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愁變的雜文隨筆

時間:2021-07-02 17:55:49 隨筆 我要投稿

愁變的雜文隨筆

  剛剛站完崗,回到門崗室,掏出靜音多時的手機,發(fā)現(xiàn)有很多尚未來得及讀的消息,有組群的,有好友的,還有母親的,母親的尤其多,足足七八條。

愁變的雜文隨筆

  我忙解鎖讀之,生怕我家老太太有什么急事。當(dāng)我凝視著滿屏的白底黑字的文字,或兩三個字為一條,或兩三行字為一條,無一例外,全都是在規(guī)勸我做一個敞敞亮亮、誠誠實實的平凡人。

  我趕緊回復(fù)一句,向母親闡明適才的忙碌。母親秒回,跟我說崔大爺(母親的好哥們)現(xiàn)在正準(zhǔn)備去深圳,那邊有個工程,想帶我過去干,工資很高,一天能達到三百塊錢,而且工作還不累,另外每頓飯還有十塊錢的補助。

  我說:“這挺好啊。”

  母親言道:“我也覺得還行。老崔的話可信,跟他混,錯不了。”

  “活兒是不錯,那也得等我四月末回去的呀,這邊總不能直接撂攤子吧。”

  “我知道。可是我不想讓你干那個活兒,畢竟不長遠。我呢,現(xiàn)在就希望你能早點兒回來,咱在家找份工作,交五險一金的,然后你再找個女朋友,結(jié)婚,生孩子,踏踏實實過小日子。”

  類似的話我已經(jīng)記不清老太太講過多少遍了,貌似我耳朵里都長出了將近五毫米厚的繭子,可仍未能阻止這類言語鉆入我的耳朵,刺激我的神經(jīng)。

  所謂老生常談,怕也不過如此爾。誠然,我卻對此反駁不得,畢竟這是每一位父母的共同的心愿,不變的心聲。

  “怎么不言語了?”母親問我。

  “我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我隔了能有十余秒,才發(fā)過去這句話。

  我想母親能夠通過我的回復(fù)窺察我的心思,畢竟我們娘倆已經(jīng)三十年的關(guān)系了,她比任何人都了解我,我不會因為她這番內(nèi)心獨白而感動不已,痛哭流涕,不會,倘使會,那便不是我了。

  倒不是我不懂得感動,也不是我不懂得感激,只是我并不是一個安于現(xiàn)狀,能夠始終如一堅持同一種生活形態(tài)的`人。對此,母親跟我聊過許多次了,無論是促膝長談,還是隔屏傾訴,卻始終未能改變我之心性。

  “你這孩子……哎,”停頓了好久,母親這才繼續(xù)說道,“我看看天氣暖和,早餐能否火起來,要是能,咱娘倆哪兒也不去,就干買賣。要是不火,我打算出去再掙幾年錢,然后你趕緊回來,找份固定的工作,順便幫著看麻將攤。你也知道,你爸他根本就不行,干點兒活就急眼,我現(xiàn)在只要瞅見他,就犯。”也不知怎么,每當(dāng)談及父親,母親氣就不打一處來。

  “別這么累,知不知道,身體要緊。”我勸母親說。

  “我知道。但是……”

  “別把問題扯到我身上啊。我覺得咱家的生活水平還算可以了,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不至于太過于拼命掙錢。你又不是不知道,有不少人就是因為拼命掙錢,結(jié)果錢是掙了不少,可一多半送給醫(yī)院了。除非……”

  話到嘴邊,我卻不忍再往下說了。實話固然真誠,但講出來難免會遭人忌諱,況且對方還是自己的親生母親。

  “我知道你想要說什么。想要掙的錢留給家人,不給醫(yī)院,要不身體健健康康的,要不出了什么事直接死掉。”母親把我想講卻不忍心講的話講了出來,且還不忘寬我之心,“傻兒子,你老媽我出去工作,什么時候不開心,不痛快了。我覺得在外面更好,有吃有喝,啥也不用管,啥也不用操心,多好。我現(xiàn)在呀,瞅見你爸才更容易生病呢,氣的,氣大傷身,你知不知道。可出去工作呢,從來不生氣。”

  我不曉得母親這番話是否為心里話,但愿是。可細一品咂,話中不乏有對我的責(zé)備,好像我是在避世離俗,向天涯身心愜意,輕抖筆字跡添愁。

  然而我還是不建議母親出去打工,不為別的,只因為家里需要她,姥姥也好,麻將攤也好,都需要母親。我想,母親也不希望攬重責(zé)于一身,好像缺少了她,地球就不轉(zhuǎn)了似的。

  “想要讓我不離開家也行,你得聽我的。”隔了許久,母親似乎別有用心地來這么一句。

  我迅速打好一排字,卻遲遲沒有按下發(fā)送鍵,我忽然嗅到了一股不算濃烈的,輕微的威脅的味道,比之適才的責(zé)備要嚴(yán)厲溪刻得多。

  “不是,你這話啥意思?”我把那行字刪了,重新打出來一行,發(fā)送過去。

  “你想啊,你不在家,讓我一天到晚跟你爸待在一起,腦袋都大了。是,你姥姥也不希望我出去,可生活若是不如意,再加上心情也不好,是不是更容易得病啊。”

  “……”我半晌無語,兩手握住手機,兩個大拇指離手機屏幕上的拼音字母只有不到一厘米遠,可就是按不下去其中的一個字母,仿佛那兩個大拇指正被千萬斤重量死死拴住,只能后退,無法前進。

  “怎么又不說話了?”母親問。

  “我突然發(fā)覺,跟你聊不明白。”我苦笑不已地說。

  “你還是你,幾個月過去了,絲毫沒變。”母親嘆道。

  “是啊,一點兒都沒變。我還是你兒子,我還是那個你熟悉的兒子。”

  我想,我的話再簡單,再直白不過了,母親一定能聽懂。

  其實,我又何嘗不想改變呢?

  改變固有的思維,不要總是希冀著新的環(huán)境能夠讓自己獲得重生。大的環(huán)境如此,無論我走到哪里,環(huán)境是不會因為我一個人發(fā)生絲毫改變的。既然環(huán)境未變,我呢,也就未變。

  改變固有的認(rèn)知,不要一味否定安之若素、一成不變的生活就是痛苦不堪的。便如現(xiàn)在的我,這幾個月下來,所謂生活,不也是安之若素、一成不變的嗎?這種生活痛苦嗎?不堪嗎?我想過逃避嗎?坦白地說,想過,但由于條件的限制,不允許我逃避,那么我也只能從中尋覓精神層面的喜悅和快樂,也好盡量讓自己忘掉曾幾何時的煩悶郁結(jié)。誠然認(rèn)知未變,我心亦未變。

  改變固有的想法,我深知自己的思想太過于黑暗、晦澀了,一些經(jīng)歷讓我看清了一些東西,但我從未選擇閉上眼睛行走于江湖,反而是佩戴上了一副比顯微鏡還要高度數(shù)的眼鏡,更深邃,更高遠地追溯問題的本質(zhì)。以至于,我講的話,我寫的字,即使在夜深人靜,無燈無光時,它卻還在發(fā)亮,回蕩在我耳邊,展露在我眼前。只是那種亮,發(fā)污,發(fā)賊,并不通透。

  真實如我,竟不自覺會哂笑自嘲,所謂真實,究竟有何用?

  內(nèi)心的波瀾,轉(zhuǎn)瞬間變得如死水般沉寂,我呆呆凝視著與母親之間的對話,很想打出些字來,跟母親談?wù)勛约旱母惺堋?煞瓉砀踩ゴ虺鋈木湓挘瑳]一句是令我滿意的。索性,只能跟母親重復(fù)那么一句,“等我四月末回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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