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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風波》詩詞鑒賞

時間:2020-12-14 15:56:21 古詩 我要投稿

《定風波》詩詞鑒賞

《定風波》詩詞鑒賞1

  古詩原文

《定風波》詩詞鑒賞

  山路風來草木香。雨余涼意到胡床。泉石膏肓吾已甚。多病。提防風月費遍章。

  孤負尋常山簡醉。獨自。故應知子草玄忙。湖海早知身汗漫。誰伴。只甘松竹共凄涼。

  詩文賞析

  因為馬荀仲是醫生,所以稼軒就用藥名寫入邀他一起去游雨巖的詞中。看來純屬游戲筆墨,但正如魯迅先生說的:“從噴泉里出來的都是水,從血管里出來的都是血”一樣,這即興之作,也莫不充滿了憤懣之情。

  這闋詞寫于稼軒謫居上饒之時。雨巖在博山,位于永豐縣西20里,離上饒極近,風景優美,稼軒多次游歷,已記于詞者有《念奴嬌》、《水龍吟》、《山鬼謠》、《生查子》、《蝶戀花》可見其情有獨鐘。詞中“木香”、“雨余涼”(禹余糧)、“石膏”、“防風”、“常山”、“知子”(梔子)、“海早”(海藻)、甘松等,均為藥名。一經嵌入詞中,卻全不露痕跡。若不是他特地提出,幾乎讀不出藥味來。藥味是讀不出,但如松竹之于風雪吧,于“凄涼”中更形挺拔。詞之有味,正是在這于凄涼中,更見精神之感人。

  首二句“山路風來草木香。雨余涼意到胡床”。“胡床”是一種四腳可以交疊收起的輕便坐具。此處不必執著,只不過是說下雨過后,居室內也涼快起來了。而戶外此時,山徑上輕風吹拂,被雨水洗過的草木也都發出了清香。天更藍、草木更翠、空氣更清新,加之天氣涼爽,豈不是最好出游的時候。首先把氣氛造足,提出好一個先決條件。

  然后第三句說明為什么要出游,因為泉石之病,已入膏肓,——算是沒有藥救了。

  第四句一轉,已是“多病”了,還甘愿去為這些風月閑情費精神。之所以要“提防”者,是一不小心就容易犯上了之緣故。這里使人想到了梁時的吏部尚書徐勉,史書說他“常與門人夜集,客有虞暠求詹事五官,勉正色答云:‘今夕止可談風月,不宜及公事。’”而今稼軒已無公事可談,所以他要提防的倒不是公事,而是要“提防風月費篇章”了,孔子說:詩可以怨,他這就是怨,但卻是以游戲筆墨出之。這就又符合了中國詩教之所謂的“哀而不怨”。所謂“不怨”,是指字面上的,并不否定“哀”,故哀正在骨子里。

  下闋以道歉為過渡,正是承上啟下。詞人說:我也知道你忙于著述,所以平常我也總是一個人尋醉;是怕打攪了你。說得非常可憐。這里他用了兩個典故,“草《玄》”,這只是把馬醫生比作揚雄,說他和揚雄一樣,在家里忙著寫他的《太玄》經。這只是客套話。而以“山簡”自稱的就有點牢騷了。山簡,公元309年(西晉永嘉三年)出為征南將軍,都督荊、襄、交、廣四州諸軍事,鎮襄陽。時天下分崩,山無用武之地,故嘗醉酒。稼軒于江西安撫使任上剛授兩浙西路提點刑獄公事,旋即因誣落職,祖國分裂,他亦無可用武之地,倒是與山簡有些相像,然而山簡畢竟還是身在公門,沒有像他這樣一擄到底,成了平頭老百姓一個。所以他要說“孤負平常山簡醉”了。其實他又不可和山簡相比。山簡之醉,還有可說,因為他畢竟還是將軍,不能為國出力,是以只有“醉”。而他什么也不是,既不守土,也無言責。他也要以醉來麻醉自己,是自作多情。則這“孤負”也實在不知是稼軒孤負于朝廷,還是朝廷孤負于稼軒,誰也不好說,所以他只好說自己孤負了這一“醉”。

  末段再一激。“湖海早知身汗漫”,“湖海”也就是所謂之江湖,也就是社會。“汗漫”,漫無邊際,此處可作可有可無講。詞人說:社會上早就知道我是一個可有可無之人,除了好友如你,還有誰來伴我出游呢?如你再不來,那我也就“只甘松竹共凄涼”了。這里邀人而把對方的身份也抬得很高。不止文如揚雄,其品也如竹之直而有節,如松之傲而不屈。看來除了馬荀仲,再就是松竹,世上就再沒有其他的人可以為伴了。這個“凄涼”的時候,不上門的,也真個是可以不把他當人看了。

《定風波》詩詞鑒賞2

  《定風波·紅梅》原文

  好睡慵開莫厭遲。

  自憐冰臉不時宜。

  偶作小紅桃杏色,閑雅,尚馀孤瘦雪霜姿。

  休把閑心隨物態,何事,酒生微暈沁瑤肌。

  詩老不知梅格,吟詠,更看綠葉與青枝。

  《定風波·紅梅》鑒賞

  詞開篇便出以擬人手法,花似美人,美人似花,饒有情致。“好睡慵開莫厭遲”,“慵開”指花,“好睡”擬人,“莫厭遲”,綰合花與人而情意宛轉。此句既生動傳神地刻畫出梅花的玉潔冰清、不流時俗,又暗示了梅花的孤寂、艱難處境,賦予紅梅以生命和情感。

  “偶作小紅桃杏色,閑雅,尚馀孤瘦雪霜姿。”這三句是“詞眼”,繪形繪神,正面畫出紅梅的美姿豐神。“小紅桃杏色”,說她色如桃杏,鮮艷嬌麗,切紅梅的一個“紅”字。“孤瘦雪霜姿”,說她斗雪凌霜,歸結到梅花孤傲瘦勁的本性。“偶作”一詞上下關連,天生妙語。不說紅梅天生紅色,卻說美人因“自憐冰臉不時宜”,才“偶作”紅色以趨時風。但以下之意立轉,雖偶露紅妝,光采照人,卻仍保留雪霜之姿質,依然還她“冰臉”本色。形神兼備,尤貴于神,這才是真正的“梅格”!

  過片三句續對紅梅作渲染,筆轉而意仍承。“休把閑心隨物態”,承“尚余孤瘦雪霜姿”:“酒生微暈沁瑤肌”,承“偶作小紅桃杏色”。“閑心”、“瑤肌”,仍以美人喻花,言心性本是閑淡雅致,不應隨世態而轉移;肌膚本是潔白如玉,何以酒暈生紅?“休把”二字一責,“何事”二字一詰,其辭若有憾焉,其意仍為紅梅作回護。“物態”,指桃杏嬌柔媚人的春態。紅梅本具雪霜之質,不隨俗作態媚人,雖呈紅色,形類桃杏,乃是如美人不勝酒力所致,未曾墮其孤潔之本性。石氏《紅梅》詩云“寒心未肯隨春態,酒暈無端上玉肌”,其意昭然。這里是詞體,故筆意婉轉,不象做詩那樣明白說出罷了。下面“詩老不知梅格”,補筆點明,一縱一收,回到本意。紅梅之所以不同于桃杏者,豈于青枝綠葉之有無哉!這正是東坡詠紅梅之慧眼獨具、匠心獨運處,也是他超越石延年《紅梅》詩的真諦所。

  此詞著意刻繪的紅梅,與詞人另一首詞中“揀盡寒枝不肯棲”的縹緲孤鴻一樣,是蘇軾身處窮厄而不茍于世、潔身自守的`人生態度的寫照。花格、人格的契合,造就了作品超絕塵俗、冰清玉潔的詞格。

  此詞的突出特點是融狀物、抒情、議論于一爐,并通過意境表達作者的思想感情。詞中紅梅的獨特風流標格,正是詞人超塵拔俗的人品的絕妙寫照。

  《定風波·紅梅》作者簡介

  蘇軾(1037~1101),字子瞻,號東坡居士,北宋眉山人。是著名的文學家,唐宋散文八大家之一。他學識淵博,多才多藝,在書法、繪畫、詩詞、散文各方面都有很高造詣。他的書法與蔡襄、黃庭堅、米芾合稱“宋四家”;善畫竹木怪石,其畫論,書論也有卓見。是北宋繼歐陽修之后的文壇領袖,散文與歐陽修齊名;詩歌與黃庭堅齊名;他的詞氣勢磅礴,風格豪放,一改詞的婉約,與南宋辛棄疾并稱“蘇辛”,共為豪放派詞人。

《定風波》詩詞鑒賞3

  少日春懷似酒濃,插花走馬醉千鐘。老去逢春如病酒,唯有,茶甌香篆小簾櫳。

  卷盡殘花風未定,休恨,花開元自要春風。試問春歸誰得見?飛燕,來時相遇夕陽中。

  暮春

  古詩簡介

  《定風波·暮春漫興》,是南宋愛國詞人辛棄疾閑居帶湖之作。上情下景,情景交融。上片以少年春意狂態,襯托老來春意索然。下片風卷殘花,當悲,但以“休恨”開解;“花開元自要春風”,一反一正,寓意頗深,耐人尋味。春歸無跡,但飛燕卻于來時夕陽中相見,則于迷惘惆悵間,掠過一縷欣慰情思。

  譯文

  少年時代,一旦春天來臨,就會縱情狂歡,插花、騎馬疾馳,還要喝上些酒。年老的時候,春天來了,覺得毫無興味,就像因喝酒過量而感到難受一樣。而今只能在自己的小房子里燒一盤香,喝上幾杯茶來消磨時光。

  春風把剩下的花瓣也給卷走了,但它還是沒有停息。可是我不恨它,因為花兒開放是由于春風的吹拂。想問一下,誰又看見春天離去了?離此而去的春天,被飛來的燕子在金色的夕陽中碰上了。

  注釋

  ⑴暮春:春末,農歷三月。《逸周書·文傅》:“文王受命之九年,時維暮春。”

  ⑵漫興:漫不經意,興到之作。明楊慎《木涇周公裒集鄙詩刻之作此以謝》詩:“漫興詩成散逸多,玉人彩筆為編摩。”

  ⑶少日:少年之時。清納蘭性德《湘靈鼓瑟》詞:“憶少日清狂,花間馬上,軟風斜照。”

  ⑷插花:戴花。南朝梁袁昂《古今書評》:“衛恒書如插花美女,舞笑鏡臺。”

  ⑸走馬:騎馬疾走;馳逐《詩·大雅·綿》:“古公亶父,來朝走馬。”

  ⑹鐘:酒杯。千鐘極言糧多。古以六斛四斗為一鐘,一說八斛為一鐘,又謂十斛為一鐘。《孔子家語·致思》:“季孫之賜我粟千鐘也,而交益親。”

  ⑺病酒:飲酒沉醉。《晏子春秋·諫上三》:“景公飲酒,酲,三日而后發。

  ⑻茶甌:一種茶具。

  ⑼香篆:指焚香時所起的煙縷。茶甌(ōu歐):茶罐。香篆(zhuàn音同“賺”):篆字形的盤香。宋范成大《社日獨坐》詩:“香篆結云深院靜,去年今日燕來時。”同時,該詞又有香名的意思,形似篆文。宋洪芻《香譜·香篆》:“[香篆]鏤木以為之,以范香塵為篆文,然于飲席或佛像前,往往有至二三尺徑者。”

  ⑽簾櫳:掛有簾子的窗戶。亦作“簾籠”。窗簾和窗牖。也泛指門窗的簾子。南朝梁江淹《雜體詩·效張華〈離情〉》:“秋月映簾籠,懸光入丹墀。”

  ⑾殘花:將謝的花;未落盡的花。北周庾信《和宇文內史入重陽閣》:“舊蘭憔悴長,殘花爛漫舒。”

  ⑿元自:原來,本來。唐杜甫《傷春》詩之二:“鬢毛元自白,淚點向來垂。”

  ⒀飛燕:飛翔的燕子。《古詩十九首·東城高且長》:“思為雙飛燕,銜泥巢君屋。”

  賞析/鑒賞

  此詞為辛棄疾被罷官之后閑居帶湖時所作。這時的詩人正值悲傷之際,閑居帶湖的生活以及被罷官后的落寞心情讓他更加覺得悲涼,以至于看到春風吹掉了花瓣,燕子飛于春風之中這樣的春景,在詩人眼里也滿是蕭條,而這也從側面反映了詩人對于自己被罷官的憤懣之情,然而尾句寫到燕子于夕陽中遇到春天的景象,也反映了詩人對前途抱有信心。

  此詞分上闋與下闋。

  上闋以“少日”與“老去”作強烈對比。“老去”是現實,“少日”是追憶。少年時代,風華正茂,一旦春天來臨,更加縱情狂歡,其樂無窮。對此,只用兩句十四字來描寫,卻寫得何等生動,令人陶醉!形容“少日春懷”,用了“似酒濃”,已給人以酒興即將發作的暗示。繼之以“插花”、“走馬”,狂態如見。還要“醉千鐘”,那么,連喝千杯之后將如何顛狂,就不難想象了。而這一切,都是“少日”逢春的情景,只有在追憶中才能出現。眼前的現實則是:人已“老去”,一旦逢春,其情懷不是“似酒濃”,而是“如病酒”。同樣用了一個“酒”字,而“酒濃”與“病酒”卻境況全別。

  “病酒”,指因喝酒過量而生病,感到很難受。“老去逢春如病酒”,極言心情不佳,毫無興味,不要說“插花”、“走馬”,連酒也不想喝了。馮延巳《鵲踏枝》詞說:“誰道閑情拋棄久?每到春來,惆悵還依舊。日日花前常病酒,敢辭鏡里朱顏瘦。”只有呆在小房子里,燒一盤香,喝幾杯茶,消磨時光。說作者居于小房子是因為這里用了“小簾櫳”。“櫳”指窗上欞木,而“簾櫳”作為一個詞,實指窗簾。掛小窗簾的房子,自然大不到那里去。

  過片“卷盡殘花風未定”,有如奇峰突起,似與上闋毫無聯系。然而仔細尋味,卻恰恰是由上片向下片過渡的橋梁。上闋用少日逢春的狂歡反襯老去逢春的孤寂。于“茶甌香篆小簾櫳”之前冠以“唯有”,仿佛除此之外什么都不關心。其實不然。

  下闕寫道他始終注視那“小簾櫳”,觀察外邊的變化。春風不斷地吹,把花瓣兒吹落、卷走,而今已經“卷盡殘花”,風還不肯停,春天就會隨之破敗,如此看來,詩人自然是恨春風的。可是接下去,又立刻改口說:“休恨!”為什么?因為:“花開元自要春風。”當初如果沒有春風的吹拂,花兒又怎么能夠開放呢?在這出人意外的轉折中,蘊含著深奧的哲理,也飽和著難以明言的無限感慨。春風催放百花,給這里帶來了春天。春風“卷盡殘花”,春天就要離開這里,回到別的什么地方去了。

  “試問春歸誰得見?”這一句問得突然,也令人感到難于回答,因而急切地期待下文。看下文,那回答真是“匪夷所思”,妙不可言;離此而去的春天,被向這里飛來的燕子碰上了,她是在金色的夕陽中遇見的。古典詩詞中的“春歸”有兩種含義,一種指春來,如陳亮《水龍吟》:“春歸翠陌,平莎茸嫩,垂楊金淺。”一種指春去,其例甚多,大抵抒發傷春之感。

  辛棄疾的名作《摸魚兒》“更能消幾番風雨,匆匆春又歸去。惜春長怕花開早,何況落紅無數”,亦不例外。而這首《定風波》卻為讀者打開廣闊的想象領域和思維空間,誘發人們追蹤春天的腳步,進行哲理的思考,可謂另辟蹊徑,富有獨創精神。

《定風波》詩詞鑒賞4

  古詩原文

  與客攜壺上翠微。江涵秋影雁初飛。塵世難逢開口笑。年少。菊花須插滿頭歸。

  酩酊但酬佳節了。云嶠。登臨不用怨斜暉。古往今來誰不老。多少。牛山何必更沾衣。

  譯文翻譯

  同客人帶酒登山,長江水倒映著秋天景物的影子,大雁剛剛從這里飛過。人活在世上難遇一次開心歡笑的時候,趁年輕時頭插滿菊花玩個痛快回來。

  以大醉來酬謝重陽節日之景,朝著高聳入云的山登高,用不著去怨太陽快落山了。古往今來有誰不老死,數不清啊,沒有必要像齊景公登牛山觸景生情而哭泣。

  注釋解釋

  ⑴定風波:詞牌名,唐教坊曲名,后用作詞牌,為雙調小令。一作《定風波令》,又名《卷春空》、《醉瓊枝》。格律以六十二字,上片五句三平韻,二仄韻,下片六句四仄韻,二平韻,即歐陽炯所做格律為正體,另有七種變體。

  ⑵重陽:即重陽節。

  ⑶攜壺:帶酒。翠微:青翠掩映的山腰幽深處。

  ⑷涵:容納,倒映。

  ⑸初:第一次,剛剛。

  ⑹塵世:人間。

  ⑺酩酊(mǐng dǐng):沉醉,大醉。但:只是。酬:酬謝。

  ⑻云嶠(qiáo):聳入云霄的高山。

  ⑼登臨:登山臨水。

  ⑽斜暉:夕陽。

  ⑾多少:數不清。

  ⑿牛山:在今山東省淄博市。《晏子春秋》載:“齊景公游于牛山,北臨其國城而流涕曰:若何滴滴去此而死乎?”后以“牛山嘆”、“牛山淚”、“牛山悲”、“牛山下涕”喻為人生短暫而悲嘆。

  創作背景

  《定風波·重陽》是北宋文學家蘇軾所作的一首詞,作于宋神宗元豐四年(1081年)九月。上片,描敘登高賞菊,飲酒言歡的情景。下片,寫以酒助興,飲酒抒情。全詞,以景入情,即景生情。顯示了蘇軾對世事、人生短暫的恬淡達觀的胸襟。

  詩文賞析

  《定風波·重陽》上片,以景入情,描敘登高賞菊,飲酒言歡的情景。“與客攜壺上翠微,江涵秋影雁初飛”,開頭兩句點明“上翠微”的行蹤,描繪“江涵秋影”與“雁初飛”的兩幅畫面。觸景生情,便迅速推出“塵世難逢開口笑,年少,菊花須插滿頭歸”的三句人生箴言。趁著這大好的年華、大好的秋光大笑,插黃花。上片即花生情,也為過渡到下片暗示了一筆。

  《定風波·重陽》下片,由即花生情進入到寫以酒助興。飲酒抒情,是中國古代文人的傳統文化,稱之為“酒文化現象”,蘇軾也不例外。“酩酊但酬佳節了,云嶠,登臨不用怨斜暉”。寫把酒臨風,喝個痛快是為了酬謝佳節。登山臨水,同樣也是為了酬謝佳節。即使夕陽快落山了,也用不著愁怨。夕陽是自然界中“無限好”的景致,自然人生“夕陽”也應是一道美麗的風景線。“古往今來誰不老,多少,牛山何必更沾衣”,直言人的衰老死亡是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的自然規律。杜牧含蓄地說人生“只如此”,而蘇軾則直言不諱人生“誰不老”。尤其詞的最后引齊景公泣牛山的故事,傳情達意,精煉入微,可謂妙筆。

  全詞,以景入情,即景生情。蘇軾雖然感嘆世事多艱,但是不消沉,不傷感,充分顯示了蘇軾對世事、人生短暫的恬淡達觀的胸襟。

  名家點評

  清代王士禎《花草蒙拾》:蘇東坡之“與客攜壺上翠微”,皆文人偶然游戲,非向樊川集中作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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