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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你記住那些往事散文
當我漸漸長大,你卻在慢慢變老。當你向我嘮叨那些陳年往事的時候,我耐心地聽著,為你記住那些往事。等你記不清的時候,我會裝作不經意地提醒你,幫你拼揍那些記憶的碎片,不讓你因為遺忘而苦惱,不讓你因為失去而難過。
外公外婆先后得了老年癡呆癥,很多事情都記不住了,有時候還會張冠李戴,鬧出了不少的笑話,卻又令人心酸。看著外公外婆因為記不住事情而懊惱的神情,我才意識到你可能也會有這樣的一天。即使現在的你依舊能夠清晰地向我敘述曾經發生過的事情,即使現在的你還是能夠有條不紊地打理好這個家,卻不能掩蓋你在變老的事實。
也許你并沒與發現:你頭上的白發變多了,盡管你常常用染發劑染黑頭發,還是有幾縷不聽話的白發冒了出來;你的身體早已不復從前的健康,氣溫變化大的時候就是你生病的時候;你常常做運動,卻依然是這里痛那里酸,經不起激烈的運動。看著這樣的你,我頓時覺得我已經長大了,該受保護的人不應該是我,而是你。
我不會再戲謔你的白發,會由衷地稱贊你的發質,讓你不再過分在意;起風的時候,我不會再任由你衣著單薄,會提醒你多穿一件衣服;我會陪著你運動、散步,為你按摩,讓你少些病痛;我會耐心地聽你訴說過去的點點滴滴,陪著你翻閱厚重的相冊,幫你儲存記憶。
你不需要害怕變老,因為我會陪在你身邊;你不需要害怕生病,因為我會細心照顧你;你不需要恐懼遺憾,因為我會為你記住那些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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