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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言談家鄉

時間:2024-10-23 12:48:10 莫言 我要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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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言談家鄉

  山東高密人說,高粱一紅,莫言就該回老家了。

莫言談家鄉

  莫言說,想念高密美食爐包了,我就提前結束了歐洲之行。

  第五屆中國(高密)紅高粱文化節,被特意安排在10月11日開幕。兩年前的這天,莫言成為中國第一個諾貝爾文學獎獲得者。

  莫言很忙。“手機關了三天”的他,11日在家鄉高密市接受本報記者專訪,談家鄉,談文化,談這些年的見聞和思考。

  哪兒也沒家鄉好

  接受本報專訪前,許久不抽煙的莫言,向一位老朋友要了一根煙,借以舒緩精神。這些天,他為紅高粱文化節忙前忙后。

  莫言常回老家,高粱紅了回來,玉米黃了、小麥黃了也回來。碩果累累時回來,播種時也回來。“以前是回來次數少、住得長,一住兩三個月,可以專心寫作。現在回來的次數多、住的時間短,一個是北京的事多,再一個找我的人多,老同學、老朋友、老戰友。”

  “走遍天下也沒有故鄉好”,莫言作品,寫的也多是“高密東北鄉”的故事。他說,故鄉代表了一種鄉土記憶,是千百年來的文學命題,唐詩里、宋詞里,都有離愁別恨、鄉愁相思。莫言筆下,常有最熟悉的生活、童年記憶、小時候長大的地方,同學、父母、鄉親,自己喜歡吃的食物、游過泳的河流、散步過的河堤。故鄉高粱地里發生的孫家口伏擊案、公婆廟慘案,被他寫進了《紅高粱》。

  “高密東北鄉”是個文學概念,它不與真實的家鄉畫等號。莫言說,作家所有的活動,都與創作有關,都是一種積累,天南海北,很多人的故事,都可以變成素材,放到所謂“故鄉”的籠子里。今年6月,在一次“小說與故鄉”的演講中,莫言說,“故鄉是作家擺脫不了的存在,作家用文學的方式拓展故鄉,是對故鄉的一種超越。”

  莫言是高密的“鹽”

  紅高粱文化節期間,高密撤縣設市20周年座談會舉行,北京來了不少“高密籍名人”,有將軍、高干、知名企業家,受到明星般關注的,還屬莫言。常會見到幾位當地官員陪著他,多位掛工作牌的小伙子前方開路,從老鄉人群中擠出一條縫,趕往下一場活動。

  談及家鄉,莫言說,高密和全國一樣,這20年的發展,只能用“天翻地覆,令人嘆為觀止”來形容。“莫言老家”,已是高密的品牌。兩年前,他獲諾獎后,一夜間,“高密”成為世界知名的中國縣級市。而今,高密到處有莫言的影子。

  10月10日晚,茂腔現代戲《紅高粱》首演,由莫言名作《紅高粱家族》改編,莫言看了演出,對家鄉的茂腔劇團贊賞有加。11日,高密文體公園廣場上,《莫言的童年》連環畫新書發售,不少老鄉買了一本,想找莫言簽名。這天,莫言還為高密惠民村鎮銀行發行的“紅高粱”銀行卡和惠影科技傳媒有限公司文化惠民卡簽名。簽完,他不忘幽上一默:“銀行給農民存款利息高一點、貸款利息低一點,才是真正惠民。”

  文化節同期,莫言作品研討會、“解讀莫言”等活動在高密舉行。兩周后的27日,電視劇版《紅高粱》將在山東衛視首播。

  一位網友說,莫言是高密的“鹽”,他和他的作品,讓高密有味道。

  中國的一張文化名片

  獲諾獎后,莫言是中國最亮的一張文化名片。這兩年,他回老家,到國內其他城市,也到世界各地,參加了大量的文化交流活動。

  媒體梳理,兩年來,莫言去了14個城市。對此,他笑說,光今年,他去過的國外城市,也不止14個,我去了美洲、歐洲十幾個國家的幾十個城市。

  在國外,莫言常被問到,怎樣看中國,看中國的變化。五年前,他寫過一篇中篇小說《變》,譯成多種文字。為什么會變?他說,因為改革,因為中國老百姓心中有對美好生活的向往,窮則思變,富了也要變,而要是在文化上精神上達到一個高度,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半個月前,莫言在保加利亞,參加了索非亞孔子學院成立十周年的活動。在他看來,文化走出去,成果顯著。他說,中國文化中有非常寶貴的東西,民族藝術里有許多是世界藝術的瑰寶,屬于中國,也屬于全人類。

  莫言說,除了掛燈籠、舞獅子、耍龍燈這些視覺上很強烈的文化符號外,文化交流需要深層次的東西,需要全方位的立體的手段。中國的三字經、百家姓,相對枯燥,外國人接受起來困難,需要比較恰當的藝術形式和載體,才會事半功倍。藝術形式中,美術音樂舞劇,不需要翻譯,其他借助于文字的東西,需要翻譯,是一個大工程。

  相比文化符號、藝術形式,“真正能影響別人的,是(蘊含其中的)思想。”莫言說,中國人知道黑格爾、康德等西方思想家哲學家,我們的孔子、老子、莊子,包括中國佛教這種偉大的精神創造,慢慢地也為西方所了解接受,成為世界的思想財富。

  各國文化和人民是平等的

  10月9日,新的諾貝爾文學獎得主法國作家莫迪亞諾。1984年,莫言就讀過他的小說。“他是非常有深度的作家,也是很寂寞低調的作家。他的作品常反映小人物的生活,不太長,一般是中篇,三四萬字,很生動。”

  因為翻譯,莫言也擁有眾多的世界讀者。他常遇到讀過他小說、看過中國電影的外國記者,往往聊得愉快。

  “也有一些膚淺的采訪,盯著一些中國的負面的東西,問來問去就是老問題,我說那是我20年前回答過的問題。斯諾登事件后,再說中國的審查,那不問問美國?老盯著中國的人權問題,我想美國人到伊拉克講人權的話,會被人家用棍子打出來的。”

  文化相異,情感相通。在法國,莫言曾請一位當過政府部長的高級知識分子吃飯,“我買的單,他很高興。這和中國一樣,我請你吃飯,你也很高興。反過來AA制,大家都感覺冷冷的。”莫言說,“無論美國人、歐洲人、亞洲人、非洲人,大家都差不多,都是感情動物,只要真心對他,他都能感受得到。”

  不局限于人的交往,莫言展開說去,“民族和民族的交往,國家和國家交往,說穿了是一種情感交往。你對他好,真心好,他會有感受。光講客套話,不做真事,不用真情感,是做不好的。國家主席出訪,尤其到周邊各國,像走親戚看朋友一樣,情感很濃重,對方是真感動,對方的老百姓感覺很熱烈,也不是裝出來的。這跟冷冰冰、客套的外交,形成了截然對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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