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關民族志與田野作業的關系論述論文
一、田野作業(田野調查)
田野作業又叫田野調查,是指經過專門訓練的人類學學者親自進入某一社區,在一個相對較長的時問段內通過參與觀察與居住體驗等方式獲得第一手資源的研究工作。它是文化人類學獲得第一手資料、研究和解釋文化最基本的工作。田野作業是人類學家獲得資料的最基本也是最主要的途徑,是民族志形成的主體,一般情況卜,它被認為是一種工作方法。田野作業是在一定的自然場景和社會場景卜進行的,是與人們賴以生存的社會生活活動分不開的。幾乎所有學者都認為只要有人類生活的地方,就必然存在著人類學的田野。田野作業需要走出去,走進來,走出來這樣的一個“三走”模式,即田野工作者從自己的生活中走出去到所要調查的地方,然后走進搜調查的社群中進行深度互動與觀察,最后從所了解的資料中走出來,進而作全面的資料分析。這是一種對客觀中立態度要求很高的研究方法。
人類學研究更加注重對客觀現實存在的現象的解釋與分析,反對迷信的、主觀臆斷的、帶有偏見的理解與解釋。人類學田野作業法產生已久,但馬林諾夫斯基奠定了科學的人類學田野作業法。參與觀察法是其重要的研究手段,參與觀察法要求每一個調查者與所調查對象有一段共處的時問,并從中進行互動、觀察、了解和認識所研究對象的社會文化。為了對所調查地區文化的深入研究與解釋,調查者在所調查地區居住兩年以上,并精通當地語言是田野工作者的一種理想的調查狀態。
其基本途徑有三個:第一,學會當地的語言;第二,進行深入的.參與觀察;第三,不少于一個年度周期的工作時問。馬林諾夫斯基的調查方法中提到,調查者需要通過參與觀察與深度訪談來了解當地居民的生活和行為方式,進而熟悉當地的倫理、道德、習俗、價值觀念及心理特征等,研究其文化全貌。因此田野作業是一種非常重要的工具。
二、民族志
對民族志最簡單的一種概述,認為其是指對異民族的社會、文化現象的一描述與記述。是人類學研究的重要方法之一,是建立在田野調查的第一手觀察與參與之上的關于社會、文化及習俗的撰寫,是非常客觀的研究成果。民族志原為社會人類學者以參與觀察的方法,對待特定文化及社會搜集制作資料、記錄、評論,并以社會學或人類學的理論來解釋此類觀察結果的一種研究方法。是一種經田野作業后寫成的文本形式。民族志既是一種研究方法,也是一種文化展示的過程與結果。是在長期的田野作業基礎上形成一部民族志,完成某種理論證明,后來成為了現代科學的人類學研究范式。
眾所周知,一部很經典的民族志著作就是馬林諾夫斯基的《西太平洋的航海者》,馬林諾夫斯基認為民族志的調查必須包括三大部分,其一,有關所調查對象的制度與風俗的整體把握;其二,對所觀察到得社會現象與生活行為的客觀真實的描述與記錄;其三,是對民族志客觀真實的說明。相關學者提出了民族志的三大特點,能夠進一步的幫助我們理解民族志。第一,田野調查的方式為直接觀察與正面訪談相結合,并運用記錄的形式將所研究對象的社會文化與社會行為真實客觀的呈現出來,是對其研究對象的全貌與整體的把握。第二,民族志實質是一種經驗研究、定性研究或質的研究的理論結果。第三,民族志研究范圍是很廣泛的,以達到對整個世界各種類型的社會與文化的理解與解釋。以上兩部分是對田野作業和民族志分別作了簡單的介紹,卜面將具體的談談田野作業和民族志的關系。
三、田野作業和民族志的關系
民族志是一種典型的質性研究方法,通常以田野作業的方法來收集整理資料,田野經驗與民族志文本之問存在著必然的聯系。一般有兩種情況,第一,如若觀察者以非常客觀理性的心態去參與觀察并提供客觀可信的資料則其民族志的信度是很高的。第二,如若調查者根據自己的興趣愛好、研究取向等來描述分析所研究資料,則其民族志文本的形成可信度是很低且是很不負責任的。這也是民族志固有的兩面性。田野作業作為民族學、人類學研究獲取信息的重要方法之一,被譽為人類學學者的“成年禮”,也是人類學學者完成民族志的必經途徑。田野調查的現場進入順利與否是完成民族志的重要環節之一,同時,也關系到民族志作品的信度與效度問題。田野調查越是能順利進入田野現場,取得信任,那么民族志作品的效度就高,在一定意義上也代表其民族志作品的可信度越高。田野作業是民族志的重要方法,而民族志是田野作業的結果之一。馬林諾夫斯基的《西太平洋的航海者》主要描述了一種特別的交換制度即“庫拉”貿易也稱“庫拉圈”。其描述了當地居民一系列的風俗習慣、宗教信仰、神話故事、巫術、經濟生活及技術知識等,侵透了土著人得理想、榮譽和智慧,體現了人類學家對人類命運的終極關懷。當然,我們所要說的重點是此民族志著作是如何體現出田野作業與民族志的關系的,同時他們又是何種關系?首先,馬林諾夫斯基他在特羅布里恩島上和居民一同生活,學習他們的語言、捕魚、耕種并參與當地的巫術表演,總共時長有兩年半正是他這種親身的投入觀察及親身經驗寫出了著作《西太平洋的航海者》及其他作品。同時也體現了田野作業是民族志的重要方法,民族志是田野作業的結果之一。在這期問他學會當地的語言,參與觀察從而得到民族志需要的第一手資料,有利于民族志的撰寫。
馬林諾夫斯基也曾有三次到新幾內亞土著居民中做調查;他學習當地土著居民的語言,直接觀察土著民族每天的生活,獲得了很多有用的一手資料。這樣長期的田野調查,是西方人類學界從未有過的。他也由此創立了人類學田野調查和撰寫民族志的科學方法,并從理論和技術上歸納出一套科學的田野調查原則。民族志也是一種通過親自去實地“參與觀察”而將自己親身的見聞寫成自己的科學報告的形式。民族志的作品,首要目的在于被調查目標的深入,細致而又真實全面的描述,所以特別強調“參與觀察”,要有客位的觀察和判斷,更要強調主位角度的體驗和觀點,強調了解事物的背景和內容的相互聯系,民族志并不專于理論,是它建立理論的基礎。這些馬林諾夫斯基都做到了,因此撰寫出了此經典民族志。
總之,民族志與田野作業的關系是密不可分的,相輔相成,田野作業是民族志的重要研究方法和工具,民族志是田野作業的結果,民族志也是一種經田野工作后寫成的文本形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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