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掃除膩粉呈風骨
掃除膩粉呈風骨1
如果世界的每一個角落都充滿了光明,誰還會需要星星?誰還會在漆黑的夜里深情地仰望,站成一道美麗的風景?然而,現實無法給人萬丈光明,我們只有懷著一顆謙卑的心,仰望不逝的風骨,才能日臻飽滿,走向黎明。
仰望不逝的風骨,仰望那一份超然入世。我們無法改變這個社會,但有一種風骨至今為人景仰——酒入愁腸,七分釀成了月光,剩下的三分嘯成了劍氣,繡口一吐就是半個盛唐。他以青冥為長劍擷取七分二寸,以流水聲調演奏八音三疊。縱有五花馬,千金裘,無法蒙蔽他清澈的雙眼;系白鹿,訪天姥,他與飛鳥共游天,他與清風同入壺。是的,他戲萬乘若僚友,卻把內心的不滿深深雪藏,傲眉清骨坦然面世。仰望謫仙,我們便能在狹小的`世界中找到自己的大天地。
仰望不逝的風骨,仰望那一份內圣外王。凡人之為人,皆有得意之時,將王者之氣畢露無遺,但有一種風骨無法被人忘卻:倚天照海花無數,流水山高心自知。他也曾光芒萬丈,咄咄逼人,但王袍欲加之身時,他不要那繁花似錦,仍戀那流水山高。不錯,他的名字常常為人不恥,遭人鄙薄,但種種評論之后總少不了那句“內圣外王”——他窮極一生追求的境界。我們也有登上巔峰俯瞰世界的一天,但誰能保證在亂花漸欲迷人眼時還堅守著最初的信念,誰能保證在官宦之流中愚守拙誠?曾國藩做到了。仰望曾國藩,我們就能在短暫的欣喜中堅守謙和的內心。
仰望不逝的風骨,仰望那一份全力以赴.有一句話說:沒有傘的孩子,在雨中只能奮力奔跑。但,當手中已經撐上了大傘,擁有了一片天之后,還有多少人能堅持奮力奔跑?有這么一個人,被稱為國際影壇上最有名望的中國人。他堅信,對一個導演來說,每一部電影都是一次生命的燃燒。他的名字叫謝晉,他為中國影壇傾注了畢生心血,直到86歲高齡任積極拍攝短片,只為多喚起哪怕一個靈魂的共鳴。他的生命與事業同行,在這個浮躁的社會中始終保持著一種均勻的創作節奏,一種穩定的美學追求,全力以赴地向前奔跑。我們也許正是一群雨中的孩子,有些甚至已經擁有了自己的傘。但哪怕是一次深情的仰望,仰望那一種不逝的風骨,也會讓我們充滿奔跑的力量。
仰望是一種姿態,一種追求,一種信念。追尋著古往今來的道路,我們一路仰望。縱然無法日行千里,也有一番踏花歸來馬蹄香!
掃除膩粉呈風骨2
時下,人們喜歡美容,買貴重的化妝品。一項英國科學家的研究表明:會化妝的女性平均收入往往高于不化妝的女性,而且顯得更聰明。所以,化妝的女人不一定優秀,但優秀的女人一定會化妝,一定會更注重儀容儀表。 愛化妝是愛美之心的表現,這種心里人皆有之,但只注重這外在的“淺碧深紅”,而忽略了內在的“芳香馥郁”,豈不是有徒虛表之嫌?
李清照描寫桂花詩說:“何須淺碧深紅色,自是花中第一流”。 我想說,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的.年代確實離我們遠了一些,不施粉黛想清新脫俗的女子也不多見了。我總認為,每天化一點淡妝不僅會讓自己的心情好,也美化了風景,何樂而不為呢?但僅僅是為了取悅他人而施粉濃眉,翹首弄姿,妖艷惑眾,而內里卻“空空如也”,豈不是俗不可耐?因此,表里如一,內外兼修,才能芳香馥郁,這應是我們追求的“極品”。
艱苦樸素是一種美,但絕不是不修邊幅;適當的修飾但不能妖艷,這樣可以被世人接受 。 一個人無在家,還是立足社會,都應有責任和擔當精神,才能頂天立地,堂堂正正活出真我。而不是為別人活著。可巴金說過:人不是為了吃米而活著。那么除了吃穿住以外,還應有更高的追求,恰如恩格斯所言:人生的最高境界是有所作為。用實力證明自己的不凡氣質,舍棄行尸走肉的“空皮囊”,就“必須敢于正視,敢當。”人有了精神氣,往往就敢于擔當。
外在之美不可少。 試想,如果某公司人力資源部招聘,在筆試成績相差無幾的情況下,面試選擇是素面朝天、穿著打扮的頹廢者,還是愿意選擇精心修飾的朝氣者,答案肯定是不言而喻的。 所以,大學畢業生就業前美容打扮一番無可厚非。而金玉其外,虛有表面,缺少涵養、文化和能力,就是缺少內在之美的底蘊,這樣的人能走多遠,令人懷疑。因為韶華易逝,青春難再,能留得住的只是“芳香馥郁”的人格魅力。
內在修為是必須的。魯迅說得好:“掃除膩粉呈風骨,褪卻紅衣學淡妝。好向濂溪稱凈植,莫隨殘葉墮寒塘。”先賢圣哲倡導清水芙蓉,天然去雕飾是另一種美。關鍵是美的適度。 如宋玉所說“增之一分則太長,減之一分則太短;著粉則太白,施朱則太赤”,恰到好處。殘花香尤存,蜂蝶戀舊枝。德行、品格與學識能力等綜合起來,方能彰顯高貴氣質。
“數風流人物,還看今朝”。如果不想被社會淘汰,就跟上時代步伐。人前舉止談吐得體,人后增強內蘊,今朝我少年必在自強不息中收獲精彩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