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你是烈酒,C她一直都在認真醉散文
有些故事只適合,在靜謐的余暉下,在寂靜的深夜里,一個人品嘗。今天的故事來自于多年的閨蜜,今天的故事有些傷感,有些虐心,可是Z,你確定不進來看看嗎?也許,在你猶豫的這一剎那,你就一輩子都錯過了C。
Z你也在我的朋友圈范圍內,這篇日志我不指名艾特你,可是Z,難道你真的感覺不到這就是在說你和C嗎?如果你曾經記得所有人,那么我想你也必定不會淡然忘記C。我和C的感情甚于旁人,雖不敢說百分之百了解,但是在C對于Z的認知世界里我一直都是如影隨形的清醒的旁觀者,正因為是旁觀者,所以一直知道C對Z是怎樣的沉重。那樣的沉重,比得煙火留下的灰燼,惶恐終有一日大風到來,吹散所有痕跡。
Z和C,高一相識相交,高二惺惺相惜,高三驗證陪伴是最長情的愛情/友情。短短一句話便可將Z和C之間的交集描述清楚,只是對于C,個中的細節,卻是執念七年不肯忘記。我不知道高三畢業離校前的那天,C跑去找Z說了什么,也不知道Z和C到底有沒有見到面。只是,無論內容是什么,無論見到沒見到,往后的四年里,也或許是往后的四十年里,C一刻也沒有把Z放下。畢業后,Z輾轉去了部隊,C去了離我不遠的`學校繼續學業。Z每次從部隊打回的電話,C都像中了幾百萬大獎那樣開心。記得有一次Z打來電話時,我和C在一起,我清楚的記得那時的C在講電話時的神采奕奕,在掛電話之后長久的開心明媚,像一個小孩子那樣與我訴說著激動的心情。
時間就那樣不緊不慢的流失掉,我以為Z和C也就那樣慢慢水到渠成,畢竟你們之間沒有太多阻礙。可是日志事件之后,你們卻慢慢走向了分離。Z,那篇日志對于你來說真的那樣可有可無嗎?如果你知道C是花了怎樣的力氣去書寫,你會不會在認真看過后,給一個認真的回復?都說每一個認真傷過的人,都可以變成一位詩人,Z你相信嗎?像C那樣言語相對匱乏的人,在受傷之后生生地也變成了一個多愁傷感的人,隨筆就可以寫出一大段看了讓人覺得不忍的心情。Z,在你去部隊后,C為了不錯過你的信息,常常會刷了一遍又一遍空間,常常擔心手機提示會錯過,常常出現幻覺有新的信息提醒,總想著要在你來信息時的第一時間回復你。即使后來你們越走越遠了,C還是保持著這個習慣。Z,不知道你是否注意過有一段時間C狠心拉黑了你,C那樣做只是以為看不到你的動態就不會那樣難過,只是這樣做沒有效果,反而讓C自己更難過,因為你早已住進了Z的最深處,那個地方一角一邊全是關于你。
上大學以后,記得C常常會喝醉,喝醉了也常常會和我通話一兩個小時之久,聊天的內容多半離不開Z。在C關于Z的所有話中,其實我記得最深的便是C略帶哽咽地和我說:“你說這么多年來,到底是我瞎所以只看得到他,還是他瞎所以永遠看不到我的好?”這句話我不是只聽到過一次,每一次C向我說這句話的時候我都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因為無論什么樣的答案都會在C的難過下顯得慘白無力。Z你是不是真的看不到C那么多年的努力?還是真的就如他人所說的那樣:你們那里都好,只是時間不湊巧,只是無緣到老?
Z,高一那年C大病一場的時候,你人前人后的照顧的時候,如果C對你說了心里話,結局會不會有所不同?會不會C就不用再用遺憾來感嘆你曾凌亂了她的年華?是,現在的C也沒有活得不好,只是會偶爾感慨少了些什么,只是偶爾會對我:“如果我和Z在一起了,你也和M好好的,我們在B城買房做鄰居,下班了一起相約做飯,一起吐槽誰家老公和小孩如何如何,一起去B城的海邊散步,一起做好多好多事情,那樣該多好?”現在的Z,你對于C來說就像一根眼中刺,留不得,因為會疼,拔不得,因為會不舍。
Z,是不是所有的邂逅與認知都躲不掉曲終人散,是不是最初不相識的,最后都要不相認,所以C現在才會那般苦澀。你曾送給C的一本幾米的星空筆記本,多么珍貴。那時候的溫暖,羨煞旁人,亦包括算又不算路人甲的我。可是,這樣的溫暖為何不能夠再延長一點,再一點。以前的C提到你總是嘴角上揚,現在的C提到你總是苦澀自嘲。Z,有沒有那樣的可能,你休假的時候,喊上C,好好見一面,就像《好久不見》里歌唱的那樣,不要去說從前,只是聊聊天,寒暄寒暄。沒有誰生來就要背負誰的愛成為負擔,也不是所有的愛都可以得到眷顧。可是Z,即使你給不了C想要的未來,那么好好見一面,打開心結,不要讓太多的深情都被辜負,也不要讓你被C思念反復。如果你是握不住的沙,讓C早些揚了也好。
Z,也許你在C的年華里只出現了那么短短的一陣子,可是你卻極有可能讓C深深惦記一輩子。Z,你真的是烈酒,每一杯,都讓C在酒醉的時刻勾勒出你的模樣,認認真真的沉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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