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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林的田園詩詞
程林的田園詩詞以其質樸和真實反映了農村生活的疾苦與訴求,繼承了中國傳統田園詩詞的風格。以下是小編精心整理的程林的田園詩詞,希望對大家有所幫助。
中國傳統田園詩詞從陶淵明到范成大,多用白描、寫實的手法,用典型事例寫農民的疾苦與訴求,較真實地反映了那個時代普遍的社會現象。
今天,我們推介的詩壇新秀程林,也是這支大軍中的普通一兵。與其他田園詩人不同的是,他的詩因富于個性化理想色彩而亮人眼球。研讀過程林詩詞的人,都有一種感覺,在他的詩集中,出現的最頻繁的字眼,當屬“夢”字,而這在他的田園詩中,表現得更為突出。
請看下面這首《出工》:
足量阡陌夢量天,霧鎖青山碧草連。
手拉耕牛挑日月,荷來歡樂一篇篇。
“出工”這個語匯,可有一定年頭了,似乎帶有大集體時代浸漬的印記。詩人刻意使用這個略顯陳舊的詞兒,似乎在暗示人們,這首詩所表現的,與昔日的“夢境”存在著千絲萬縷的聯系。這是一首記夢詩。
再讀詩的正文:夢里,人們再也不是“日出而作、日入而息”在土里刨食的莊稼漢了。詩的頭一句,一個“夢”字,撞入人們眼簾。它赫然在目,“夢”可“量天”,何等氣魄。
接著一個近乎夢幻的畫面,將新時代田園主人們的“歡悅”“激昂”“追求”“憧憬”,展示無余。在這個色彩絢麗的夢里,農民們擔來的不只是稻谷、棉花之類的農產品,而是沉甸甸的“歡樂”。用“一篇篇”作為量詞,將新時代農民們幸福指數進一步詩意化,更別有韻味。
程林的這首詩采取了全新的手法,直接從物質層面跨入精神層面,展現新時代農民的精神風貌。讀到這里,不由想起“喜看稻菽千重浪,遍地英雄下夕煙”兩句詩。這種直接展示人物內心世界的寫法,比堆砌“衣食無憂”“科技發展”之類的套話,存在著質的差異,使得那些熱衷于拿農業機械說事的作品相形見絀。
頗具諷刺意味的是,程林在夢里拉出了一頭“耕!。這頭牛,也已不是李綱筆下“不辭羸病臥殘陽”那頭“病!薄_@頭牛可以“荷日月”“荷歡樂”,是一樣神物,頗有幾分夢幻色彩。
程林田園詩的這種超越性、前瞻性,不僅表現在《出工》一首中,他的一系列寫農事的詩歌,似乎都富于這種鮮明特質。如:《插秧》《耕田》《薅草》《割谷》《摘瓜》《打棗》都是,幾乎貫穿了農業生產活動的全過程與方方面面。有好幾首詩里,都用了“夢”字。如:“花溪有夢應出征”(見《耕田》)、“放飛鴛夢入春宵”(見《割谷》)等。有些詩,雖未明確提到“夢”字,卻也充盈著夢幻色彩。如“扯朵紅云作衣裳”(《插秧》)、“山歌出岫韻流香”(《薅草》)、“清香沁入新湖內,歡喜偷偷掛額頭”(《摘瓜》)、“煮酒山洼忘世事,歸來明月醉朦朧”(《打棗》)等,真是不勝枚舉。
程林的新田園詩,更多是寫鄉景。有趣的是,他特別鐘情于“春”“秋”兩個季節。這大概是因為春天播種,秋日收獲,更富夢幻色彩的緣故罷。一般說來,寫景比敘事更富于抒情性,詩人并不拘泥于物象的客觀描摹,而是側重于情緒的表達。在寫作時,他甚至強行將自己的“夢”植入景物中,借助富有個性色彩的夢境意象,創造出不同凡響的田園詩意文化。
夢是最具主觀性的事物。在程林的寫作實踐中,把自然的瑰麗吸入自我之中,又將自己的激昂融入萬物,編織成他的詩夢。在這組“鄉景詩”中,有“香夢”“綺夢”,有“閃著珠光的夢”“飄著酒氣的夢”。《中秋抒懷》(二首)中有一聯:“冰心一片如明月,只說相思不說愁!笔撬傍x夢”的注腳。在他的詩中很難讀到“苦澀”“愁怨”一類字眼。他的夢永遠是幸福的、美滿的、陽光的、溫馨的、充滿著對生活的喜悅、對命運的感激、對未來的憧憬、對工作的渴望。這種滿足感的主體,既包括“小我”,他自己;也包括“大我”,他的鄉親――新時代的田園主人們。
作者由衷地詠嘆新時代的田園牧歌,充滿正能量,是那樣誠懇,而發自內心;那樣高昂,而毫不做作。人們對詩和詩人的最低也是最高要求,就是應有真情實意。
他的一首《鷓鴣天故鄉情》,在這點上,很有代表性:
怎繪家鄉這片天?夢魂猶憶卅年前。抓黃鱔捏泥巴樂,掏雀兒燃爆竹喧。 思舊夢,望明天,邀春風與共流年。高懷壯志酬非晚,攜手鄉親踐夢篇。
這首詞,第一句是個問句,把自己對故鄉的一往深情,傾瀉得淋漓盡致。這首詞中用了三個“夢”字。這在詩詞中都是很少見的。仔細揣摩,三個“夢”字意思不同,并不顯重復累贅。
第一個“夢”,是魂牽夢繞,對故鄉的思念之情,難以言盡。
第二個“夢”字,系“舊夢”,是對前片概括,是對自己童年生活的回憶。
第三個“夢”,是對未來的憧憬與承諾。他的壯志,是與鄉親們攜手并肩、共同編織壯麗輝煌的中國夢。
也許有人會擔憂,詩歌里夢的成分太重,是否會太過于虛幻,太不著邊際。這不能一概而論,要具體問題具體分析,要看詩人的“夢”,是積極還是消極。就程林這首《鷓鴣天》而言,三個夢的具體內容,都是積極向上的,且都與時代的潮流合拍。如果個人的情感認知,能與主流意識融為一體,就一定會產生某種積極的移情作用,有益無害。
也許有人會質疑,夢幻的表現方法合不合中國傳統、民族風格?這種非難,并無依據。且不說詩仙李白的長篇巨制《夢游天姥吟留別》,唐人岑參的《春夢》:“洞房昨夜春風起,故人尚隔湘江水。枕上片時春夢中,行盡江南數千里!辈灰彩峭ㄟ^夢境來傾訴詩中人物的一片癡心么。
還有人會這樣說,田園詩為農民代言,這種癡人說夢似的詩作,農民讀得懂么。不要低估農村人的智商。在他們的基因里,一樣有浪漫主義的密碼。有一首是慶祝豐收的民歌:
稻堆堆得圓又圓,社員堆稻上了天。
撕片白云揩揩汗,湊上太陽吸袋煙。
不僅第三句與程林《插秧》詩中的“扯朵紅云作衣裳”異曲同工,且全是想象,大膽奇妙,富于浪漫主義色彩。
從以上所引用的例子看,程林的所有夢境都貼近生活,與新時代的脈搏同步,可以觸摸、可以呼吸得到。程林的這種創作手法,大致有三個來源。
其一,孩提時受到村里老爺爺、老奶奶們的精神哺育。他自幼生長于農村,是窩尿和泥巴長大的農家子弟,愛成天跟著老人們屁股后頭,看他們干農活,聽他們講故事。他們的一言一語、一顰一笑,都有著潛移默化的作用。那摻和著草香的旱煙味,把他引入多夢的年華。
其二,剛成年,他應征入伍。受戰友影響,他迷上了文學,特別喜歡寫詩。先是寫新詩,退伍后才改學格律詩。程林喜歡鉆研,不滿足于淺層次的模仿國內新詩的手法,還關注外國文學的各種流派,也許就是這段時間,夢幻的色彩,悄悄滲透入他的詩集。
其三,他善于學習,對佛家、道教及各類哲學都略有涉獵,有較高的社會生活的認知與識別能力。
更重要的是,他熱愛生活,具有樂觀開朗、誠懇質樸、正直無私等品質,使他顯得很陽光,充滿正能量。豐富多彩的社會生活,投影于澄清透明的心床,可激起詩意的共鳴。同樣,個性化思維植入世間萬物,也能閃爍出絢爛多彩的詩章。
在以白描寫實為主流的田園詩領域,程林的工作雖顯有些另類,卻又不同凡響。他的創作實踐,絕非癡人說夢。而應該看作是一種可貴的探索精神。
希望他繼續堅持,突破重重障礙,在沒人走過的地方,別辟新徑,踏出一條屬于自己的康莊大道――詠嘆新時代的浪漫主義田園牧歌。
【擴展】
程林的田園詩詞以其深厚的農村生活經歷和真實的情感表達,展現了傳統田園詩詞的魅力。
程林的田園詩詞深受中國傳統田園詩詞的影響,從陶淵明到范成大的作品中汲取靈感,采用白描和寫實的手法,通過典型事例反映農民的疾苦與訴求,真實地再現了那個時代的社會現象。程林的作品不僅繼承了傳統田園詩詞的精髓,還在其中融入了現代元素和個人情感,使得其作品既有古典之美,又不失現代感。
程林的田園詩詞中,對農事的熟悉和親身經歷使得他的描述生動而真實。例如,在他的詩中,對耕田、播種等農事的描述,不僅準確而且充滿了生活氣息,讓人仿佛能夠身臨其境地感受到農村生活的艱辛與美好。這種真實而深刻的描繪,使得程林的田園詩詞具有了獨特的藝術魅力,讓人在閱讀時能夠感受到作者對農村生活的熱愛和對自然的敬畏。
程林的田園詩詞不僅是對鄉村生活的記錄,更是對人與自然和諧相處、對傳統農業文化的贊美。他的作品中,不僅有對自然美景的描繪,還有對傳統農耕文化的深刻反思,體現了作者對傳統文化的尊重和對現代生活的思考。這種思考和反思,使得程林的田園詩詞不僅僅停留在表面的風景描寫,而是深入到了文化和歷史的層面,賦予了作品更深的意義和價值。
總的來說,程林的田園詩詞是對中國傳統田園詩詞的一種繼承和發展,通過其深厚的農村生活經歷和真實的情感表達,展現了傳統田園詩詞的魅力,同時也為現代讀者提供了一種對自然和傳統文化的全新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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