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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心自述的讀后感范文
【篇一:冰心自述讀后感】
因為急著要借書,所以忙趕著把積壓的、沒怎么翻過的、舍得還掉的書匆匆過一遍。有些書就是這樣的雞肋,只有到將還的時候才生出讀它的緊迫感。
上次聽老六念冰心老家宅中的對聯,“海闊天空氣象,風光霽月襟懷”,便把讀老人家史的熱情蔓延到了冰心的身上。不過翻了李輝編的《冰心自述》,發現韓寒以前有過的“批語”——冰心的文采很差——確實有一定道理,和那些讓我驚嘆的'現代的語言高手相比,她的回憶文字有些直白,感情抒發有時又過于單調,更不要說思想問題,到了建國后的文字,“和勞動人民打成一片”的結果就是,文章寫得像“申論”!
但畢竟是關于往日生活的回首,因而融進了太多時代的背影和親情的墨跡,還是有很多細節引人下淚。
關上最后一頁,首先從腦海里跳出來的是這個場景:冰心的舅舅隨冰心一家從福建搬至北京鐵獅子一帶生活,一日生了疾病不治而死。從小冰心和幾個弟弟就受小舅舅的影響看書識字,情同一家人,傷痛可想而知。父親遠在外地,靠幾個孩子打理舅舅的身后事。找來棺木找人布置,弟弟跟冰心說了一句,“把棺材開一個口,這樣舅舅就不會覺得里邊憋悶了”,他不知道人死之后呼吸也沒有了,還一心惦記著舅舅在里邊躺著的感受。這樣幼稚的語言不明所以地揉著心腸,在生命離去的悲哀無力中,它的真實和質樸勝過任何煽情。
冰心寫回憶文字是受一個美國朋友的啟發才動筆的,這位朋友說,“寫下你的生活,可以讓我們對產生這種生活的時代有更清晰的了解”。冰心也說,“很多舊事,刻在心版上;今天干脆寫下來,便不用從心版上去搜索”。關于兒時記憶,家鄉的點滴,對大海的情懷,傳奇的學生經歷,以及父母的面孔,在幾十年后的梳理描寫中,有淡淡的時光的味道。而手拿紙筆寫就他們時,“只剩下我自己一個了”,冰心晚年極其長壽,百歲老人與貓做伴,看報、聽廣播、接待訪客,心底一定有很大的孤獨感吧。然而這就是生命的無奈。
我記得小時候,家里有一本《家長》,封面是非常非常老的冰心照片,長久以來,她都作為一個符號被定在官方的文學正史上,如今我才知道她的《寄小讀者》是在美國衛斯理女校讀書時一封一封寫的,而她在五四期間聲名鵲起的源頭是因為向《晨報》投了篇控訴家長制的虛構小小說,之后因為落了很多醫學的課才轉入了從未夢想過但更擅長的文學系。很多日后所謂聲名的造就,其實和偶然很大的關聯。
【篇二:冰心自述讀后感】
冰心,是我年幼時心儀的作家,也是我們中國促進會的老領導,對她的身世,我一直存有一種好奇,近日,偶然在書店看到《冰心自述》,立馬拿下,旋即開讀。
冰心,從小到大,讀的都是女校,中學是貝滿女子中學,大學是協和女子大學,研究生是美國的威爾斯利學院。解放前,中國有不少女校,解放后,提倡男女同校,女校幾乎絕跡,上海市三女中是碩果僅存的幾所,改革開放后,女校作為一種教育改革,似乎又有復蘇的勢頭。男女是同校好?還是分校好?恐怕各自都能列舉無數的理由,但分校的存在,至少能讓人們多了一種選擇,或許,這就是它的價值所在。
書中有兩個章節,是專門寫她的丈夫吳文藻的。從1923年,在開往美國的杰克遜號郵船上陰差陽錯地相識,1925年,在康乃爾大學補習法文期間的私定終身,1929年在燕京大學完婚,接著是抗戰,內戰,解放后的歷次政治運動,夫妻倆不離不棄,攜手走過,直至1985年,吳文藻先生離世。將近一個甲子的相處,一個是感性的作家,一個是理性的學問家,梅貽琦校長曾用“書呆子怎配得交際花?”來形容兩人的性格差異。有意思的是,吳文藻在他9000多字的自傳里,只有兩處提到冰心,一處是何時相識,一處是何時結婚,其余全無,而在吳文藻去世時,冰心也因為身體原因,未去見最后一面,這一點,我深感意外,要換作我,哪怕坐輪椅,哪怕爬,也要爬去,看上最后一眼,作最后的告別。
吳文藻先生去世之后,不開追悼會,不搞遺體告別儀式,我是很贊同的。人死之后,面目猙獰,一臉土色,那副慘樣,還邀別人來參觀,浪費別人時間不說,還有損自己的良好形象,實在獻丑,大可不必。至于蓋棺論定的悼詞,也都是身后之事,說好說壞,隨它去好了,反正你也聽不到。文藻先生的骨灰是撒海的,這個,我有點顧慮,不知為何,我對大海有一種莫名的恐懼,無邊,無底,不如埋于樹下來得踏實,“落紅不是無情物,化作春泥更護花”,當樹參天,我也就獲得了另一種重生。
冰心先生受五四運動的影響甚深,崇尚個性,向往自由,然而,解放后,也一樣被馴得服服帖帖,老老實實,歌功頌德的'話沒少說,當然,其間,也有抗爭。我曾在好幾個地方讀到過冰心先生的一次著名的“發作”,近來,終于在賈植芳的《我的人生檔案》中找到了出處。據賈文記述,1979年,賈剛解放,去京,造訪冰心,冰心先生大發牢騷,口無遮攔,她說,“我現在是什么也不怕了。開除公職,我現在早已退休了;開除出黨,我不是黨員;離婚,你問問他(吳文藻)愿不愿意;坐監獄,我現在已經八十歲了,監獄里還沒去過,倒可以增加人生閱歷;殺頭,死了以后還是烈士。”這通酣暢淋漓、振聾發聵話,在思想剛開始解禁的當時,出自一個弱女子之口,實在讓人嘆服,似乎也是先生長期壓抑、受盡屈辱之后的一次總爆發。
集子里的文章,大多寫于上個世紀70、80年代,其中也有幾篇寫于30年代,總的感覺,先生30年代的文字要明顯好于70、80年代的文字,年歲增大,創作力下降,可能是一個原因,歷次政治運動的折磨,傷了元氣,恐怕也是一個重要的原因。在他們那代作家中,這種現象并非個例,茅盾,巴金,曹雨,……,哪個不是如此,這不僅是個人的人生悲劇,也是我們這個民族的集體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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