。”張鄉紳緊握范進的雙手,說道:“世先生何出此言,你我如此年誼,若兄弟,先生處境困難,吾等必當盡力協助,無需多謝。”范進淚涕聚下,感動不已,兩人攙扶前行。
第三日清晨,陽光甚好,院內枇杷樹,亭亭如蓋也,范進與家人正閑庭信步,賞花戲鳥,張鄉紳緩緩行來,范進趕忙迎來,作躬道:“張老爺早。”張鄉紳回敬范進:“世先生與家人安住還好否?”“好,好,”范進回道:“母親妻子居住于此,衣食無憂,安享天倫之樂,甚是感激。“這樣甚好,”我恐招待不周,使賢弟心有委屈,我內心也不得安寧!“老爺心胸仁厚,處處關照我和家人,自然無所怨言,只唯恐大恩不能全報,若老爺有事需要我幫忙,我必當盡力為之。“賢弟此言差矣,我今日之來,確有一事望與世先生商量”“哦,張老爺有何事?”“賢弟即已中舉人,我認為何不更上一層?赴明年殿試,一展雄才,若被當今圣上賞識,更是前途無量啊。“老”爺所述我近日也在思索,但覺似已江郎才盡,此次舉人,怕也只是僥幸登臨,殿試一說,恐心余而力所不足啊!”張鄉紳搖頭嘆道:“我與世先生有緣,隱約感覺先生前途未盡,不妨一試,即使不中,也可使余生無悔啊!”范進思之,覺之有理,便應允第二年赴京趕考,翌日,便見范進于屋內整日讀書,廢寢忘食,甚是勤奮。
第二年秋,范進正與家人于屋內品午齋,突然聽到屋外一片聲的鑼響,鞭炮聲刺耳,一片聲叫道:“快請范老爺出來,恭喜高中了。”突然范進哐當一聲,手中的碗掉地上碎了,手哆嗦不能停,口中念念道:“中了中了!噫!我中了!”又往前走幾步“中了中了!噫!我中了!”,一下子撲到在地上,悶頭不醒,老太太慌了,不知怎辦,趕緊去請張老太爺,張鄉紳聽后,先是一喜,接著又焦慮起來,“吾聞范先生去年亦是此番,后因胡老一巴掌驚醒,吾覺此法可行,不妨請來胡老丈人再行此事,若是奏效不是甚好。”老太太也沒有辦法,只得委托媳婦請來親家,胡屠夫正和眾人博戲,忽聞女兒趕來,述以此事,不禁喜憂參半,之前就已經打了“天上的星宿”,這要是再得罪了進士老爺,這恐怕閻王爺也不得饒恕自己,一邊向眾人說道:“想我這女婿定是文曲星轉世,當年我就覺得我的這個賢婿,才學又高,品貌又好,我這女兒是嫁對人咯。”一邊招呼著女兒趕緊匆匆往張府趕。
范進還是一個勁的瘋言瘋語,家人和張老爺都站在一邊無計可施,胡屠夫見狀,心中又懼了三分,手哆嗦了一下,還是裝出平時兇惡的模樣,晃了晃衣袖,大生喝道:“你這呔,你中了什么?”隨后一個巴掌扇了過去,范進被扇倒在地,任然瘋言不止,接著一個又一個……依然不醒。家人跪在一旁哭泣,胡屠戶也慌了:“賢胥你快醒醒,快醒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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