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一個房子散文

　　這個世界，意外真多，能不能愛，基本靠心態。

　　想說點別的，表現下自己除了工作之外還會想很多，是個有很多獨特觀點的人。但也就是想一想，我這么一個理解能力和思維能力都屬中下靠下的人，除了特別膚淺之外，也沒有別的顯著的了。

　　前幾天，去沿江北路的一個咖啡館赴《夏山學校》讀書會小組會。在等待其他成員的的時候，我坐在沙發上，靠著一個枕頭，枕著一個枕頭，桌上放了本《借山而居》，大概看了點并將用手機拍下來的一個章節。可能是我想告訴自己，不僅把書看了，而且記住了喜歡的一些描述。邊研究書本里面的內容，邊想著這件事造一個房子。

　　盡管后來進入了半夢半醒的狀態，但是我的這個構想，終于感覺有了完善的框架了，非寫下來不可。晚上回辦公室，將構想就此寫下，這也許在心里上就已經實現了一個夢想了。

　　當然要面對現實，盡管造一座房子這個想法也持續了一段時間了，而近來似乎在回應心里某些激烈的渴求吧，我對它越來越重視了。不管怎么樣，不切實際到后來分析家庭經濟狀況，未來發展計劃，再到為這件事情去創造條件，而且就按自己想要的形狀進行建造和擺設。

　　我第一次感覺黑咖啡真有它自己的味道

　　那么假設資金的問題順利解決了，而這座房子就建在家鄉的一個小村落，也就是我出生和成長的地方。我熟悉那里，可能現在也有些陌生了，但那里有現成的地方可以用于建造房子，離縣城也不遠，環境衛生也過得去，而且還挨著一條小河涌。再進一步要求的話，就是希望小河涌可以干凈些、活泛些。

　　這個房子建造的時候，是要滿足人的日常生活所需要的空間的。但除了這個基礎的設計，更為必須的是房子里要有花草、美酒、香茶、食物、書籍、電影、音樂、咖啡和故事。嗯，這聽起來太文藝，不夠真誠。可是，我先這么想著。

　　這么想著，要有這些事物的存在，那么相對應的就得有地方來裝下這些事物。一個露天的空間里，種滿花草，放些可愛的小物件，架設遮擋陽光和風雨的頂蓬，擺舒服的可以拼裝的桌椅，要簡單少色的，要有柔軟的枕頭，還要有隨時可以躺下的沙發。空氣里縈繞著不緊不慢的音樂，比如Simon & Garfunkel的The Sound of Silence。

　　野花芳草自叢中，是嗎？

　　這個時候有人來了，和我圍坐在一起，靠著或者抱著軟柔的枕頭，贊賞那些花草長得好，毫無目的地說著些什么，就覺得該喝點東西啦。嗯，茶？酒？咖啡？不論哪一種，就該有食物了吧？且不說那種閑聊時的歡快了。我要做出或者存儲這些東西，最起碼得有個帶儲藏功能的大廚房，而我自己得懂一些相關的知識；像種植花草、食物的烹煮、 茶、酒、咖啡種類的選擇和品鑒、挑選音樂的獨到的眼光、室內的設計、家具的采購和搭配……

　　如此一想已經有非常多的事情，但是如果來的人和我一樣還有興趣再看看電影和書本呢？所以應著我的興趣，書房是一定要建起來的，且也要大些，要有書桌，滿墻的書架，甚至可以裝一些朋友們沒有地方存放的書本。書房里也應該有一個地方，存放自己的體育器材、攝影機等，畢竟我的愛好是健康而且實際可行的，著實可以為人留下很多歲月的時光，想想以后翻看照片時，時而懷念，時而驚訝。

　　而看電影的地方，應該是靈活的，隨時在哪里舒服了就把設備放在哪里點下開始鍵，沉浸入別人的人生的場景，有興趣了在看完電影可以隨便聊幾句，甚至是寫一些就算是亂七八糟，但興許就是心靈變化、人生感悟的文字。

　　這樣，我就得積累些讀書、看電影的知識。才稍稍有能力挑選、儲存讓人喜歡的書本和電影。還得為聲效準備稍稍過得去的音響。還得鍛煉自己評價一本書、一部電影的能力。也還要學習講故事、聽故事的能力呢。

　　如果能動手做以上羅列的這些事情，簡直只能過無所事事的生活了，有種迫不及待要過這種生活的渴望啊。

　　那我又想，若我們喝得歡暢，你一時不想走了，那就住下吧。我必定要多做幾個房間來的。然而話說回來，這個房子并不是用來花費我所有的時間的。我會外出，如果你來，是要先和我約定一下的。有個朋友講過，每個人的時間都非常寶貴。我從前覺得時間再怎么珍惜都會走掉，不需要珍重。現在，我重新審視，我相信我的時間和你一樣，也是非常寶貴的。我要全力以赴，把時間用在自己的興趣和關愛我的人的身上。比如建一座房子的設想以及努力推進吧。比如多做些能做的事情，而少些想做不到尚未做的事情。前幾天，我因為想不通的事情把自己折騰得力氣全無，腦袋空白。一邊處理工作上的一些事情，也一邊看了一部電影《麥兜響當當》。晚上和好友數人聚餐，大家看好我又要大喝一場，本想一滴不喝的。我看著他們的暢快、淡定，喜歡不已。他們沒醉，自己卻表現醉得最厲害。自己在臨走時朋友又叮囑了我一句什么話，就跟16年在北分開時的叮囑是一樣的感覺。

　　我常說自己其實不用喝都是醉的。因為我要把自己表現得快樂。我就是這樣的，那天晚上，我們幾個人的對話，讓我更明確了自己就是這樣的人，也從中汲取了平靜的力量。我沒有想懂為什么就突然講起了那些不能化解的經歷和痛疼，大概是我剛從半夢半醒的狀態中睜開眼睛，看到他若無其事的表情，自得其樂的樣子吧。我也想像他那樣子。他說他是經歷了痛苦的，是有代價才成為今天這個樣子的。他讓我知道我有可能潛意識里不愿意去化解那些糾結和痛苦，為的是讓自己在犯錯時可以有理由給自己做解釋。而我接下來的人生任務應該是學習面對自己，獨立自處。

　　也許居住、存放物品和故事的房子是容易建造的，而心靈居住的房子的搭建才是我們的困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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