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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李商隱》的原文賞析

時間:2024-02-21 15:31:40 李商隱 我要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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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李商隱》的原文賞析

《哭李商隱》的原文賞析1

  崔玨《哭李商隱(其二)》李商隱是一代才人。崔玨說他有“才”且“凌云萬丈”,可知其才之高,而冠以“虛負”二字,便寫出了對世情的不平。有“襟抱”且終生不泯,可知其志之堅,而以“未曾開”收句,便表現了對世事的鞭辟和對才人的嘆惜。首聯貌似平淡,實則包含數層跌宕,高度概括了李商隱坎坷世途、懷才不遇的一生。

  哭李商隱(其二) 崔玨

  虛負凌云萬丈才, 一生襟抱未曾開。

  鳥啼花落人何在, 竹死桐枯鳳不來。

  良馬足因無主踠, 舊交心為絕弦哀。

  九泉莫嘆三光隔, 又送文星入夜臺。

  賞析:

  這是一首情辭并茂的悼友詩。

  中間兩聯,承首聯而寫“哭”。李商隱有《流鶯》詩:“曾苦傷春不忍聽,鳳城何處有花枝?”以傷春苦啼的流鶯,因花落而無枝可棲,自喻政治上的失意。崔詩“鳥啼花落人何在”,則用“鳥啼花落”烘托成一幅傷感色調的虛景,喚起人們對李商隱身世的聯想,以虛托實,使“哭”出來的“人何在”三個字更實在,更有勁,悲悼的意味更濃。

  第四句以“竹死桐枯”暗喻李商隱的去世。《莊子·秋水》:“夫鹓雛發于南海而飛于北海,非梧桐不止,非練實(竹實)不食,非醴泉不飲”,足見其高貴。這鹓雛即是鳳一類的鳥。李商隱在科第失意時,曾把排抑他的`人比作嗜食腐鼠的鴟鳥,而自喻為鹓雛(《安定城樓》:“不知腐鼠成滋味,猜意鹓雛竟未休”)。當時鳳在,就無桐可棲,無竹可食。如今竹死,桐枯,鳳亡,就更令人悲愴了。此句用字平易、精審,可謂一哭三嘆也。

  “良馬足因無主踠”,良馬不遇其主,致使腿腳屈曲,步履維艱,這是喻示造成李商隱悲劇的根本原因,要歸之于壓制人材的黑暗的政治現實。一般人都為此深感悲憤,何況作為李商隱的舊交和知音呢?“舊交心為絕弦哀”,明哭一聲,哀得慟切。春秋時,俞伯牙鼓琴,只有鐘子期聞琴音而知雅意,子期死后,伯牙因痛失知音而絕弦罷彈。作者借此故事,十分貼切地表達了對亡友真摯的情誼和沉痛的哀思。

  尾聯作者獨運匠心,采用了“欲進故退”的手法,蕩開筆觸,不說自己的悲哀,卻用勸慰的語氣說:“九泉莫嘆三光隔,又送文星入夜臺”。莫要悲嘆九泉之下見不到日月星三光吧,現在您的逝去,就是送入冥間的一顆光芒四射的“文星”啊!這是安慰亡友嗎?這是詩人自我安慰嗎?其實都不是。李商隱潦倒一生,郁郁而逝,人世既不達,冥間安可期?因此說,這只不過是作者極度悲痛的別一種表達方式,是“反進一層”之法。

  撼動人心的悲慟,是對著有價值的東西的毀滅。這首詩就是緊緊抓住了這一點,把譽才、惜才和哭才結合起來寫,由譽而惜,由惜而哭,以哭寓憤。譽得愈高,惜得愈深,哭得愈痛,感情的抒發就愈加濃烈,對黑暗現實的控訴愈有力,詩篇感染力就愈強。互為依存,層層相生,從而增強了作品的感染力。

《哭李商隱》的原文賞析2

  成紀星郎字義山,適歸高壤抱長嘆。

  詞林枝葉三春盡,學海波瀾一夜干。

  風雨已吹燈燭滅,姓名長在齒牙寒。

  只應物外攀琪樹,便著霓裳上絳壇。

  虛負凌云萬丈才,一生襟抱未曾開。

  鳥啼花落人何在,竹死桐枯鳳不來。

  良馬足因無主踠,舊交心為絕弦哀。

  九泉莫嘆三光隔,又送文星入夜臺。

  譯文

  其一

  成紀郎官名字叫李義山,身歸黃土讓人空懷長嘆。

  詩詞樹林的枝葉已落盡,學術界的浪濤一夜枯干。

  狂風暴雨把那燈燭吹滅,姓名一直在我心中思念。

  他應該到世外攀折玉樹,身著霓裳登上那仙人壇。

  其二

  空懷有凌云萬丈的高才,一生胸襟不曾片刻展開。

  鳥啼花落斯人歸于何處,竹死桐枯鳳鳥不再飛來。

  良馬不遇足因無主而彎,知音痛失心由斷弦而哀。

  冥府不用感嘆陰陽相隔,又有文星送入墳墓中來。

  注釋

  ⑴成紀:古縣名,戰國時設置,縣址大約在今陜西省秦安縣。星郎:《后漢書·明帝紀》:“館陶公主為子求郎,不許,而賜錢千萬。謂群臣曰:‘郎官上應列宿,出宰百里,茍非其人,則民受殃,是以難之。’”后因稱郎官為“星郎”。

  ⑵適歸:往歸;歸向。高壤:土丘。一作“黃壤”。

  ⑶詞林:詞壇。借指文學界。

  ⑷學海:喻指學術界。波瀾:比喻詩文的跌宕起伏。

  ⑸物外:世外。謂超脫于塵世之外。琪樹:仙境中的玉樹。

  ⑹霓(ní)裳(cháng):神仙的衣裳。相傳神仙以云為裳。一作“霓衣”。絳壇:一作“玉壇”。

  ⑺凌云:多形容志向崇高或意氣高超。

  ⑻襟抱:懷抱之意。這里指遠大的理想。

  ⑼竹死桐枯:傳說中的鳳凰非甘泉不飲,非竹不食,非梧桐不棲。這里是說社會殘酷地剝奪了李商隱生存下去的條件。

  ⑽踠(wǎn):屈曲、彎曲的意思。

  ⑾絕弦:斷絕琴弦,喻失去知音。《呂氏春秋·本味》:“伯牙鼓琴,鐘子期聽之。方鼓琴而志在太山,鐘子期曰:‘善哉乎鼓琴,巍巍乎若太山。’少選之間,而志在流水,鐘子期又曰:‘善哉乎鼓琴,湯湯乎若流水。’鐘子期死,伯牙破琴絕弦,終身不復鼓琴,以為世無足復為鼓琴者。”

  ⑿九泉:猶黃泉。指人死后的葬處。三光:古人以日月星為三光。

  ⒀文星:文曲星,傳說中天上掌管人間文事的星宿,通常指富有文才的.人,此處指李商隱。▲

  崔玨

  崔玨(音jue決),字夢之,唐朝人。嘗寄家荊州,登大中進士第,由幕府拜秘書郎,為淇縣令,有惠政,官至侍御。其詩語言如鸞羽鳳尾,華美異常;筆意酣暢,仿佛行云流水,無絲毫牽強佶屈之弊;修辭手法豐富,以比喻為最多,用得似初寫黃庭、恰到好處。詩作構思奇巧,想象豐富,文采飛揚。例如《有贈》一詩寫美人的傾國之貌,“煙分頂上三層綠,劍截眸中一寸光”、“兩臉夭桃從鏡發,一眸春水照人寒”等句,其設喻之奇、對仗之工、用語之美,真令人嘆為觀止、為之絕倒,夢之真可謂是鏤月裁云之天工也。詩一卷(全唐詩中卷第五百九十一),所錄盡是佳作。

  創作背景

  李商隱是晚唐詩壇的一顆巨星,他熱衷政治,胸懷大志,對皇帝昏聵、宦官專權、藩鎮割據深為不滿,志欲革除積弊,卻懷才不遇,抱負難酬,最終成為朋黨之爭的犧牲品。唐宣宗大中十二年(858年),四十五歲的李商隱郁郁而終。他的摯友崔玨在得知他去世的消息,悲痛萬分,寫下了這兩首《哭李商隱》。

《哭李商隱》的原文賞析3

  哭李商隱

  朝代:唐代

  作者:佚名

  原文:

  成紀星郎字義山,適歸高壤抱長嘆。

  詞林枝葉三春盡,學海波瀾一夜干。

  風雨已吹燈燭滅,姓名長在齒牙寒。

  只應物外攀琪樹,便著霓裳上絳壇。

  虛負凌云萬丈才,一生襟抱未曾開。

  鳥啼花落人何在,竹死桐枯鳳不來。

  良馬足因無主踠,舊交心為絕弦哀。

  九泉莫嘆三光隔,又送文星入夜臺。

  注釋

  ⑴高壤:一作“黃壤”。

  ⑵霓裳:一作“霓衣”。絳壇:一作“玉壇”。

  ⑶襟抱:懷抱之意。這里指遠大的理想。

  ⑷竹死桐枯:傳說中的鳳凰非甘泉不飲,非竹不食,非梧桐不棲。這里是說社會殘酷地剝奪了李商隱生存下去的條件。

  ⑸踠:屈曲、彎曲的意思。

  ⑹三光:古人以日月星為三光。文星:文曲星,傳說中天上掌管人間文事的星宿,通常指富有文才的人,此處指李商隱。參考資料:

  彭定求等.全唐詩(下).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6年10月版:第1508頁.

  創作背景

  李商隱的晚唐詩壇的.一顆巨星,他熱衷政治,胸懷大志,對皇帝昏聵、宦官專權、藩鎮割據深為不滿,志欲革除積弊,卻懷才不遇,抱負難酬,最終成為朋黨之爭的犧牲品。公元858年,四十五歲的李商隱郁郁而終。他的摯友崔玨在得知他去世的消息,悲痛萬分,寫下了這兩首《哭李商隱》。

《哭李商隱》的原文賞析4

  原文:

  成紀星郎字義山,適歸高壤抱長嘆。

  詞林枝葉三春盡,學海波瀾一夜干。

  風雨已吹燈燭滅,姓名長在齒牙寒。

  只應物外攀琪樹,便著霓裳上絳壇。

  虛負凌云萬丈才,一生襟抱未曾開。

  鳥啼花落人何在,竹死桐枯鳳不來。

  良馬足因無主踠,舊交心為絕弦哀。

  九泉莫嘆三光隔,又送文星入夜臺。

  譯文

  其一

  成紀郎官名字叫李義山,身歸黃土讓人空懷長嘆。

  詩詞樹林的枝葉已落盡,學術界的浪濤一夜枯干。

  狂風暴雨把那燈燭吹滅,姓名一直在我心中思念。

  他應該到世外攀折玉樹,身著霓裳登上那仙人壇。

  其二

  空懷有凌云萬丈的高才,一生胸襟不曾片刻展開。

  鳥啼花落斯人歸于何處,竹死桐枯鳳鳥不再飛來。

  良馬不遇足因無主而彎,知音痛失心由斷弦而哀。

  冥府不用感嘆陰陽相隔,又有文星送入墳墓中來。

  注釋

  成紀:古縣名,戰國時設置,縣址大約在今甘肅秦安縣。星郎:《后漢書·明帝紀》:“館陶公主為子求郎,不許,而賜錢千萬。謂群臣曰:‘郎官上應列宿,出宰百里,茍非其人, * 受殃,是以難之。’”后因稱郎官為“星郎”。

  適歸:往歸;歸向。高壤:土丘。一作“黃壤”。

  詞林:詞壇。借指文學界。

  學海:喻指學術界。波瀾:比喻詩文的跌宕起伏。

  物外:世外。謂超脫于塵世之外。琪樹:仙境中的玉樹。

  霓(ní)裳(cháng):神仙的衣裳。相傳神仙以云為裳。一作“霓衣”。絳壇:一作“玉壇”。

  凌云:多形容志向崇高或意氣高超。

  襟抱:懷抱之意。這里指遠大的理想。

  竹死桐枯:傳說中的鳳凰非甘泉不飲,非竹不食,非梧桐不棲。這里是說社會殘酷地剝奪了李商隱生存下去的條件。

  踠(wǎn):屈曲、彎曲的意思。

  絕弦:斷絕琴弦,喻失去知音。

  九泉:猶黃泉。指人死后的葬處。三光:古人以日月星為三光。

  文星:文曲星,傳說中天上掌管人間文事的星宿,通常指富有文才的人,此處指李商隱。

  賞析:

  這兩首詩是情辭并茂的悼友詩。李商隱是一代才人。李商隱的詩辭采精工富麗,韻調婉轉微,具有獨特的藝術魅力。但是,由于政治宗派斗爭的原因,這樣的大詩人于病死滎陽后,文壇竟然出奇地沉默,極少有人賦詩撰文來紀念他。現存的當時悼念李商隱的詩僅有兩首。這珍貴的兩首《哭李商隱》詩出自李的.摯友、詩人崔玨之手。

  第一首詩表達對亡友李商隱的深切悼念,同時贊嘆其文學奇才,感慨其不幸的命運遭遇。

  第二首,崔玨說李商隱有“才”且“凌云萬丈”,可知其才之高,而冠以“虛負”二字,便寫出了對世情的不平。有“襟抱”且終生不泯,可知其志之堅,而以“未曾開”收句,便表現了對世事的鞭辟和對才人的嘆惜。首聯貌似平淡,實則包含數層跌宕,高度概括了李商隱坎坷世途、懷才不遇的一生。

  中間兩聯,承首聯而寫“哭”。李商隱有《流鶯》詩:“曾苦傷春不忍聽,鳳城何處有花枝?”以傷春苦啼的流鶯,因花落而無枝可棲,自喻政治上的失意。崔詩“鳥啼花落人何在”,則用“鳥啼花落”烘托成一幅傷感色調的虛景,喚起人們對李商隱身世的聯想,以虛托實,使“哭”出來的“人何在”三個字更實在,更有勁,悲悼的意味更濃。

  第四句以“桐枯鳳死”暗喻李商隱的去世。《莊子·秋水》:“夫鹓雛發于南海而飛于北海,非梧桐不止,非練實(竹實)不食,非醴泉不飲”,足見其高貴。這鹓雛即是鳳一類的鳥。李商隱在科第失意時,曾把排抑他的人比作嗜食腐鼠的鴟鳥,而自喻為鹓雛(《安定城樓》:“不知腐鼠成滋味,猜意鹓雛竟未休”)。當時鳳在,就無桐可棲,無竹可食。此時竹死,桐枯,鳳亡,就更令人悲愴了。此句用字平易、精審,可謂一哭三嘆也。

  “良馬足因無主踠”,良馬不遇其主,致使腿腳屈曲,步履維艱,這是喻示造成李商隱悲劇的根本原因,要歸之于壓制人材的黑暗的政治現實。一般人都為此深感悲憤,何況作為李商隱的舊交和知音呢。“舊交心為絕弦哀”,明哭一聲,哀得慟切。春秋時,俞伯牙鼓琴,只有鐘子期聞琴音而知雅意,子期死后,伯牙因痛失知音而絕弦罷彈。作者借此故事,十分貼切地表達了對亡友真摯的情誼和沉痛的哀思。

  尾聯作者獨運匠心,采用了“欲進故退”的手法,蕩開筆觸,不說自己的悲哀,卻用勸慰的語氣說:“九泉莫嘆三光隔,又送文星入夜臺”。意思是說:莫要悲嘆九泉之下見不到日月星三光吧,現在您的逝去,就是送入冥間的一顆光芒四射的“文星”啊!這其實既不是安慰亡友,也不是詩人 。李商隱潦倒一生,郁郁而逝,人世既不達,冥間不可期。因此說,這只不過是作者極度悲痛的別一種表達方式,是“反進一層”之法。

  撼動人心的悲慟,是對著有價值的東西的毀滅。兩這首詩就是緊緊抓住了這一點,把譽才、惜才和哭才結合起來寫,由譽而惜,由惜而哭,以哭寓憤。譽得愈高,惜得愈深,哭得愈痛,感情的抒發就愈加濃烈,對黑暗現實的控訴愈有力,詩篇感染力就愈強。互為依存,層層相生,從而增強了作品的感染力。

《哭李商隱》的原文賞析5

  【注釋】:

  哭(其二)

  虛負凌萬丈才,一生襟抱未曾開。

  啼落人何在,死桐枯鳳不來。

  良足因無主踠,舊交心為絕弦哀。

  九泉莫嘆三光隔,又送文星入臺。

  這是一首情辭并茂的悼友。

  是一代才人。崔玨說他有“才”且“凌萬丈”,可知其才之高,而冠以“虛負”二字,便寫出了對世情的不平。有“襟抱”且終生不泯,可知其志之堅,而以“未曾開”收句,便表現了對世事的鞭辟和對才人的嘆惜。首聯貌似平淡,實則包含數層跌宕,高度概括了坎坷世途、懷才不遇的一生。

  中間兩聯,承首聯而寫“哭”。有《流鶯》詩:“曾苦傷春不忍聽,鳳城何處有枝?”以傷春苦啼的流鶯,因花落而無枝可棲,自喻政治上的失意。崔詩“鳥啼花落人何在”,則用“鳥啼花落”烘托成一幅色調的虛景,喚起人們對李商隱身世的聯想,以虛托實,使“哭”出來的“人何在”三個字更實在,更有勁,悲悼的意味更濃。

  第四句以“桐枯鳳死”暗喻李商隱的去世。《·秋水》:“夫鹓雛發于南而飛于北海,非不止,非練實(竹實)不食,非醴泉不飲”,足見其高貴。這鹓雛即是鳳一類的鳥。李商隱在科第失意時,曾把排抑他的人比作嗜食腐鼠的鴟鳥,而自喻為鹓雛(《安定城樓》:“不知腐鼠成滋味,猜意鹓雛竟未休”)。當時鳳在,就無桐可棲,無竹可食。如今竹死,桐枯,鳳亡,就更令人悲愴了。此句用字平易、精審,可謂一哭三嘆也。

  “良足因無主踠”,良不遇其主,致使腿腳屈曲,步履維艱,這是喻示造成李商隱悲劇的根本原因,要歸之于壓制人材的黑暗的政治現實。一般人都為此深感,何況作為李商隱的舊交和呢?“舊交心為絕弦哀”,明哭一聲,哀得慟切。春秋時,俞伯牙鼓琴,只有鐘子期聞琴音而知雅意,子期死后,伯牙因痛失而絕弦罷彈。作者借此故事,十分貼切地表達了對亡友真摯的情誼和沉痛的哀思。

  尾聯作者獨運匠心,采用了“欲進故退”的`手法,蕩開筆觸,不說自己的悲哀,卻用勸慰的語氣說:“九泉莫嘆三光隔,又送文星入夜臺”。莫要悲嘆九泉之下見不到日星三光吧,現在您的逝去,就是送入冥間的一顆光芒四射的“文星”啊!這是安慰亡友嗎?這是詩人安慰自己嗎?其實都不是。李商隱潦倒一生,郁郁而逝,人世既不達,冥間安可期?因此說,這只不過是作者極度悲痛的別一種表達方式,是“反進一層”之法。

  撼動的悲慟,是對著有價值的東西的毀滅。這首詩就是緊緊抓住了這一點,把譽才、惜才和哭才結合起來寫,由譽而惜,由惜而哭,以哭寓憤。譽得愈高,惜得愈深,哭得愈痛,感情的抒發就愈加濃烈,對黑暗現實的控訴愈有力,詩篇感染力就愈強。互為依存,層層相生,從而增強了作品的感染力。

  (崔閩傅經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