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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經(jīng)》被稱為“經(jīng)”是在什么時候
《詩經(jīng)》,是中國古代詩歌開端,最早的一部詩歌總集,收集了西周初年至春秋中葉(前11世紀至前6世紀)的詩歌,共311篇。下面是小編整理的《詩經(jīng)》被稱為“經(jīng)”是在什么時候,希望對你有幫助!
《詩經(jīng)》被稱為“經(jīng)”是在什么時候?
A.先秦
B.秦代
C.漢代
D.南北朝
試題分析:《詩》中國最古老的一部詩歌總集,描述的是西周初年至春秋中葉約五百年間的三百首詩歌。漢代董仲舒曾說:“《詩》、《書》序其志,《禮》、《樂》純其美,《易》、《春秋》明其知”,可以得出儒家的“六經(jīng)”的內(nèi)容已經(jīng)明確,故C為正確答案。
《詩經(jīng)》在先秦時本稱“詩”或“詩三百”,稱為“詩經(jīng)”,成為經(jīng)典開始于西漢初年.漢代傳授《詩經(jīng)》的有四家,即齊詩、魯詩、韓詩、毛詩.齊詩,由齊人轅固生所傳;魯詩,由魯人申培公所傳;韓詩,由燕人韓嬰所傳;毛詩由魯人毛亨、趙人毛萇所傳.傳授今文《詩經(jīng)》的有齊詩、魯詩、韓詩三家.傳授古文《詩經(jīng)》的是毛詩.今文三家詩后來都已失傳,只有毛詩一家流傳至今.
經(jīng)典欣賞:
鵲巢
維鵲有巢,維鳩居之。之子于歸,百兩御之。
維鵲有巢,維鳩方之。之子于歸,百兩將之。
維鵲有巢,維鳩盈之。之子于歸,百兩成之。
注釋
①維:發(fā)語詞,沒有實義。鵲:喜鵲。 ② 鳩:布谷鳥。傳說布谷鳥不筑巢。 ③ 兩:同“輛”。百兩:很多車輛。御(yu):迎接。 ④方:占有,占據(jù)。 ⑤ 將:護送。 ⑥盈:滿,充滿。 ⑦ 成:完成了結(jié)婚的儀式。
譯文
喜鵲筑巢在樹上,
布谷飛來就居住。
姑娘就要出嫁了,
百輛大車來迎她。
喜鵲筑巢在樹上,
布谷飛來占有她。
姑娘就要出嫁了,
百輛大車護送她。
喜鵲筑巢在樹上,
布谷飛來占滿它。
姑娘就要出嫁了,
百輛大車迎娶她。
賞析
這首詩寫女子出嫁,可以想象那壯觀的場面:滿載財物的眾多車輛,龐大的迎親隊伍前呼后擁,吹拉彈唱,大紅大綠。論規(guī)格,顯然上了檔次。論身份地位,顯然不是百姓家中人。
過去的禮儀檔次,是身份地位的象征。人們以財物的多少,來表明身份地位的高低貴賤。在這個意義上,財物、規(guī)格就變成了一種符號,財物本身的價值如同說明書,用來說明主人的社會地位。
這種相沿成習的儀式保存到現(xiàn)在,形式雖在,內(nèi)容卻起了變化:禮儀檔次的高低,成了擁有金錢多少的說明書。經(jīng)常可見的情形是,金錢不多,場面不小,形式和內(nèi)容背離。這大概也是“人心不古”的餓表現(xiàn)之一吧。如今的假冒偽劣產(chǎn)品,不時配上可以亂真的“包裝”。“包裝”的走紅,已到了經(jīng)常使人疑心的地步:越是堂而皇之的包裝,越讓人擔心到底有幾分真實貨色。即使是貨真價實的餓東西,為了出手,也不得不包裝。于是,在包裝之下,真假好壞全都一鍋煮了。
好在如今相親結(jié)婚已不像過去那樣要到洞房之中才能見到新娘的真面目,否則,運用現(xiàn)代化的包裝術,上當受騙的不幸者不知會成什么倍數(shù)地增加。
殷其雷
殷其雷,在南山之陽。何斯違斯,莫敢或遑?振振君子,歸哉歸哉!
殷其雷,在南山之側(cè)。何斯違斯,莫敢遑息?振振君子,歸哉歸哉!
殷其雷,在南山之下。何斯違斯,莫或遑處?振振君子,歸哉歸哉!
注釋
殷:聲也。
雷:喻車聲
遑:閑暇
殷其雷.勸以義也.召南之大夫遠行從政.不遑寧處.其室家能閔其勤勞.勸以義也.
題解:婦人盼望遠役丈夫早早歸來
聽那隆隆的雷聲,
在南山的陽坡震撼。
怎么這時候離家出走?
實在不敢有少許悠閑。
勤奮有為的君子,
歸來吧,歸來吧!
聽那隆隆的雷聲,
在南山的邊上響起。
怎么這時候離家出走?
實在不敢有片刻休息。
勤奮有為的君子.
歸來吧,歸來吧!
聽那隆隆的雷聲,
在南山的腳下轟鳴。
怎么這時候離家出走?
實在不敢有一會暫停。
勤奮有為的君子,
歸來吧,歸來吧!
賞析
《毛詩序》關于此詩的主題,不僅今文學派的三家無異議,而且后來的解詩者也無大的爭論。雖然所思念的對象不必如《毛詩序》之泥定為“大夫”,但從詩中所稱“君子”來看,則這位行役在外者當是統(tǒng)治階級中人,不可能是平民百姓。
據(jù)毛傳與鄭箋,前一“斯”字指君子,后一“斯”字指此地。朱熹承襲此說,釋為:“何此君子獨去此而不敢少暇乎?”(《詩集傳》)而嚴粲釋云:“言殷然之雷聲,在彼南山之南。何為此時速去此所乎?”(《詩緝》)從上下文看,后一種說法更為順理成章。感嘆之后,女主人公又轉(zhuǎn)念為丈夫設身處地著想:只因為了公事,才不敢稍事休息。想到丈夫一心為公事奔忙,故而接下去才有“振振君子”的贊嘆。毛傳與鄭箋均釋“振振”為信厚。朱熹亦承此說。姚際恒《詩經(jīng)通論》云:“蓋振為振起、振興意,亦為眾盛意。”而王先謙的《詩三家義集疏》訓“振振”為“振奮有為”,似更切合情理。這樣“振振”一詞就成了稱揚其夫君勤奮有為的贊語了。女主人公作出這樣的贊嘆之后,卻發(fā)出了“歸哉歸哉”的呼喚,表明女主人公雖然明白丈夫是為公事奔走,但還是希望他能早早歸來。這種轉(zhuǎn)折實質(zhì)上表現(xiàn)了情與理的矛盾沖突。《詩序》稱“勸以義”,就是著眼于其理的一面,以張揚其倫理教化的意義,但忽視了其情的一面,而且是此詩的主要一面,因而受到后人的質(zhì)疑。姚際恒在《詩經(jīng)通論》中批評了《詩序》的這一偏頗:“按詩 ‘歸哉歸哉’,是望其歸之辭,絕不見有‘勸以義’之意。”崔述的《讀風偶識》也稱:“今玩其詞意,但有思夫之情,絕不見所謂‘勸義’者何在。”然而“絕不”云云又走向了另一個極端,同樣失之偏執(zhí)。還是朱熹概括得好:“于是又美其德,且冀其早畢事而還歸也。”(《詩集傳》)近人陳子展《詩經(jīng)直解》稱此詩 “既勸以大義,又望其生還,可謂得情理之正者也”,誠為中肯之論。
此詩以重章復疊的形式唱出了妻子對丈夫的思念之情,在反覆詠唱中加深了情感的表達。每章均以雷起興,卻變易雷響的地點,不僅寫出了雷聲飄忽不定的特點,而且還引逗出對丈夫行蹤無定的漂泊生活的掛念,誠如胡承珙所云:“細繹經(jīng)文三章,皆言‘在’而屢易其地,正以雷之無定在,興君子之不遑寧居。”(《詩經(jīng)后箋》)“遑”、“息”、“居”三字則層層深入地表現(xiàn)了忠于職守、不敢懈怠的態(tài)度。此詩的每一章雖只寥寥數(shù)語,卻轉(zhuǎn)折跌宕,展示了女主人公抱怨、理解、贊嘆、期望等多種情感交織起伏的復雜心態(tài),活現(xiàn)出一位思婦的心理軌跡,堪稱妙筆。初讀此詩會不得要領,或以偏概全,產(chǎn)生上文所述的岐見,因而姚際恒會這樣批評朱熹:“夫冀其歸,可也,何必美其德耶!二義難以合并,詩人語意斷不如是。”殊不知詩作為心靈的自白,斷不是非此即彼的邏輯推理,可以說詩人之語正當如是。此詩之妙正在于其上下不一的語意轉(zhuǎn)折,在否定亦復肯定中呈現(xiàn)活的心靈。此外,此詩的語言簡潔樸素,齊言中又有長短相錯,模擬說話的聲口,在一唱三嘆中傾吐衷情,頗為傳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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