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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調歌頭·焦山原文及賞析

時間:2024-08-20 23:48:49 水調歌頭 我要投稿

水調歌頭·焦山原文及賞析集合3篇

水調歌頭·焦山原文及賞析1

  水調歌頭·焦山

  鐵甕古形勢,相對立金焦。長江萬里東注,曉吹卷驚濤。天際孤云來去,水際孤帆上下,天共水相邀。遠岫忽明晦,好景畫難描。

  混隋陳,分宋魏,戰孫曹。回頭千載陳跡,癡絕倚亭皋。惟有汀邊鷗鷺,不管人間興廢,一抹度青霄。安得身飛去,舉手謝塵囂。

  翻譯

  鎮江城像鐵翁一樣,金山焦山隔江相對。萬里長江向東流去,風吹浪濤。天邊孤云來來去去,水邊孤帆來來往往,水天相接,一片浩然景象遠處峰巒忽明忽暗,如此美好的圖畫卻難以描繪。

  隋滅陳,宋與魏又隔江相望。在歷史長空中,回想歷史人物已神游物外了。只要水草邊的鷗鷺,不管人世變遷,都在天空中翻飛。還爭取什么呢,還是辭世歸隱為好。

  注釋

  鐵甕:鎮江古名鐵甕城,三國孫權建。

  金焦:金山和焦山。二山對峙,俱屹立大江中。

  曉吹:晨風。

  岫:峰巒。

  混隋陳:混:統一。

  分宋魏:南朝劉宋與鮮卑族拓跋氏的魏對峙。

  孫:孫權。

  曹:曹操。

  癡絕:指回想歷代史事時想得出神。

  一抹:形容輕微的痕跡。

  舉手:分別時的動作。

  謝:告辭。

  塵囂:指塵世。

  塵:塵世、人間。

  囂:市集,做買賣的地方。

  賞析

  這是一首登臨抒懷的詞作。上片詞人從“鐵甕”起筆,點出鎮江城古來形勝的.特點,并交代詞人所在。次句聚焦“金焦”,寫出金山、焦山東西相對的壯觀之勢。首二句寫得概括、有力,渲染出一派磅礴之勢。接著兩句寫夾在金山、焦山之間的江水:萬里江流從東邊滾滾而來,伴著晨風,卷起驚濤駭浪。 “注” “卷”兩字用力極大,突顯江水浩大的聲勢,襯出山水相問的壯麗景致。 “天際孤云來去,水際孤帆上下,天共水相邀”三句中,“孤云”“孤帆”襯出江天、江水的浩渺;“來去”“上下”縱橫交錯,可知詞人在游目騁懷,頻頻俯仰,可以想見其跳蕩的神思;“天共水相邀”將水天相接的情境展現在人們眼前,這境界是非常開闊的。詞人還沒有看夠山和水,“遠岫忽明晦”的景致又映人眼簾,“忽”字體現出“明暗”的瞬間性,這剎那間的感官刺激又引起詞人多少興奮。“好景畫難描”一句收束上片。詞人上片全在寫景,但仍覺自己未能將好景描畫出來,可見焦山景色之美好。

  下片首三句“混隋陳,分宋魏,戰孫曹”,詞人從歷史的角度,由近到遠,寫鎮江古城的攻守征戰,突顯鎮江古城在歷史上的重要地位。“回頭干載陳跡,癡絕倚亭皋”兩句,詞人從追溯歷史中回到現實,他癡癡地倚立江邊,不禁感慨萬千。詞人對古來梟雄無限神往,期望自己也能像他們那樣一展宏圖,可現實中卻不是這樣。詞人滿腹詩書,卻官小權微,難受重用,大有懷才不遇之感,于是他不得不開解自己。“惟有汀邊鷗鷺,不管人間興廢,一抹度青霄。”詞人艷羨江邊鷗鷺能夠無憂無慮、自由自在地飛翔,越飛越高,直飛到青霄之上,不管人間興廢。結尾兩句由艷羨鷗鷺更進一步,詞人想象自己能與鷗鷺同命,可以飛上天空,離開紛繁復雜的塵世,從側面表現出詞人對現實的不滿以及壯志難酬的憂悶。

  全詞融寫景、懷古、抒情三者為一體,層次分明,語言純熟,意境開闊,耐人尋味。

  創作背景

  該詞為宋理宗嘉熙二、三年間(1238-1239)吳潛任鎮江知府時所作。鎮江風景壯麗,地處吳頭楚尾、南北要沖,自古即兵家爭雄之所,也是文人墨客會聚之區。這里的古跡和流傳的佳話很多,形成了特殊的歷史文化氛圍,文人到此,無不受到強烈感發。該詞就是吳潛在此環境下創作的。

水調歌頭·焦山原文及賞析2

  原文

  鐵甕古形勢,相對立金焦。長江萬里東注,曉吹卷驚濤。天際孤云來去,水際孤帆上下,天共水相邀。遠岫忽明晦,好景畫難描。

  混隋陳,分宋魏,戰孫曹。回頭千載陳跡,癡絕倚亭皋。惟有汀邊鷗鷺,不管人間興廢,一抹度青霄。安得身飛去,舉手謝塵囂。

  賞析

  “鐵甕古形勢,相對立金焦。”“鐵甕”,指鎮江古城,是三國孫權所建,十分堅固,當時號稱鐵甕城。“金焦”,金山、焦山,二山均屹立大江中(金山現已淤連南岸),西東相對,十分雄偉。宋孝宗游金山寺曾題詩道:“崒然天立鎮中流,雄跨東南二百州。”“鐵甕”、“金焦”為鎮江古來形勢最突出之處,寫得概括、有力。“長江萬里東注,曉吹卷驚濤。”江流東注,風卷濤驚,又加強了砥柱中流的金焦形象。“天際孤云來去,水際孤帆上下,天共水相邀。”天連水,水連天,“孤云”、“孤帆”更襯出了江天的浩渺,而“來去”、“上下”又見出了詞人在游目騁懷,頻頻俯仰,可以想見其神思的飛越。此句不禁讓人想起李白的“孤帆遠影碧空盡,唯見長江天際流”,想是從李白詩句變化而來。“遠岫忽明晦”,“忽”寫出了朝光明滅給人剎那間的刺激,又引起了多少興奮,真是“好景畫難描”啊。

  下片寫景從形勢寫起,江,天,遠山,由近而遠,層次分明。覽景時,人們往往可以超越時空的局限。如果說上片是“視通萬里”,那么下片就是“思接千載”了。

  “混隋陳,分宋魏,戰孫曹。”此由近到遠寫鎮江的攻守征戰。隋滅陳時,隋大將賀若弼最先在這里突破陳的江防,繼克金陵。南朝宋曾憑借長江天塹在這里抗擊北魏軍隊,“緣江六七百里,舳艫相接”,從而保全了半壁河山。孫權曾以京口(吳時稱京城,東晉南朝稱京口城)為首都建康(今南京)之門戶,對抗曹魏。這九個字極省凈地表現出鎮江在歷史上的重要地位,在這里曾經發生過多少場面壯烈的戰爭?鎮江,她在南北對峙的歷朝歷代戰略地位何等重要,而今她又是抗擊蒙古的江淮重鎮,而自己就任職在這塊“古來征戰地”!“回頭千載陳跡,癡絕倚亭皋。”

  作者從歷史的遐想中清醒過來,倚立江岸上,不禁感慨萬千了。作者對歷史無限追憶,“天下英雄誰敵手”,能在這里一展宏圖,多好!可是,面對現實,官小權輕,難有用武之地,何必想入非非呢!正如他同時寫的另一首《水調歌頭》所言:“郗兵強,韓艦整,說徐州。但憐吾衰久矣,此事恐悠悠。欲破諸公磊塊,且倩一杯澆酹,休要問更籌!”這就是他此時的心情。于是他不得不開解自己。“惟有汀邊鷗鷺,不管人間興廢,一抹度青霄。”鷗鷺無憂無慮、自由自在地飛翔,越飛越遠,越飛越高,將作者的心也帶到了“青霄”之上。“安得身飛去,舉手謝塵囂。”這是他的'想象、他的愿望:我怎樣也能象鷗鷺一樣飛上天空、離開紛繁復雜的塵世呢!切不可從此句認為作者有避世之哀。這只是他失意時的慰解之詞,他怎能輕易拋棄自己的壯志呢?

  這首詞由寫景、懷古、抒情三者組成,層層生發,一氣呵成,顯得十分自然。作者用明凈、圓熟的語言,創造了一個高遠、清新的意境,表現了豪邁、開朗的胸襟。讀起來爽口愜心,發人意興。因此,可以說吳潛是晚宋一個重要的詞人。

水調歌頭·焦山原文及賞析3

  水調歌頭·焦山

  吳潛〔宋代〕

  鐵甕古形勢,相對立金焦。長江萬里東注,曉吹卷驚濤。天際孤云來去,水際孤帆上下,天共水相邀。遠岫忽明晦,好景畫難描。

  混隋陳,分宋魏,戰孫曹。回頭千載陳跡,癡絕倚亭皋。惟有汀邊鷗鷺,不管人間興廢,一抹度青霄。安得身飛去,舉手謝塵囂。

  譯文:

  鎮江城像鐵甕一樣,金山焦山隔江相對。去里長江向東流去,風吹浪濤。天邊孤云來來去去,水邊孤帆來來往往,水天相接,一片浩然景象遠處峰巒忽明忽暗,如此美好的圖畫卻難以描繪。隋滅陳,宋與魏又隔江相望。在焦史長空中,回想焦史人物已神游物外了。只要水草邊的鷗鷺,不管人世變遷,都在天空中翻飛。還爭取什么呢,還是辭世歸隱為好。

  注釋:

  焦山:在今江蘇鎮江市東,屹立長江中。鐵甕:鎮江古名鐵甕城,三國孫權建。金焦:金山和焦山。二山對峙,俱屹立大江中。曉吹:晨風。岫(xiù):峰巒。混隋陳:混:統一。這句說隋滅陳,南北統一。分宋魏:南朝劉宋與鮮卑族拓跋氏的魏對峙。孫:孫權。曹:曹操。癡絕:指回想焦代史事時想得出神。一抹:形容輕微的痕跡。舉手:分別時的動作。謝:告辭。塵囂(xiāo):指塵世。塵:塵世、人間。囂:市集,做買賣的地方。

  賞析:

  這是一首登臨抒懷的詞作。

  上片詞人從“鐵甕”起筆,點出鎮江城古來形勝的特點,并交代詞人所在。次句聚焦“金焦”,寫出金山、焦山東西相對的壯觀之勢。首二句寫得概括、有力,渲染出一派磅礴之勢。接著兩句寫夾在金山、焦山之間的江水:萬里江流從東邊滾滾而來,伴著晨風,卷起驚濤駭浪。 “注” “卷”兩字用力極大,突顯江水浩大的聲勢,襯出山水相問的壯麗景致。 “天際孤云來去,水際孤帆上下,天共水相邀”三句中,“孤云”“孤帆”襯出江天、江水的浩渺;“來去”“上下”縱橫交錯,可知詞人在游目騁懷,頻頻俯仰,可以想見其跳蕩的神思;“天共水相邀”將水天相接的'情境展現在人們眼前,這境界是非常開闊的。詞人還沒有看夠山和水,“遠岫忽明晦”的景致又映人眼簾,“忽”字體現出“明暗”的瞬間性,這剎那間的感官刺激又引起詞人多少興奮。“好景畫難描”一句收束上片。詞人上片全在寫景,但仍覺自己未能將好景描畫出來,可見焦山景色之美好。

  下片首三句“混隋陳,分宋魏,戰孫曹”,詞人從歷史的角度,由近到遠,寫鎮江古城的攻守征戰,突顯鎮江古城在歷史上的重要地位。“回頭干載陳跡,癡絕倚亭皋”兩句,詞人從追溯歷史中回到現實,他癡癡地倚立江邊,不禁感慨萬千。詞人對古來梟雄無限神往,期望自己也能像他們那樣一展宏圖,可現實中卻不是這樣。詞人滿腹詩書,卻官小權微,難受重用,大有懷才不遇之感,于是他不得不開解自己。“惟有汀邊鷗鷺,不管人間興廢,一抹度青霄。”詞人艷羨江邊鷗鷺能夠無憂無慮、自由自在地飛翔,越飛越高,直飛到青霄之上,不管人間興廢。結尾兩句由艷羨鷗鷺更進一步,詞人想象自己能與鷗鷺同命,可以飛上天空,離開紛繁復雜的塵世,從側面表現出詞人對現實的不滿以及壯志難酬的憂悶。

  全詞融寫景、懷古、抒情三者為一體,層次分明,語言純熟,意境開闊,耐人尋味。

  吳潛(1195—1262)字毅夫,號履齋,宣州寧國(今屬安徽)人。寧宗嘉定十年(1217)舉進士第一,授承事郎,遷江東安撫留守。理宗淳祐十一年(1251)為參知政事,拜右丞相兼樞密使,封崇國公。次年罷相,開慶元年(1259)元兵南侵攻鄂州,被任為左丞相,封慶國公,后改許國公。被賈似道等人排擠,罷相,謫建昌軍,徙潮州、循州。與姜夔、吳文英等交往,但詞風卻更近于辛棄疾。其詞多抒發濟時憂國的抱負與報國無門的悲憤。格調沉郁,感慨特深。著有《履齋遺集》,詞集有《履齋詩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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