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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毀原文、翻譯及賞析

時間:2022-11-06 16:08:36 古籍 我要投稿

原毀原文、翻譯及賞析

原毀原文、翻譯及賞析1

  原毀

  韓愈 〔唐代〕

  古之君子,其責己也重以周,其待人也輕以約。重以周,故不怠;輕以約,故人樂為善。

  聞古之人有舜者,其為人也,仁義人也。求其所以為舜者,責于己曰:“彼,人也;予,人也。彼能是,而我乃不能是!”早夜以思,去其不如舜者,就其如舜者。聞古之人有周公者,其為人也,多才與藝人也。求其所以為周公者,責于己曰:“彼,人也;予,人也。彼能是,而我乃不能是!”早夜以思,去其不如周公者,就其如周公者。舜,大圣人也,后世無及焉;周公,大圣人也,后世無及焉。是人也,乃曰:“不如舜,不如周公,吾之病也。”是不亦責于身者重以周乎!其于人也,曰:“彼人也,能有是,是足為良人矣;能善是,是足為藝人矣。”取其一,不責其二;即其新,不究其舊:恐恐然惟懼其人之不得為善之利。一善易修也,一藝易能也,其于人也,乃曰:“能有是,是亦足矣。”曰:“能善是,是亦足矣。”不亦待于人者輕以約乎?

  今之君子則不然。其責人也詳,其待己也廉。詳,故人難于為善;廉,故自取也少。己未有善,曰:“我善是,是亦足矣。”己未有能,曰:“我能是,是亦足矣。”外以欺于人,內以欺于心,未少有得而止矣,不亦待其身者已廉乎?

  其于人也,曰:“彼雖能是,其人不足稱也;彼雖善是,其用不足稱也。”舉其一,不計其十;究其舊,不圖其新:恐恐然惟懼其人之有聞也。是不亦責于人者已詳乎?

  夫是之謂不以眾人待其身,而以圣人望于人,吾未見其尊己也。

  雖然,為是者,有本有原,怠與忌之謂也。怠者不能修,而忌者畏人修。吾嘗試之矣,嘗試語于眾曰:“某良士,某良士。”其應者,必其人之與也;不然,則其所疏遠不與同其利者也;不然,則其畏也。不若是,強者必怒于言,懦者必怒于色矣。又嘗語于眾曰:“某非良士,某非良士。”其不應者,必其人之與也,不然,則其所疏遠不與同其利者也,不然,則其畏也。不若是,強者必說于言,懦者必說于色矣。

  是故事修而謗興,德高而毀來。嗚呼!士之處此世,而望名譽之光,道德之行,難已!

  將有作于上者,得吾說而存之,其國家可幾而理歟!

  譯文及注釋x譯文一

  古代的君子,他要求自己嚴格而周密,他要求別人寬容而簡約。嚴格而周密,所以不懈怠地進行道德修養;寬容而簡約,所以人們樂于做好事。

  聽說古人中有個叫舜的,他的為人,是個仁義的人;尋求舜所以成為舜的道理,君子對自己要求說:“他,是人,我,也是人;他能這樣,而我卻不能這樣!”早晨晚上都在思考,去掉那些不如舜的地方,仿效那些與舜相同的地方。聽說古人中有個叫周公的,他的為人,是個多才多藝的人;尋求周公所以為周公的道理,對自己要求:“他,是人,我也是人;他能夠這樣,而我卻不能這樣!”早晨晚上都在思考,去掉那些不如周公的地方,仿效那些像周公的地方。

  賞析

  《原毀》論述和探究毀謗產生的原因。作者認為士大夫之間毀謗之風的盛行是道德敗壞的一種表現,其根源在于“怠”和“忌”,即怠于自我修養且又妒忌別人;不怠不忌,毀謗便無從產生。文章先從正面開導,說明一個人應該如何正確對待自己和對待別人才符合君子之德、君子之風,然后將不合這個準則的行為拿來對照,最后指出其根源及危害性。通篇采用對比手法,并且全篇行文嚴肅而懇切,句式整齊中有變化,語言生動而形象,刻畫當時士風,可謂入木三分。

  本文抒發了作者個人的憤懣,但在不平之鳴中道出了一個真理:只有愛護人才,尊重人才,方能使人“樂于為善”。此文從“責己”、“待人”兩個方面,進行古今對比,指出。

  韓愈(768年-824年12月25日),字退之,河南河陽(今河南省孟州市)人,自稱“祖籍昌黎郡”,世稱“韓昌黎”、“昌黎先生”。唐代中期大臣,文學家、思想家、政治家,秘書郎韓仲卿之子。元和十二年(817年),出任宰相裴度行軍司馬,從平“淮西之亂”。直言諫迎佛骨,貶為潮州刺史。宦海沉浮,累遷吏部侍郎,人稱“韓吏部”。長慶四年(824年),韓愈病逝,年五十七,追贈禮部尚書,謚號為“文”,故稱“韓文公”。元豐元年(1078年),追封昌黎郡伯,并從祀孔廟。韓愈作為唐代古文運動的倡導者,名列“唐宋八大家”之首,有“文章巨公”和“百代文宗”之名。與柳宗元并稱“韓柳”,與柳宗元、歐陽修和蘇軾并稱“千古文章四大家”。倡導“文道合一”、“氣盛言宜”、“務去陳言”、“文從字順”等寫作理論,對后人具有指導意義。著有《韓昌黎集》等。

  送人游吳

  杜荀鶴〔唐代〕

  君到姑蘇見,人家盡枕河。

  古宮閑地少,水港小橋多。(水港 一作:水巷)

  夜市賣菱藕,春船載綺羅。

  遙知未眠月,鄉思在漁歌。

  涼思

  李商隱〔唐代〕

  客去波平檻,蟬休露滿枝。

  永懷當此節,倚立自移時。

  北斗兼春遠,南陵寓使遲。

  天涯占夢數,疑誤有新知。

  光陰可惜,譬諸逝水。

原毀原文、翻譯及賞析2

  原毀

  唐代韓愈

  古之君子,其責己也重以周,其待人也輕以約。重以周,故不怠;輕以約,故人樂為善。

  聞古之人有舜者,其為人也,仁義人也。求其所以為舜者,責于己曰:“彼,人也;予,人也。彼能是,而我乃不能是!”早夜以思,去其不如舜者,就其如舜者。聞古之人有周公者,其為人也,多才與藝人也。求其所以為周公者,責于己曰:“彼,人也;予,人也。彼能是,而我乃不能是!”早夜以思,去其不如周公者,就其如周公者。舜,大圣人也,后世無及焉;周公,大圣人也,后世無及焉。是人也,乃曰:“不如舜,不如周公,吾之病也。”是不亦責于身者重以周乎!其于人也,曰:“彼人也,能有是,是足為良人矣;能善是,是足為藝人矣。”取其一,不責其二;即其新,不究其舊:恐恐然惟懼其人之不得為善之利。一善易修也,一藝易能也,其于人也,乃曰:“能有是,是亦足矣。”曰:“能善是,是亦足矣。”不亦待于人者輕以約乎?

  今之君子則不然。其責人也詳,其待己也廉。詳,故人難于為善;廉,故自取也少。己未有善,曰:“我善是,是亦足矣。”己未有能,曰:“我能是,是亦足矣。”外以欺于人,內以欺于心,未少有得而止矣,不亦待其身者已廉乎?

  其于人也,曰:“彼雖能是,其人不足稱也;彼雖善是,其用不足稱也。”舉其一,不計其十;究其舊,不圖其新:恐恐然惟懼其人之有聞也。是不亦責于人者已詳乎?

  夫是之謂不以眾人待其身,而以圣人望于人,吾未見其尊己也。

  雖然,為是者,有本有原,怠與忌之謂也。怠者不能修,而忌者畏人修。吾嘗試之矣,嘗試語于眾曰:“某良士,某良士。”其應者,必其人之與也;不然,則其所疏遠不與同其利者也;不然,則其畏也。不若是,強者必怒于言,懦者必怒于色矣。又嘗語于眾曰:“某非良士,某非良士。”其不應者,必其人之與也,不然,則其所疏遠不與同其利者也,不然,則其畏也。不若是,強者必說于言,懦者必說于色矣。

  是故事修而謗興,德高而毀來。嗚呼!士之處此世,而望名譽之光,道德之行,難已!

  將有作于上者,得吾說而存之,其國家可幾而理歟!

  譯文一

  古代的君子,他要求自己嚴格而周密,他要求別人寬容而簡約。嚴格而周密,所以不懈怠地進行道德修養;寬容而簡約,所以人們樂于做好事。

  聽說古人中有個叫舜的,他的為人,是個仁義的人;尋求舜所以成為舜的道理,君子對自己要求說:“他,是人,我,也是人;他能這樣,而我卻不能這樣!”早晨晚上都在思考,去掉那些不如舜的地方,仿效那些與舜相同的地方。聽說古人中有個叫周公的,他的為人,是個多才多藝的人;尋求周公所以為周公的道理,對自己要求:“他,是人,我也是人;他能夠這樣,而我卻不能這樣!”早晨晚上都在思考,去掉那些不如周公的地方,仿效那些像周公的地方。

  舜,是大圣人,后世沒有人能趕上他的。周公,是大圣人,后世(也)沒有人能趕上他的;這人就說:“不如舜,不如周公,這是我的缺點。”這不就是對自己要求嚴格而全面嗎?

  他對別人呢,就說:“那個人,能有這些優點,這就夠得上一個善良的人了;能擅長這些事,這就夠得上一個有才藝的人了。”肯定他一個方面,而不苛求他別的方面;就他的現在表現看,不追究他的過去,提心吊膽地只怕那個人得不到做好事的益處。一件好事容易做到,一種技藝容易學會,(但)他對別人,卻說:“能有這些,這就夠了。”(又)說:“能擅長這些,這就夠了。”(這)不就是要求別人寬而少嗎?

  現在的君子卻不是這樣,他要求別人全面,要求自己卻很少。(對人要求)全面了,所以人們很難做好事;(對自己要求)少,所以自己的收獲就少。自己沒有什么優點,(卻)說:“我有這點優點,這也就夠了。”自己沒有什么才能,(卻)說:“我有這點技能,這也就夠了。”對外欺騙別人,對內欺騙自己的良心,還沒有一點收獲就停止了,不也是要求自己的太少了嗎?

  他對別人,(就)說:“他雖然才能這樣,(但)他的為人不值得稱贊。他雖然擅長這些,(但)他的本領不值得稱贊。”舉出他的一點(進行批評),不考慮他其余的十點(怎樣),追究他過去(的錯誤),不考慮他的現在表現,提心吊膽地只怕他人有了名望,這不也是要求別人太全面了嗎?

  這就叫做不用一般人的標準要求自己,卻用圣人那樣高的標準要求別人,我看不出他是在尊重自己。

  雖然如此,這樣做的人有他的思想根源,那就是懶惰和嫉妒。懶惰的人不能修養品行,而嫉妒別人的人害怕別人進步。我不止一次的試驗過,曾經試著對眾人說:“某某是個好人,某某是個好人。”那些附和的人,一定是那個人的朋友;要不,就是他不接近的人,不同他有利害關系的人;要不,就是害怕他的人。如果不是這樣,強硬的人一定毫不客氣地說出反對的話,懦弱的人一定會從臉上表露出反對的顏色。又曾經對眾人說:“某某不是好人,某某不是好人。”那些不附和的人,一定是那人的朋友;要不,就是他不接近的人,不和他有利害關系的人;要不,就是害怕他的人。如果不是這樣,強硬的人一定會高興地說出表示贊成的話,懦弱的人一定會從臉上表露出高興的顏色。所以,事情辦好了,誹謗也就跟著來了,聲望提高了,誣蔑也隨著來了。唉!讀書人處在這個世上,希望名譽昭著,道德暢行,真難了。

  身居高位而將要有作為的人,如果得到我所說的這些道理而牢記住它,大概他的國家差不多就可以治理好了吧。

  譯文二

  古時候的君子,他要求自己嚴格而全面,他對待別人寬容又簡約。嚴格而全面,所以不怠惰;寬容又簡約,所以人家都樂意做好事。聽說古代的圣人舜,他的做人,是個仁義的人。探究舜所以成為圣人的道理,就責備自己說:“他是個人,我也是個人,他能這樣,我卻不能這樣!”早晚都在思考,改掉那不如舜的行為,去做那符合舜的。聽說古代的圣人周公,他的`做人,是個多才多藝的人。探究他所以成為圣人的道理,就責備自己說:“他是個人,我也是個人,他能這樣,我卻不能這樣!”早晚都在思考,改掉那不如周公的,去做那符合周公的。舜,是大圣人,后代沒有能及得上他的,周公,是大圣人,后代沒有能及得上他的;這些人卻說:“及不上舜,及不上周公,是我的缺點。”這不就是要求自身嚴格而且全面嗎?他對待別人,說道:“那個人啊,能有這點,這就夠得上是良善的人了;能擅長這個,就算得上是有才能的人了。”肯定他一個方面,而不苛求他別的方面,論他的今天的表現,而不計較他的過去,小心謹慎地只恐怕別人得不到做好事應得的表揚。一件好事是容易做到的,一種技能是容易學得的,他對待別人,卻說:“能有這樣,這就夠了。”又說:“能擅長這個,這就夠了。”豈不是要求別人寬容又簡少嗎?

  現在的君子可不同,他責備別人周詳,他要求自己簡少。周詳,所以人家難以做好事;簡少,所以自己進步就少。自己沒有什么優點,說:“我有這優點,這夠就了。”自己沒有什么才能,說:“我有這本領,這就夠了。”對外欺騙別人,對己欺騙良心,還沒有多少收獲就止步不前,豈不是要求自身太少了嗎?他們要求別人,說:“他雖然能做這個,但他的人品不值得贊美,他雖然擅長這個,但他的才用不值得稱道。”舉出他一方面的欠缺不考慮他多方面的長處,只追究他的既往,不考慮他的今天,心中惶惶不安只怕別人有好的名聲。豈不是責求別人太周全了嗎?這就叫不用常人的標準要求自身,卻用圣人的標準希望別人,我看不出他是尊重自己的啊!

  盡管如此,這樣做是有他的根源的,就是所謂怠惰和忌妒啊。怠惰的人不能自我修養,而忌妒的人害怕別人修身。我不止一次地試驗過,曾經對大家說:“某人是賢良的人,某人是賢良的人。”那隨聲附和的,一定是他的同伙;否則就是和他疏遠沒有相同利害的人;否則,就是怕他的人。不然的話,強橫的定會厲聲反對,軟弱的定會滿臉不高興。我又曾經試著對大家說:“某人不是賢良的人,某人不是賢良的人。”那不隨聲附和的人,一定是他的同伙;否則,就是和他疏遠沒有相同利害的;否則就是怕他的人。不這樣的話,強橫的定會連聲贊同,軟弱的定會喜形于色。因此,事業成功誹謗便隨之產生;德望高了惡言就接踵而來。唉!讀書人生活在當今世界上,而希求名譽的光大、德行的推廣、難極了!

  在位的人想有所作為,聽取我的說法記在心中,那國家差不多可以治理好了。

  注釋

  (1)君子:指舊時貴族階級士大夫。

  (2)責:要求。

  (3)彼:指舜。予:同“余”,我。

  (4)去:離開,拋棄。就:走向,擇取。

  (5)是人:指上古之君子。

  (6)良人:善良的人。藝人:有才藝的人。

  (7)詳:周備,全面。廉:狹窄,范圍小。

  (8)少:稍微。

  (9)已:太。

  (10)用:作用,指才能。

  (11)聞:名聲,聲望。

  (12)眾人:一般人。望:期待,要求。

  (13)雖然:雖然這樣。

  (14)嘗:曾經。

  (15)語:告訴。

  (16)應:響應,附和。與:黨與,朋友。

  (17)畏:畏懼。指害怕他的人。

  (18)修:善,美好。

  (19)光:光大,昭著。

  (20)有作于上:在上位有所作為。存:記住。幾:庶幾,差不多。理:治理。

  (21)重以周:嚴格而且全面。重:嚴格。以:連詞。

  (22)輕以約:寬容而簡少。

  (23)古之君子,其責己也重以周,其待人也輕以約:出自《論語·衛靈公》:“躬自厚而薄責于人。“

  賞析

  《原毀》論述和探究毀謗產生的原因。作者認為士大夫之間毀謗之風的盛行是道德敗壞的一種表現,其根源在于“怠”和“忌”,即怠于自我修養且又妒忌別人;不怠不忌,毀謗便無從產生。文章先從正面開導,說明一個人應該如何正確對待自己和對待別人才符合君子之德、君子之風,然后將不合這個準則的行為拿來對照,最后指出其根源及危害性。通篇采用對比手法,并且全篇行文嚴肅而懇切,句式整齊中有變化,語言生動而形象,刻劃當時士風,可謂入木三分。

  本文抒發了作者個人的憤懣,但在不平之鳴中道出了一個真理:只有愛護人才,尊重人才,方能使人“樂于為善”。此文從“責己”、“待人”兩個方面,進行古今對比,指出當時社會風氣澆薄,毀謗滋多,并剖析其原因在于“怠”與“忌”。行文嚴肅而懇切,句式整齊有變化,語言生動形象,刻畫入木三分。

  第一段

  第一段論證古之君子“責己”、“待人”的正確態度。“責己重以周,待人輕以約”是“古之君子”的表現特征。

  第二段

  第二段緊承上文,剖析“今之君子”表現。談“古之君子”的態度是“責己”、“待人”,而談“今之君子”卻用“責人”、“待己”。一字之差,點明了兩者不同的態度。對人的缺點,一個是“取其一不責其二;即其新,不究其舊”;一個是“舉其一,不計其十;究其舊,不圖其新”。對人的優點,一個是“恐恐然惟懼其人之不得為善之利”;一個是“恐恐然惟懼其人之有聞”。由此得出結論:今之君子責人詳、待己廉的實質是“不以眾人待其身,而以圣人望于人”。這一結句,簡潔有力,跌宕有致,開合自如,非大手筆不能為之。

  第三段

  第三段以“雖然”急轉,引出“怠”與“忌”是毀謗之源。作者認為士大夫之間毀謗之風的盛行是道德敗壞的一種表現,其根源在于“怠”和“忌”,即怠于自我修養且又妒忌別人;不怠不忌,毀謗便無從產生。“怠者不能修”,所以待己廉;“忌者畏人修”,因而責人詳。為下文“是故事修而謗興,德高而毀來”的結論作了鋪墊。文中既有理論概括,又有試驗說明,順理成章地得出了“是故事修而謗興,德高而毀來”這一根本結論。最后三句,既交代了此文的寫作目的,呼吁當權者糾正這股毀謗歪風,又語重心長、寄托了作者對國事的期望。

  對比手法

  文章通篇采用對比手法,有“古之君子”與“今之君子”的對比,有同一個人“責己”和“待人”不同態度的比較,還有“應者”與“不應者”的比較,等等。此文還運用了排比手法,使文章往復回環,迂曲生姿,大大增強了表達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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