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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間鼻祖溫庭筠眼中的美婦

時間:2024-09-20 20:34:05 溫庭筠 我要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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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間鼻祖溫庭筠眼中的美婦

  引導語:溫庭筠是中國古代著名詩詞文人,被稱為花間鼻祖,他筆下多得是姿態婀娜的閨中美婦,這位花間鼻祖眼中的美婦是什么樣的呢?我們一起來看看。

  花間鼻祖溫庭筠:眼中的美婦

  古語說:“文如其人,風格即人”,一個人的生活境遇很大程度上影響著他的文學創作。

  唐代的溫庭筠可稱為“才子詞人”,它因出身沒落貴族,為人放蕩不羈,為當時的士大夫所不齒,不擅卑躬屈膝地逢迎權貴,且看不慣權貴的所作所為,因而終究不得重用,以致終生懷才不遇,官止國子助教,終生困頓。盡管仕途不順,卻與歌伎打得火熱,過著“偎紅倚翠”、“淺斟低唱”的生活,從而造就了他“花間鼻祖”之美稱。

  一

  溫庭筠,本名岐,字飛卿,唐并州祁縣(今山西省太原巿)人。生于憲宗元和七年(公元812 年),約卒于懿宗咸通十四年(公元873 年)。其六世祖溫彥博,為玄宗貞觀四年中書令,祖父溫續、父親溫曦都尚公主,可稱官宦世家。因其品行不端、又為狹邪游,故屢應進士試皆不第;卻試場中多代人作文,竟應制錄取。

  據《全唐詩話》、《唐詩記事》所載,屢次譏刺權貴,多犯忌諱,故終身在宦途上不順遂。徐商鎮襄陽時,曾署為巡官。

  溫庭筠后貶方城(今河南省方城縣)尉,再遷隨縣(今湖北省隨縣)尉,晚年任國子助教之外,其余歲月流落江湖,潦倒以終。由于他不修邊幅,恃才傲物,雖敏悟有才,然而卻終身落魄,自然在行為中表現出高傲逼人的疏狂放浪。

  因此我們可以說溫庭筠算得上是一個浪子型的文人,他不僅才情敏捷,更重要的是有文人獨具的浪漫情調。

  雖為北方人,但他長期逗留南方,耳濡目染的均是煙柳繁華、弦管清歌,而他本人原也感情細膩、才思暢達,故極易投入當時士人溫柔浪漫的生活,也極易適應這種頹廢的生活情調。

  溫庭筠身為名門之后,加之他本人才情敏捷,更是沒有道理不想成就一番事業。在他的詩中或多或少地寄寓了他的政治理想,如《過五丈原》:

  鐵馬云雕共絕塵,柳蔭高壓漢宮春。天清殺氣屯關右,夜半妖星照渭濱。下國臥龍空寤主,中原得鹿不由人。象床寶帳無言語,從此譙周是老臣。

  詩中表現了作者對諸葛亮扶弱主、拯社稷的功績的景仰,同時也表達了對諸葛亮鞠躬盡瘁,死而后已的無限嘆惋。然而,他生不逢時,不但負劍空嘆,而且才高被累,只好靠不修邊幅的疏狂來泄導心中的抑塞不平之氣,只好靠脂粉香澤的“浪漫”的頹廢來麻醉自我。

  一旦進入酒邊花下,他天才的藝術天賦、過人的柔情銳感,就在花間樽前,歌兒舞女面前,在新的歌曲形式—曲子詞中找到了最佳的表現機會與場所。

  二

  溫詞,除了一兩首是黃冠以外,皆是以女性為主。認真地一首首讀著,我們會驚異地發現這一個個美婦人,或于金錦彩繡之間,或于高樓庭院之中,溫詞里這些婦人都是雙眸間萬千哀愁,無語而視。無論身處何景,都儼然施粉描黛,裝束端整。讓我們來看看:

  二月賣新絲,五月糶新谷,醫得眼前瘡,剜卻心頭肉。我愿君王心,化作光明燭,不照綺羅筵,但照流亡屋。(詠田家)

  漢代多豪杰,恩深益驕逸。走馬踏殺人,街吏不敢詰。紅樓宴青春,數里望云蔚。金缸焰勝晝,不畏落暉疾。美人盡如月,南威莫能匹。芙蓉自天來,不向水中出。飛瓊奏云和,碧蕭吹鳳質。唯恨魯陽死,無人駐白日。(公子行)

  在前一首詩中說到民眾的生活,用到了“流亡”這個詞,作為一對立面則用的是“綺羅筵”。后一首詩說的跟那沒有光明和希望的民眾不同,把持著權力和財力的上層階級的人們,是如何過著旁若無人的歡樂生活。

  詞中的女性,獨處于閨閣庭院,活動空間與幅度都極其有限,顯現為寥寥可數、幾種固定的模式,如梳妝、照鏡、倚望、做夢等,對遠人朝思暮想、離情之苦,而寤寐求之,憶念不已,如:

  手里金鸚鵡,胸前繡鳳凰。偷眼暗形相,不如從嫁與,作鴛鴦。(《南歌子》之一)

  宿妝惆悵依高閣,千里云影薄。草初齊,花又落,燕雙雙。(《酒泉子》之二)

  玉樓明月長相憶,柳枝裊娜春無力。(《菩薩蠻》之六)

  梳洗罷,獨倚望江樓。過盡千帆皆不是,斜暉脈脈水悠悠,腸斷白蘋洲。(《夢江南》之二)

  描述女子終日佇立凝望,隨著千帆,內心經過無數的迂回轉折,每望見一片歸帆,就帶來一個希望;但是每一個希望都落空!日日盼望,千百回的落空。脈脈斜暉,與悠悠江水,正與失落的心情相映照,宿命地等待下去。深信明朝第一千零一帆,便是生命海上歸來的船舶。但何嘗不令人掩卷嘆息。

  三

  生命歷程即由等待的片斷銜接而成,希望或失望早已隱藏在等待之境。

  青樓歌伎唯一的希望——君,卻像泡影一般,繼而連泡影也杳然音信稀。即使音信杳然,也不得不想象它仍存在,而不斷地等待下去,一旦年長色衰,仍難逃被棄的命運,這正是溫詞中女性的悲哀之情。故其詞中女性雖然麗妝綺艷但少歡樂、盡管華美堂皇而終歸落寞——飛卿顧念平生,又何嘗不是如此?

  一次又一次期待功名又失落,反映人生有缺憾的歷程,來自文人不遇或失志之慨,這正是飛卿一生的悲哀之情。無論是高樓之上,楊柳明月春夜,還是畫堂之內,梧桐寒風秋雨,溫詞里這些婦人都是雙眸間萬千哀愁,無語而視。那般良辰美景,這番彩繡畫堂,映照著如此深深愁怨,讓人無言,使人淚下。

  掩上溫詞,想著他于反復曲折間向我們描繪的那個意象:一個個嚴妝美婦的哀怨。“心事竟誰知,月明花滿枝”,這是溫庭筠自己說的。

  溫詞里反復描繪的絕不是一個賣弄風姿的風塵女子,亦不是一個浪蕩色情的歌伎娼婦。無論這美女身份如何,我們可看見的是麗妝,是在美的庭院里的孤寂,美的外表下的落寞,孤寂哀怨中的等待。

  美人遲暮,是溫庭筠在感慨自己的身世和命運。寄托著自己的人生際遇,他詞下的女性形象在嚴妝之下哀怨等待一如庭筠自己的懷才不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