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鷓鴣原文翻譯及賞析

時間:2022-04-19 18:36:23 古籍 我要投稿

鷓鴣原文翻譯及賞析(匯編15篇)

鷓鴣原文翻譯及賞析1

  原文:

  懶向青門學種瓜,只將漁釣送年華。雙雙新燕飛春岸,片片輕鷗落晚沙。

  歌縹緲,艫嘔啞,酒如清露鲊如花。逢人問道歸何處,笑指船兒此是家。

  譯文

  不愿意靠近京城,像漢代初年的邵平那樣在長安的青門外種瓜,只希望在打魚垂釣中送走時光歲月。雙雙對對新來的燕子在長滿春草的河岸上飛來飛去;遠處的鷗鳥在夕陽的映照下輕盈如片片樹葉在沙灘上飄落。

  歌聲是縹緲動人的,迎合著嘔啞的船櫓聲;酒是清純的,潔白如露,配合上如花似錦的各種各樣的魚類食品,生活真是美不勝收啊!如果有人問道你將歸向何方?我將笑著向他指著船兒說,這就是我的家啊!

  注釋

  鷓鴣(zhè gū)天:詞牌名。雙調,五十五字,押平聲韻。也是曲牌名。南曲仙呂宮、北曲大石調都有。字句格律都與詞牌相同。北曲用作小令,或用于套曲。南曲列為“引子”,多用于傳奇劇的結尾處。

  種瓜:秦東陵侯召平秦亡后在青門種瓜。后因以種瓜代指隱居。

  鷗(ōu):鷗科動物,形色像白鴿或小白雞,性兇猛,長腿長嘴,腳趾間有蹼,善游水。

  艫(lú):槳。嘔啞(ōu yā):形容聲音嘈雜。

  鲊(zhǎ):魚經腌制加丁后所做的食品。

  賞析:

  這首詞寫的是詞人閑居生活的怡然自得,其中暗含著詞人被罷官之后的百無聊賴。

  上片起首的“懶向青門學種瓜,只將漁釣送年華”兩句,詞人說自己不愿意在長安城附近學漢初的邵平,在青門外種瓜,而是一心只求能夠回家過上漁釣的閑適生活,安度余生。詞人本是一心報國之人,在此處卻說自己想要歸鄉隱居,實際上是對自己仕途不順、郁郁不得志的派遣之詞。由于詞人此時已經遷居到山陰縣南的鏡湖之北、三山之下,在怡人的自然環境的感染之下,詞人不免發出了“漁釣送年華”的吶喊,實際上是借此派遣自己心中的種種痛楚。接下來的“雙雙新燕飛春岸,片片輕鷗落晚沙”兩句,詞人寫的是鏡湖之上的景色:成雙成對的新燕在春意盎然的湖岸上飛來飛去,遠處的天幕上沙鷗點點,輕輕地落在了暮色籠罩的沙洲之上。此二句緊承上文,描繪出一幅淡雅怡人的鏡湖之畫,透露著詞人心境的愉悅。

  下片起首的“歌縹緲,擄嘔啞,酒如清露鮮如花”三句,詞人寫湖中泛舟之人的歌聲縹緲,大船上聲音嘈雜,飲用的酒像清露一樣甘醇,舴魚像花一樣誘人。這三句是詞人對“漁釣”生活的具體描寫,一派其樂融融的氣象。結拍的“逢人問道歸何處,笑指船兒此是家”兩句,詞人說逢人問自己要回到什么地方去,他笑著指著自己的船兒說:“這就是我的家。”詞人在全詞結尾的部分將自己心中熱愛自然的情趣推向了高潮,想要以船為家,一股曠世的情懷躍然紙上。

  詞人雖然將自己的怡然自得表現得極為張揚,但聯想到詞人當時的處境可知,他被罷官免職,心中自然不會如此輕松愉悅,因此此處的“笑”實際上是強作笑顏,詞中表現的曠達情懷實際上是強作曠達,詞人心中仍然籠罩著揮之不去的陰霾。寫的是“漁釣”的閑適,所要傳達的卻是“漁釣”的因由。

  這首詞移情于景,含而不吐,意境微妙,含蘊深厚,非常耐人尋味。

鷓鴣原文翻譯及賞析2

  原文

  鷓鴣天·楊柳東塘細水流

  清代:蔣春霖

  楊柳東塘細水流,紅窗睡起喚晴鳩。屏間山壓眉心翠,鏡里波生鬢角秋。

  臨玉管,試瓊甌,醒時題恨醉時休。明朝花落歸鴻盡,細雨春寒閉小樓。

  譯文

  楊柳東塘細水流,紅窗睡起喚晴鳩。屏間山壓眉心翠,鏡里波生鬢角秋。

  臨玉管,試瓊甌,醒時題恨醉時休。明朝花落歸鴻盡,細雨春寒閉小樓。

  注釋

  楊柳東塘細水流,紅窗睡起喚晴鳩。屏間山壓眉心翠,鏡里波生鬢角秋。

  臨玉管,試瓊甌,醒時題恨醉時休。明朝花落歸鴻盡,細雨春寒閉小樓。

  玉管:毛筆的美稱。瓊甌(ōu):美酒。

  賞析

  此詞借景抒情。上片寫景。東塘楊柳,春波細流,紅窗睡起,枝上鳴鳩,山壓翠眉,鬢角生秋。下片抒情。時臨玉管,或試瓊甌,醒時題恨,醉時便休。“明朝落花歸鴻盡,細雨春寒閉小樓”既為全詞添姿生色,又在有意無意之間微露惜春之意。通篇工麗精巧,委婉含蓄,極有情致。

鷓鴣原文翻譯及賞析3

  鷓鴣天·祖國沉淪感不禁

  朝代:清代

  作者:秋瑾

  原文:

  祖國沉淪感不禁,閑來海外覓知音。

  金甌已缺總須補,為國犧牲敢惜身!

  嗟險阻,嘆飄零。關山萬里作雄行。

  休言女子非英物,夜夜龍泉壁上鳴。

  譯文及注釋:

  譯文

  祖國沉淪危亡忍不住感嘆,東渡日本尋找革命同志。國土被列強瓜分需要收復,為國家敢于犧牲自己的身體。

  嘆路途之艱險梗塞,感慨自身漂泊無依。雖然遠隔萬里也要赴日留學。人們休要說女子不能成為英雄,連我那掛在墻上的寶劍,也不甘于雌伏鞘中,而夜夜在鞘中作龍吟。

  注釋

  1、沉淪:沉沒,危亡的意思。

  2、不禁(jīn):忍不住。

  3、海外:指日本。作者曾東渡日本留學。

  4、知音:這里指革命同志。

  5、金甌(ōu)已缺:指國土被列強瓜分。《南史·朱異傳》:“我國家猶若金甌,無一傷缺。”金甌:金的盆盂。比喻疆土之完固。亦用于指國土。

  6、嗟(jiē)險阻:嘆路途之艱險梗塞。

  7、嘆飄零:感慨自身漂泊無依。

  8、關山萬里:指赴日留學。《木蘭詩》:“萬里赴戎機,關山度若飛”。

  9、作雄行:指女扮男裝。

  10、英物:杰出的人物。

  11、龍泉:寶劍名:雷煥于豐城獄基掘得二劍, 一名龍泉,一名太阿。晉王嘉《拾遺記·顓頊(xū)》:“(顓頊)有曳影之劍,騰空而舒,若四方有兵,此劍則飛起指其方,則剋伐,未用之時,常于匣里,如龍虎之吟。”

  賞析:

  作者:佚名

  《鷓鴣天·祖國沉淪感不禁》作于1904年,秋瑾赴日不久。清紹興府將此詞稿作為“罪狀”公布,可見此詞革命性之強。

  “祖國沉淪感不禁,閑來海外覓知音”,道是“閑”字,但有感于祖國沉淪,卻未必有“閑”情。開篇兩句,點明此行日本的緣由,也點出了國內的政治局勢。“金甌已缺終須補,為國犧牲敢惜身”,其時列強瓜分中國,堂堂禮儀之邦,卻是衣冠委地,詞人一拍桌案,聲音陡然一揚:“為國犧牲敢惜身?”一句反問,慷慨激昂,擲地有聲。

  “嗟險阻,嘆飄零。關山萬里作雄行。”換頭一折,疏疏三筆,將一路多少霜風雨雪,輕輕囊括。是蹉跎,是舛磨,陽光寂滅,風雨鮮活。她是一個革命者,不能也不會為了這些而放慢腳步。有了這樣的信念,關山萬里,層云幾重,一名女子,改換上男兒的裝扮,一葉槎枒,飄揚過了大海。

  “休言女子非英物,夜夜龍泉壁上鳴”,歇拍一韻,似洞天石扉,訇然中開。只恨蒼天,“苦將儂,強派作蛾眉,殊未屑”;只求如今,“算平生肝膽,因人常熱”。

  “休言女子非英物,夜夜龍泉壁上鳴”把秋瑾以身許國的決心和敢作雄飛的魄力,展現得淋漓盡致。這句豪言的崢嶸風骨,撐起的正是詞人颯爽的英姿。

鷓鴣原文翻譯及賞析4

  鷓鴣天·欲上高樓去避愁

  宋代 辛棄疾

  欲上高樓去避愁,愁還隨我上高樓。經行幾處江山改,多少親朋盡白頭。

  歸休去,去歸休。不成人總要封侯?浮云出處元無定,得似浮云也自由。

  譯文

  心想到高樓上觀看美景躲避憂愁,憂愁還是跟著我上了高樓。我走過好幾個地方江山都已面目全非,許許多多親戚好友都已白了頭。

  回家退休吧,回到家中去退休。難道個個都要到邊塞去立功封侯?浮云飄去飄來本來沒有固定之處,我能夠像浮云那樣隨心來去,該有多么自由。

  注釋

  鷓鴣天:詞牌名,又名《思佳客》,雙調,五十五字,上、下片各三平韻。

  經行:經過。

  白頭:頭發變花白。

  歸休去:退休、致仕。去,語助詞。

  不成:反詰詞,難道。

  出處:指出仕與隱處,做官與退隱。元:同“原”。

  得似:真是,宋元問人口語。

  創作背景

  這首詩具體創作年代無從得知。從詞意上推斷,此詞可能是作于詞人久經官場生涯的中年以后。在長久的官場生涯中,作者看透了其間爾虞我詐的種種現實。在仕宦與歸隱的得失之間,他思之籌之,不得要領,因而愁緒百結,久不能脫。詞人最終思考的結果是,自由自在的生活。這首詞即是在這樣的背景下創作的。

  賞析

  上片主要抒發時光易逝的愁恨。起韻一筆包舉,總言憂愁的難以擺脫,為下文分別訴說時光易逝之愁與功業難成之愁預留了地步。在這里,詞人“天真地”想通過上樓登高來擺脫令他難以忍受又無法回避的憂愁的想法,本身就充滿了奇趣,而他感到憂愁如有腳、又隨他上樓的想法就更是奇中之奇。在表達上,化不可見的抽象之愁為有可以觸碰與回避的有形之物,深得以形象寫抽象的生動趣味,同時,“欲上······愁還”的傳情方法,又為文氣增加了轉折跌宕的靈活之趣。接韻具體表明他所憂愁的內容,是自然也在變遷、親朋也在衰老白頭的時間不居之恨。“幾處”與“多少”的限定,空處傳神,包攬無限,寫出了自然變遷和人生衰老之多簡直無法據實計算的大愁苦。這種對于時光易逝的憂愁,是詞人“時間意識”覺醒的表現,而“時間意識”又是與人對于存在的反思與覺悟有關的,是一種看似脆弱,其實深刻的對于生命虛無的體驗,值得注意的是,詞人產生這樣深刻的生命虛無的痛苦,不是來自于單純的哲學思考,而是由非常具體而強烈的生命體驗所導致的。

  于是,過片再進一層,揭示了導致其時間之愁的更直接的愁苦即功業難成之愁。他以感情強烈的語言反復其意與反問自己:說歸去吧,還是歸去吧,難道人一定要到封侯才肯罷休不成?意謂自己不必要等到做成封侯的功業才可歸隱。實際上,它傳達出了詞人無法作成可封侯的大功業的愁苦。這樣,上下片就由這兩種愁苦在文理上連成渾然的一體。結韻進而揭出使自己產生時光易逝之愁與功業難成之愁的具體觸機,是那種恍若浮云一樣到處漂泊的游宦生涯。然后他再轉過一層,巧妙運用“浮云”一詞的雙重比喻意義為自己下了這一轉語,如果能像浮云一樣逍遙自在也很自由。這樣的轉語,泄露了他“游宦成羈旅”的生命不自由的痛感。

  這首詞在表情達意上,采用層層剝筍的見心法,由愁一時間之愁一功業難成之愁一游宦成羈旅之愁,這樣就由遠而近,填充了越來越具體的生命痛苦:通過他的“剝筍”法抒情,越來越清晰地表現了他愁苦的來處。其總體藝術風貌是,感情濃郁,措意生動,文理自然而兼變化之趣。此外,因為暗喻的巧妙運用,這首詞顯示了深厚的韻味。

鷓鴣原文翻譯及賞析5

  鷓鴣天·己酉之秋苕溪記所見

  京洛風流絕代人。因何風絮落溪津。籠鞋淺出鴉頭襪,知是凌波縹緲身。

  紅乍笑,綠長嚬。與誰同度可憐春。鴛鴦獨宿何曾慣,化作西樓一縷云。

  賞析

  姜夔多次舉進士而不第,布衣終身,過著飄泊江湖、寄人籬下的生活,這種坎坷的身世使他對遭逢不幸的人有著深刻的理解和同情。宋孝宗淳熙十年(1189),姜夔在苕溪(今浙江湖州)為一位不幸女子的身世所感動,寫下了這首詞。而且,由于他有著一段不同尋常的合肥情事,他不知不覺中將這位不幸女子與其合肥情侶聯系起來。故通篇皆是對不幸女子的深深憐憫和同情,而毫無輕薄浮浪之語,格調高雅,意境醇正。

  京洛,河南洛陽。周平王開始建都于此,后來東漢的首都也在這里,所以又稱京洛。后人使用此詞包括洛陽或京都兩種含義。此處代指南宋都城臨安,風流,指品格超逸。開篇即寫這個婦女出處不凡,她來自南宋的都城臨安;她既有超逸的品格,又有舉世無雙的美貌。首句“京洛風流絕代人”七個字,包括這樣三層意思。

  那么,這位曾風光一時的佳人,“因何風絮落溪津”?為何像風中飛絮似的,飄落到苕溪的渡口來呢?說她的來到苕溪是如柳絮的隨風飄落,含意深厚。“顛狂柳絮隨風舞”(杜甫《絕句漫興》),這風中之絮是不由自主,又是無人憐惜的。用風中之絮來比喻,暗示人的不幸遭遇,一個“落”字雙關出人與柳絮的同等命運。其中也摻雜著作者的身世之感。這句前面用“因何”這一似問非問的句式,后面用荒僻的“溪津”與繁華的“京洛”作鮮明對比,深刻地寫出了這個“風流絕代人”的不幸遭遇。也表達了作者對其的深深憐憫和同情。

  “籠鞋淺出鴉頭襪”。籠鞋,鞋面較寬的鞋子。鴉頭襪,古代婦女穿的分出足趾的襪子。這句是說從籠鞋中微微地露出了鴉頭襪。“知是凌波縹緲身”。化用曹植《洛神賦》典故,曹植形容洛水女神是“體迅飛鳧,飄忽若神;凌波微步,羅襪生塵”。這詞里的女子穿了這樣款式的鞋襪,步態輕盈,如宓妃洛神一般。這仍是對“風流絕代人”的贊美:她高潔,飄逸,和一般風塵女子迥然不同。

  過片,暗示她的辛酸生活,并表達了對她不幸遭遇的同情。“紅乍笑,綠長嚬”。“紅”,指她朱紅的嘴唇,說輕啟朱唇,露出淺淺的笑;或說紅指她笑時蓮臉生春;總之是說她笑時的美麗。“綠”,指青黛色的眉毛,說她雙眉緊鎖,隱含憂傷。“乍”,表示時間短暫,與“長”相對。說明她笑時短,嚬時長。僅用六個字,不僅使人的神態畢現,而且寫出了人酸苦的內心世界。這笑,看來是勉為歡笑,而嚬才是真情的流露。“紅乍笑,綠長嚬”六字用得高妙奇絕。“紅”與“綠”對,色彩鮮明,讓人頓覺佳人的儀態萬方:“乍”與“長”對,以時間長短刻畫佳人神態的流程:“笑”與“嚬”對,揭示出佳人復雜的心態。意蘊本融,言簡意賅。描寫女子情態的詞句本也常見,如“修眉斂黛,遙山橫翠,相對結春愁”(柳永《少年游》),十三個字只寫出了人的“春愁”:“嬌香淡染胭脂雪,愁春細畫彎彎月”(晏幾道《菩薩蠻》),十四個字只寫了人在梳妝打扮時而“愁春”。它們都沒有姜詞這樣高度濃縮,韻味悠遠。

  “與誰同度可憐春”。春光無限美好,可是面對這樣的良辰美景,有誰與她共同度過呢?與誰,即沒有誰。賀鑄有“錦瑟華年誰與度”(《青玉案》)句,與此境界極相似。這深情的一問,不僅表現出詞人對她的同情,惺惺相惜,而且寫出了她的孤苦寂寞。從整首詞看,所寫是一個歌妓之類的人物。她在繁華的京城也許曾經有過“一曲紅綃不知數”的美好時光,如今卻淪落溪律,無人與度芳春。對于她的不幸遭受,詞人一個字也沒有寫,女主人公也始終未發一語,全從詞人之“所見”方面著筆。感慨都在虛處,這樣詞人的同情之感,表達得酣暢淋漓,人物形象也栩栩可見,特別最后兩句更是神來之筆:“鴛鴦獨宿何曾慣,化作西樓一縷云!”

  古人傳說鴛鴦雙宿雙飛,常用來作為夫妻間愛情的象征。“鴛鴦獨宿”,深一層表明無人與之“同度”,只剩下孤苦一人了。“何曾慣”,也深一層地流露出她的憶舊念往,直至此時仍懷著感情上的痛苦。因此接著說:“化作西樓一縷云”。宋玉《高唐賦》載巫山神女與楚王的故事:“妾在巫山之陽,高丘之阻,旦為朝云,暮為行雨,朝朝暮暮,陽臺之下。”說她化作西樓上空一縷飛云,如巫山神女,對過去那“朝朝暮暮,陽臺之下”的歡愉情景,不能忘懷,表現出她對愛情生活的無限回憶和執著追求。

  白石詞的基本風格是“清空”,要“清空”,就要有一種沖冷的胸懷,不讓七情六欲無節制地發展,從而達到一種超逸空靈的境界。對情詞來說,就不能熱情過度,因熱情過度容易形成癡迷狀態,要用冷筆處理。此詞就是冷筆寫熱情的作品。此詞用筆,有時從實處落墨,有時虛處著筆(如“籠鞋”以下四句),但它“無窮哀怨,都在虛處”(陳延焯《白雨齋詞話》評姜夔《點絳唇》結句語),雖有深情,由于用冷筆處理,故顯得氣體高妙,清遠空靈。

  譯文及注釋

  譯文

  她來自南宋的都城臨安,有著高超的品格,又有舉世無雙的美貌。你為何像風中的飛絮飄落到苕溪呢?從籠鞋露出的鴉頭襪可以看出她是風流絕代佳人。

  輕啟朱唇 ,露出淺淺的笑,青黛色的眉毛緊蹙在一起,面對這美好的春景,有誰與她共同度過呢?只剩下孤零零一人怎么會習慣呢,只能飽受這相思之苦。

  注釋

  京洛:本指河南洛陽,此處借指臨安。

  風流:品格超逸。

  津:碼頭。

  籠鞋:指鞋面較寬的鞋子。

  鴉頭襪:古代婦女穿的分開足趾的襪子。

  紅:此處指朱紅色的嘴唇。

  綠:青黛色的眉毛。

  乍:表示時間短暫。

  創作背景

  《鷓鴣天·己酉之秋苕溪記所見》這首詞作于宋孝宗淳熙十年(1183),詞人在創作這首詞時已近七十高齡,這是他被一位婦女的的身世所感動而寫下這首詞。

鷓鴣原文翻譯及賞析6

  原文

  鷓鴣天·楓落河梁野水秋

  楓落河梁野水秋。淡煙衰草接郊丘。醉眠小塢黃茅店,夢倚高城赤葉樓。

  天杳杳,路悠悠。鈿箏歌扇等閑休。灞橋楊柳年年恨,鴛浦芙蓉葉葉愁。

  翻譯

  紅彤彤的楓葉已經凋落了,剩下光禿禿的老樹干,站在河橋上一望,野水退落,呈現出秋的寂寥。喝醉了躺在小山村里面破舊的屋子里面,睡夢中卻是睡在富麗堂皇的高樓中。

  天是那么遙遠,路是這樣的悠長。和心愛的人奏樂執扇的時間已經一去不復返。灞橋邊的楊柳長的依然很旺盛,但水中的荷花已經脫去華麗的外衣。看到他們這些景象,就想到了自己逝去的年華。

  注釋

  河梁(:代指送別之地。

  衰草:干枯的草。

  小塢:小山村的客店。

  塢:四面高中間低的山間村落。

  赤葉樓:周圍種了楓、槭類樹木的樓,這里指裝修豪華的房子。

  赤葉:生長在我國中部的一種樹葉茂密的樹木。

  杳杳:形容幽靜深遠的樣子。

  悠悠:遙遠悠長。

  箏:指奏樂。

  鈿:用金片做成的花朵形的裝飾品;或在木器上和漆器上用螺殼鑲嵌的花紋。

  灞橋楊柳:漢人送別,在灞橋折柳,放“灞橋楊柳”意指離別。

  鴛浦芙蕖:意指年華老去,自傷遲暮。

  芙蕖:荷花的別名。

  注釋

  ①河梁:橋梁。

  ②杳杳:深遠幽暗貌。

  ③悠悠:遙遠。

  ④鈿箏:嵌金為飾之箏。

  ⑤芙蕖:荷花的別名。

  賞析

  該詞上闋寫旅途風景、詞人醉夢情景,下闋言離愁別恨,抒發懷人的感情,整首詞層次清晰,語盡而意不盡。

  “楓落河梁野水秋,澹煙衰草接郊丘”一句寫途中秋景,以“河梁”作為觀景的出發點,視線遍及周圍紅葉掉光的楓樹,枯澀干涸的“野水”,遠處淡淡繚繞的煙氣霧靄,連天的郊野、山丘,以及漫山遍野的衰瑟秋草。這兩句,準確而傳神地抓住最能表現秋月黃昏郊原景色的典型化物象,富有立體感地描繪出一幅旅人眼中的秋色圖景,渲染出秋的寥廓與蒼涼、蕭瑟,作者將觸目所及的景色,濃縮在短短十四個字內,由近及遠描繪出深秋的蕭條氣象,從而引發作者愁苦的情緒,因此下文“醉眠小塢黃茅店”一句便接續得十分自然。

  但從詞意上來看,從寫景直接過渡到“醉眠”,中間其實留有空白。小令因其篇幅短小,故而不可能鋪排渲染情感的演變。此處景物中蘊涵的情緒,只能由讀者親自去體會。

  作者行至山中村落,進到一家茅草搭蓋的陋店,飲而醉,醉而眠,眠而人夢,“夢倚高城赤葉樓”,夢見自己回到了繁華的城市,在一座遍值楓樹的高樓上斜倚欄桿。詞意到此戛然而止,作者并未交代他在那座“高城赤葉樓”上做了什么,但聯系“醉眠”一句來看,身在陋店,夢見高樓,現實與夢境的對比,十分鮮明,因而加倍表現出作者的愁深難解。夢中的“赤葉”與此前所見“楓落”相照應,筆致細密。作者因見“楓落”而生愁,以致人夢得見,景情交融的蘊藉不露,競至于此。

  下闋由醉夢至清醒,只見“天杏杏,路悠悠”,作者仍行走在無邊無際的征程之中。這一句仍是狀寫眼前之景,“杳杳”、“悠悠”兩個疊詞,余韻悠長,備顯惆悵憂傷。天遠路長一方面是實寫,另一方面也是作者情緒外化的結果。因做了一場好夢,醒來之后,原本就很長的路途此時顯得更長了,不知何時才能走完,也不知何時才是歸期。

  作者滿懷愁情,想到夢中高樓之上的美好時光,再聯系現實中的冷清寥落,不由得感嘆“鈿箏歌扇等閑休”,那些歌舞歡笑的生涯,輕易就結束了。“等閑”二字,點出現實的無情和不由分說。緊接著,自然接出“灞橋楊柳年年恨,鴛浦芙蓉葉葉愁”的傷感慨嘆。

  結尾兩句抒寫別恨和遲暮之感。“年年”說明別恨無止無盡,暗合前面“天杳路悠”之語。“葉葉”則表示愁之深廣沉重。詞人浪跡天涯,到處播下相思情種,離別于他自然是時有發生的了。“鴛浦芙蓉”句,化用賀鑄《踏莎行》中“楊柳回塘,鴛鴦別浦。綠萍漲斷蓮舟路。斷無蜂蝶慕幽香,紅衣脫盡芳心苦。”句意,言浦中的綠荷于“紅衣脫盡”(即繁花凋落)后,再沒有“蜂蝶”來依慕(即無人垂顧)了。灞橋楊柳年復一年的離苦別恨,水中的夏荷一經凋落,便只余荷葉,“愁”自己在秋冬來臨之際,將逐漸枯老。此句既與“秋”的蕭瑟相呼應,又流露出作者對自己長年羈旅在外、年老體衰的深沉喟嘆。此二句以精美工整的對仗,借物言情,表達了詞人哀嘆流年、自傷遲暮的深沉悲慨。

  創作背景

  徽宗大觀、政和之際,蘇庠曾依蘇固與徐俯、洪芻等結詩社于江西,在澧陽(今湖南澧縣)筑別墅以供游憩。高宗紹興年間,蘇庠與徐俯同被皇帝征召,只有他自己不前往朝廷,隱居直到去世。此詩寫于作者推掉皇帝征召游玩于山水,路過一小山村時見景思情有感而發。

鷓鴣原文翻譯及賞析7

  鷓鴣天·只近浮名不近

  元好問〔金朝〕

  只近浮名不近情。且看不飲更何成。三杯漸覺紛華遠,一斗都澆塊磊平。

  醒復醉,醉還醒。靈均憔悴可憐生。《離騷》讀殺渾無味,好個詩家阮步兵!

  譯文及注釋

  譯文

只追求世間的功名利祿而不近酒的人,就算他不喝酒,也未必能有什么成就!我喝了三杯后,漸漸地就覺得遠離了塵世;喝光了一斗,更覺得把心頭的不平都給澆沒了!我酒醒了又喝醉,喝醉了卻又醒。屈原說自己“眾人皆醉我獨醒”,可真讓人覺得憔悴可憐!他的《離騷》,讀來讀去也沒什么意思,還是像愛酒的詩人阮籍那樣痛飲美酒圖一醉,才算是最好!

  注釋

情:人情,指好飲乃人之常情。紛華:紛擾的塵世浮華。塊磊:即城壘,胸中的抑郁不平。靈均:屈原的字。讀殺:讀完。阮步兵:魏晉之間的著名詩人。

  賞析

  這是一首借酒澆愁感慨激憤的小面,蓋作于子源滅亡前后。當時,元好問作為子源孤臣孽子,鼎鑊馀生,棲遲零落,滿腹悲憤,無以自吐,不得不借酒澆愁,色醉鄉中求得結刻排解。這首面就是色這種背景和心境下產生的。

  面的上結四句,表述了兩層意思。前兩句以議論起筆,為一層,是說只近浮名而不飲酒,也未必有其成就。“浮名”即虛名,多指功名榮祿。元好問色子亡前后,憂國憂民,悲憤填膺,既無力挽狂瀾于既倒,乃要棄“浮名”,沉湎面于醉鄉。其《飲酒詩》說:“去古日已遠,百偽無一真。獨馀醉鄉地,中有羲皇淳。圣教難為功,乃見酒力神。”《后飲酒》詩又說:“酒中有勝地,名流所同歸。人若不解飲,俗病從何醫”,因而稱酒為“天生至神物”。此面上結第二層意思,便是對酒的功效的贊頌:“三杯漸覺紛華遠,一斗都澆塊磊平。”“紛華”,指世俗紅塵。面人說,三杯之后,便覺遠離塵世。然后再用“一斗”句遞進一層,強表現酒的作用和自己對酒的需要。“塊磊”,指郁結于胸中的悲憤、愁悶。面人說,用這種特大的酒杯盛酒,全部“澆”入胸中,才能使胸中的郁憤平復,也就是說,色大醉之后,才能暫時忘憂,而求得解脫。面人就是要色這種“醒復醉,醉還醒”即不斷澆著酒的情況下,才能色那個世上生存。“靈均”以下三句,將屈原對比,就醉與醒,飲與不飲立意,從而將滿腹悲憤,更轉深一層。“靈均”即屈原;“憔悴”、“可憐”,暗扣上結“且看”句意。《楚辭。漁父》說,“屈原既放,游于江潭,行吟澤畔,顏色憔悴,形容枯槁”。但屈原卻不去飲酒,仍是“眾人皆醉我獨醒”。以其獨醒,悲憤太深,以致憔悴可憐。這里面人對屈原顯然也是同情的,但對其雖獨醒而無成,反而落得憔悴可憐,則略有薄責之意。

  因而對其《離騷》,要管“讀殺”,也總覺得全然無味了。“渾無味”,并非真的指斥《離騷》無味,而是因其太清醒、太悲憤,色面人極其悲痛的情況下,這樣的作品讀來只能引起更大的悲憤;而面人的目的,不是借《離騷》以寄悲憤,而是要從悲憤中解脫出來,這個目的,是“讀殺”《離騷》也不能達到的。“何以解憂?唯有杜康!”所以只有飲酒了(像阮步兵那樣)。以“好個詩家”獨贊阮步兵,顯然,面人色屈阮對比亦即醒醉對比之中,決然選中了后者,面人也走了阮步兵的道路。

  元好問

  元好(hào)問(1190年8月10日—1257年10月12日),字裕之,號遺山,世稱遺山先生。太原秀容(今山西忻州)人。金末至大蒙古國時期著名文學家、歷史學家。元好問是宋金對峙時期北方文學的主要代表、文壇盟主,又是金元之際在文學上承前啟后的橋梁,被尊為“北方文雄”、“一代文宗”。他擅作詩、文、詞、曲。其中以詩作成就最高,其“喪亂詩”尤為有名;其詞為金代一朝之冠,可與兩宋名家媲美;其散曲雖傳世不多,但當時影響很大,有倡導之功。有《元遺山先生全集》、《中州集》。

鷓鴣原文翻譯及賞析8

  原文:

  我是清都山水郎,天教分付與疏狂。

  曾批給雨支云券,累上留云借月章。

  詩萬卷,酒千觴,幾曾著眼看侯王?玉樓金闕慵歸去,且插梅花醉洛陽。

  譯文

  我是天宮里掌管山水的郎官,天帝教我這樣的狂放不羈。曾多次批過支配風雨的手令,也多次上奏留住彩云,借走月亮。

  我自由自在,吟詩萬首不為過,喝酒千杯不會醉,王侯將相,我何曾放在眼里?就算是在華麗的天宮里做官,我也懶得去,只想插枝梅花,醉倒在花都洛陽城中。

  注釋

  清都山水郎:在天上掌管山水的官員。清都,指與紅塵相對的仙境。

  疏狂:狂放,不受禮法約束。

  支風券:支配風雨的手令。

  章:寫給帝王的奏章

  觴(shāng):酒器

  玉樓金闕慵(yōng)歸去:不愿到那瓊樓玉宇之中,表示作者不愿到朝廷里做官。

  賞析:

  此詞系作者從京師返回洛陽后所作,故題為“西都作 。”該詞是北宋末年膾炙人口的一首小令,曾風行汴洛。詞中,作者以“斜插梅花,傲視侯王”的山水郎自居,這是有深意的。據《宋史·文苑傳》記載,他“志行高潔,雖為布衣而有朝野之望”,靖康年間,欽宗召他至京師,欲授以學官,他固辭道 :“麋鹿之性,自樂閑曠,爵祿非所愿也 。”終究拂衣還山。這首《鷓鴣天 》,可以說是他前期詞的代表作,也是他前半生人生態度和襟懷抱負的集中反映。

  “疏狂”二字為本詞之目 。“疏狂”者,放任不羈之謂也。詞人之性格如此,生活態度如此,故爾充分顯現其性格與生活態度的這首詞,藝術風格亦復如此。“我是清都山水郎!”出口便是“疏狂”之語“清都 ”本自《列子·周穆王》,“清都紫微,鈞天廣樂,帝之所居 。”即傳說中天帝之宮闕者是 。“山水郎”,顧名思義,當為天帝身邊主管名山大川的侍從官。可以名正言順地盡情受用如此至情至性的美差,真個是“天教分付與疏狂 ”!上片四句二十八字,本自陶淵明之所謂:“少無適俗韻,性本愛丘山”(《歸田園居》五首其一)一意。陶淵明之后,隱逸詩人、山水詩人們各騁才力,所作名章雋語,即便不逾萬數,也當以百千計,但象朱敦儒這樣浪漫、超現實的奇妙構思卻并不多見。

  詞的下片用獨特筆法為讀者塑造了李白之外的我們又一個“謫仙人 ”。他連天國的“玉樓金闕”都懶得歸去呢 ,又怎肯拿正眼去看那塵世間的王侯權貴!由此愈加清楚地見出,上片云云,與其說是對神仙世界的向往,毋寧認作對玉皇大帝的狎弄。這倒也不難理解,感覺到人世的壓抑、渴望到天國去尋求精神解脫的癡人固然所在多有;而意識到天國無非是人世的翻版,不愿費偌大氣力,換一個地方來受束縛的智者亦不算少。詞人就是一個 。他向何處去寄托身心呢?

  山麓水湄而外,惟有詩境與醉鄉了。于是有“詩萬首,酒千觴 ”,有“且插梅花醉洛陽”。洛花以牡丹為最。

  宋周敦頤《愛蓮說》云:“牡丹,花之富貴者也。”詞人志向高遠自然不肯垂青于自唐以來,頗受推崇的牡丹,而寧取那“ 千林無伴,淡然獨傲霜雪 ”(《念奴嬌》)的梅花了。清人黃蓼園曰:“希真梅詞最多,性之所近也 。”(《蓼園詞選》)“故而詞人不說”且插牡丹醉洛陽”,偏云“且插梅花醉洛陽”,蓋另有寄托。

  作者選中梅花,是取其品性高潔以自比 。“高潔”與“疏狂 ”,一體一用,一里一表,有機地統一在詞人身上。惟其品性“高潔 ”,不愿與世俗社會沆瀣,才有種種“疏狂”。

  此詞體現了詞人鄙夷權貴、傲視王侯的風景,讀來令人感佩。無論從內容或藝術言之,這首詞都堪稱朱詞中具有代表性的作品,是一首“天資曠遠 ”,婉麗流暢的小令。全詞清雋諧婉,自然流暢,而且前后呼應,章法謹嚴。上片第一句“天教懶慢帶疏狂”,下片的“詩萬首,酒千觴,幾曾著眼看侯王”和“且插梅花醉洛陽 ”,表現了詞人的瀟灑、狂放和卓爾不群,照應了“疏狂”;“玉樓金闕慵歸去”則照應了“懶慢”。

鷓鴣原文翻譯及賞析9

  玉慘花愁出鳳城,蓮花樓下柳青青。尊前一唱陽關曲,別個人人第五程。

  尋好夢,夢難成。有誰知我此時情,枕前淚共階前雨,隔個窗兒滴到明。

  翻譯

  你離開鳳城的時候,玉樓是變得那樣的慘白,花朵也開得如此悲愁。就連為你餞行的蓮花樓下,那柳樹也顯得青青悠悠。我舉起酒杯唱一首《陽關曲》為你送別,伴你過了一程又一程,卻終需分離!

  真希望能和你在夢中相會,但是好夢又難尋成。有誰知道我此時的情懷?我只有在枕上默默流淚,而天也在階前暗暗飄雨,隔著窗兒,里外一起滴到天明!

  注釋

  鷓(zhè)鴣(gū)天:詞牌名,又名“思佳客”“思越人”“醉梅花”等。

  玉慘花愁:形容女子愁眉苦臉。

  鳳城:指北宋都城汴京。

  蓮花樓:餞飲之處。

  陽關:即《陽關曲》,古人送別時唱此曲。

  人人:那個人,指所愛的人。

  程:里程,古人稱一站為一程。

  賞析

  這是一首根據在離別時的所感所受而做的詞。《青泥蓮花記》載:“李之問儀曹解長安幕,詣京師改秩。都下聶勝瓊,名倡也,質性慧黠,公見而喜之。李將行,勝瓊送別,餞欽于蓮花樓,唱一詞,末句曰:‘無計留春住,奈何無計隨君去。’李復留經月,為細君督歸甚切,遂飲別。不旬日,聶作一詞以寄李云云,蓋寓調《鷓鴣天》也。之問在中路得之,藏于篋間,抵家為其妻所得。因問之,具以實告。妻喜其語句清健,遂出妝奩資夫取歸。瓊至,即棄冠櫛,損其妝飾,委曲以事主母,終身和悅,無少間焉。”這一段記載,敘述了聶勝瓊創作這首詞的全過程。聶勝瓊雖然是京師名妓,見到人非常多,但感情卻非常真誠和專一。

  詞的上闋寫離別,下闋既寫臨別之情,又寫別后思念之情,實與虛寫結合,現實與想象融合為一。起句以送別入題,“玉慘花愁出鳳城”,“玉”與“花”喻作者自己,“慘”與“愁”表現送別的愁苦,顯示她凄涼的內心世界。鳳城指京都,她送別李之問時,情意綿綿,愁思滿懷,顯示了她不忍分別的真摯情感。蓮花樓是送別的地方,樓下青青的柳色,正與離別宴會上回蕩的《陽關》曲相應:“渭城朝雨浥輕塵,客舍青青柳色新。勸君更盡一杯酒,西出陽關無故人。”眼前的青青柳色與悲哀的離別之曲一起顫動著離人的心弦。何況“一唱《陽關》后”,心中的人兒馬上就要起程了。“別個人人”意謂送別那個人,“人人”指李之問,“第五程”極言路程之遠。在唱完一曲《陽關》之后,就一程又一程地遠遠離開了她。離別是痛苦的,但別后更苦;詞的下闋,敘寫別后思念的心情。

  相見時難,別也難,但作者別后希望在夢里依稀可見自己的心上人,更令人悲哀的,是難以成夢。“尋好夢,夢難成”句,寫相戀之深,思念之切。詞人把客觀環境和主觀感情相結合,以大自然的夜雨寄托了離人凄苦,“況誰知我此時情”一句,道出了詞人在雨夜之中那種強烈的孤獨感與痛苦的相思之情。接下去,“枕前淚共簾前雨,隔個窗兒滴到明”兩句,畫面感人而意境凄靜深沉,顯示了詞人獨特的個性,也突現了詞的獨特的美。“簾前雨”與“枕前淚”相襯,以無情的雨聲烘染相思的淚滴,窗內窗外,共同滴到天明。好像大自然也被她的感情所感動,溫庭筠《更漏子》一詞的下闋,曾這樣描寫過雨聲:“梧桐樹,三更下雨,不道離情正苦。一葉葉,一聲聲,空階滴到明。”而萬俟詠的《長相思·雨》也寫到:“一聲聲,一更更。窗外芭蕉窗里燈,此時無限情。夢難成,恨難平。不道愁人不喜聽,空階滴到明。”跟溫庭筠詞相類似,都寫雨聲對內心情感的觸動。然相比之下,聶勝瓊這首詞對夜雨中情景交融的描繪,更顯得深刻細膩。它把人的主體活動與雨夜的客體環境緊密結合在一起,以“枕前淚”與“簾前雨”這兩幅畫面相聯相疊,而“隔個窗兒”更見新穎,突出了詞人的獨特之處,也更深化了離別之苦,因為這里所刻畫的“滴到明”,不僅是“簾前雨”,而且也是“枕前淚”。后來李之問的妻子讀到這首詞時,“喜其語句清健”。她欣賞作者的藝術才華,被作品中的真摯感情所感染,因而作了毅然的決定,“出妝奩資夫取歸”,讓聶勝瓊能遂所愿。

  宋時的歌妓得以從良成為士人的小妾,已是相當美滿的歸宿了。能得到這樣結果的人并不是很多的。聶勝瓊這位“名倡”注重自己的前途。這首詞和它的故事,與樂婉同施酒監唱和的《卜算子》詞所反映的感情來比較,結局的喜劇和悲劇性質雖然不同,但對于理解當時歌妓的命運和她們的心理,具有同樣的價值。

鷓鴣原文翻譯及賞析10

  原文:

  鷓鴣

  [唐代]鄭谷

  暖戲煙蕪錦翼齊,品流應得近山雞。

  雨昏青草湖邊過,花落黃陵廟里啼。

  游子乍聞征袖濕,佳人才唱翠眉低。

  相唿相應湘江闊,苦竹叢深日向西。

  譯文

  溫暖時節鷓鴣在平野嬉戲彩翼同齊,看它們的行動舉止,類別與平日活潑的山雞相像。

  黃昏時煙雨中從青草湖邊迅疾飛過,落花時節躲在凄冷的黃陵廟里哭啼。

  身在異鄉的客人剛一聽到鳴叫禁不住淚濕衣袖,佳人剛一唱起充滿相思情意的《山鷓鴣》,青黑色的眉毛就黯然低垂。

  寬闊的湘江上鷓鴣叫聲此起彼伏,相互相應,它們棲息在苦竹深處紅日已經偏西。

  注釋

  戲:嬉戲。

  煙蕪:煙霧彌漫的荒地。

  錦翼齊:彩色的羽毛整齊。

  品流:等級,類別。

  雨昏:下雨天空陰沉。

  青草湖:又名巴丘湖,在洞庭湖東南。

  黃陵廟:祭祀娥皇、女英的廟。傳說帝舜南巡,死于蒼梧。二妃從征,溺于湘江,后人遂立祠于水側,是為黃陵廟。

  游子:離家在外或久居外鄉的人。

  乍(zhà)聞:剛聽到。

  征袖:指游子的衣袖。征,遠行。

  翠眉:古時女子用螺黛(一種青黑色礦物顏料)畫的'眉。

  湘江闊:寬闊的湘江。湘江:長江支流,在今湖南省。

  苦竹:竹的一種,筍味苦。

  日向:一作“春日”。

  賞析:

  鷓鴣,產于我國南部,形似雌雉,體大如鳩。它的叫聲民間以為極似“行不得也哥哥”,故古人常借其聲以抒寫逐客流人之情。鄭谷詠鷓鴣不重形似,而著力表現其神韻,正是緊緊抓住這一點來構思落墨的。

  “暖戲煙蕪錦翼齊,品流應得近山雞。”首聯是說,鷓鴣在溫暖的煙色荒地上面嬉戲,只見它們五彩斑斕的羽毛那么整齊;看它們的行動舉止,類別與平日活潑的山雞相像。

  開篇寫鷓鴣的習性、羽色和形貌。鷓鴣“性畏霜露,早晚希出”(西晉崔豹《古今注》)。開首著一“暖”字,便把鷓鴣的習性表現出來了。“錦翼”兩字,又點染出鷓鴣斑斕醒目的羽色。在詩人的心目中,鷓鴣的高雅風致甚至可以和美麗的山雞同列。在這里,詩人并沒有對鷓鴣的形象作工雕細鏤的描繪,而是通過寫起嬉戲活動和與山雞的比較作了畫龍點睛式的勾勒,從而啟迪人們豐富的聯想。

  首聯詠其形,以下各聯詠其聲。然而詩人并不簡單的摹其聲,而是著意表現由聲而產生的哀怨凄切的情韻。

  “雨昏青草湖邊過,花落黃陵廟里啼。”頷聯是說,天空陰沉雨水淋漓的時候,從巴丘湖,洞庭湖東南湖邊的青草地上經過;黃陵廟花瓣飄落,只聽鷓鴣的啼叫聲音。

  “青草湖”即巴丘湖,在洞庭湖東南;黃陵廟,在湘陰縣北洞庭湖畔。傳說帝舜南巡,死于蒼梧。二妃從征,溺于湘江,后人遂立祠于水側,是為黃陵廟。這一帶,歷史上又是屈原流落之地,因而遷客流人到此最易觸發羈旅愁懷。這樣的特殊環境,已足以使人產生幽思遐想,而詩人又蒙上了一層濃重的傷感氣氛:瀟瀟暮雨,落紅片片。荒江、野廟更著以“雨昏”、“花落”,便形成了一種凄迷幽遠的意境,渲染出一種令人魂銷腸斷的氛圍。此時此刻,畏霜露、怕風寒的鷓鴣自是不能嬉戲自如,而只能愁苦悲鳴了。然而“雨昏青草湖邊過,花落黃陵廟里啼”,反復吟詠,似又像游子征人涉足凄迷荒僻之地,聆聽鷓鴣的聲聲哀鳴而黯然傷神。鷓鴣之聲和征人之情,完全交融在一起了。這兩句之妙,在于寫出了鷓鴣的神韻。作者未擬其聲,未繪其形,而讀者似已聞其聲,已睹其形,并深深感受到它的神情風韻了。

  “游子乍聞征袖濕,佳人才唱翠眉低。”頸聯是說,身在異鄉的客人剛一聽到鳴叫,就不由自主的抬起手臂,聽任淚水沾濕衣袖。美麗的女子剛一聽到鳴叫,開口唱歌一曲充滿相思情意的《山鷓鴣》,青黑色的眉毛黯然低垂。

  頸聯兩句,看來是從鷓鴣轉而寫人,其實句句不離鷓鴣之聲,承接相當巧妙。“游子乍聞征袖濕”,是承上句“啼”字而來;“佳人才唱翠眉低”,又是因鷓鴣聲而發。佳人唱的,無疑是《山鷓鴣》詞,這是仿鷓鴣之聲而作的凄苦之調,詩人選擇游子聞聲而淚下,佳人才唱而蹙眉兩個細節,又用“乍”、“才”兩個虛詞加以強調,有力的烘托出鷓鴣啼聲之哀怨。在詩人筆下,鷓鴣的啼鳴竟成了高樓少婦相思曲、天涯游子斷腸歌了。在這里,人之哀情和鳥之哀啼,虛實相生,各臻其妙;而又互為補充,相得益彰了。

  “相唿相應湘江闊,苦竹叢深日向西。”尾聯是說,寬闊的湘江上鷓鴣聲此起彼伏,同是不幸遭遇的人們的情懷水乳交融;茂密的竹林叢中深處鷓鴣尋找溫暖的巢穴,夕陽就要落山,帶來悲涼的苦意。

  最后一聯,詩人筆墨更為渾成。“行不得也哥哥”聲聲在浩瀚的江面上回響,是群群鷓鴣在低回飛鳴呢,抑或是佳人游子一唱一和在唿應?這是頗富想象的。“湘江闊”、“日向西”,使鷓鴣之聲越發凄唳,景象也越發幽冷。那些怕冷的鷓鴣忙于在苦竹叢中尋找暖窩,然而在江邊踽踽獨行的游子,何時才能返回故鄉呢?篇終宕出遠神,言雖盡而意無窮,透出詩人那沉重的羈旅相思之愁。詩人緊緊把握住人和鷓鴣在感情上的聯系,詠鷓鴣而重在傳神韻,使人和鷓鴣融為一體,構思精妙縝密,難怪詩家要稱他“鄭鷓鴣”了。

鷓鴣原文翻譯及賞析11

  原文

  暖戲煙蕪錦翼齊,品流應得近山雞。

  雨昏青草湖邊過,花落黃陵廟里啼。

  游子乍聞征袖濕,佳人才唱翠眉低。

  相呼相應湘江闊,苦竹叢深日向西。

  翻譯

  鷓鴣在溫暖的煙色荒地上面嬉戲,只見他們五彩斑斕的羽毛那么整齊;

  看它們的行動舉止,類別與平日活潑的山雞相象。

  天空陰沉雨水淋漓的時候,從巴丘湖,洞庭湖東南湖邊的青草地上經過;

  黃陵廟花瓣飄落,只聽鷓鴣的啼叫聲音。

  身在異鄉的客人剛一聽到鳴叫,就不由自主抬起手臂,聽任淚水沾濕衣袖;

  美麗的女子剛一聽到鳴叫,開口唱和一曲充滿相思情意的《山鷓鴣》,青黑色的眉毛黯然低垂。

  寬闊的湘江上鷓鴣叫聲此起彼伏,同是不幸境遇的人們的情懷水乳交融;

  茂密的竹林叢中深處鷓鴣尋找溫暖的巢穴,夕陽就要落山,帶來悲涼的苦意。

  賞析

  鷓鴣,產于我國南部,形似雌雉,體大如鳩。其鳴為“鉤辀格磔”,俗以為極似“行不得也哥哥”,故古人常借其聲以抒寫逐客流人之情。詩人的心目中,鷓鴣的高雅風致甚至可以和美麗的山雞同列。在這里,詩人并沒有對鷓鴣的形象作工雕細鏤的描繪,而是通過寫其嬉戲活動和與山雞的比較作了畫龍點睛式的勾勒,從而啟迪人們豐富的聯想。

  首聯詠其形,以下各聯詠其聲。然而詩人并不簡單地摹其聲,而是著意表現由聲而產生的哀怨凄切的情韻。青草湖,即巴丘湖,在洞庭湖東南;黃陵廟,在湘陰縣北洞庭湖畔。傳說帝舜南巡,死于蒼梧。二妃從征,溺于湘江,后人遂立祠于水側,是為黃陵廟。這一帶,歷史上又是屈原流落之地,因而遷客流人到此最易觸發羈旅愁懷。這樣的特殊環境,已足以使人產生幽思遐想,而詩人又蒙上了一層濃重傷感的氣氛:瀟瀟暮雨、落紅片片。荒江、野廟更著以雨昏、花落,便形成了一種凄迷幽遠的意境,渲染出一種令人魂消腸斷的氛圍。此時此刻,畏霜露、怕風寒的鷓鴣自是不能嬉戲自如,而只能愁苦悲鳴了。然而“雨昏青草湖邊過,花落黃陵廟里啼”,反復吟詠,似又象游子征人涉足凄迷荒僻之地,聆聽鷓鴣的聲聲哀鳴而黯然傷神。鷓鴣之聲和征人之情,完全交融在一起了。這二句之妙,在于寫出了鷓鴣的神韻。作者未擬其聲,未繪其形,而讀者似已聞其聲,已睹其形,并深深感受到它的神情風韻了。對此,沈德潛贊嘆地說:“詠物詩刻露不如神韻,三四語勝于‘鉤辀格磔’也。詩家稱鄭鷓鴣以此”(《唐詩別裁》),正道出這兩句詩的奧秘。

  五、六兩句,看來是從鷓鴣轉而寫人,其實句句不離鷓鴣之聲,承接相當巧妙。“游子乍聞征袖濕”,是承上句“啼”字而來,“佳人才唱翠眉低”,又是因鷓鴣聲而發。佳人唱的,無疑是《山鷓鴣》詞,這是仿鷓鴣之聲而作的凄苦之調。閨中少婦面對落花、暮雨,思念遠行不歸的丈夫,情思難遣,唱一曲《山鷓鴣》吧,可是才輕抒歌喉,便難以自持了。詩人選擇游子聞聲而淚下,佳人才唱而蹙眉兩個細節,又用“乍”、“才”兩個虛詞加以強調,有力地烘托出鷓鴣啼聲之哀怨。在詩人筆下,鷓鴣的啼鳴竟成了高樓少婦相思曲、天涯游子斷腸歌了。在這里,人之哀情和鳥之哀啼,虛實相生,各臻其妙;而又互為補充,相得益彰。

  最后一聯:“相呼相應湘江闊,苦竹叢深日向西。”詩人筆墨更為渾成。“行不得也哥哥”聲聲在浩瀚的江面上回響,是群群鷓鴣在低回飛鳴呢,抑或是佳人游子一“唱”一“聞”在呼應?這是頗富想象的。“湘江闊”、“日向西”,使鷓鴣之聲越發凄唳,景象也越發幽冷。那些怕冷的鷓鴣忙于在苦竹叢中尋找暖窩,然而在江邊踽踽獨行的游子,何時才能返回故鄉呢?終篇宕出遠神,言雖盡而意無窮,透出詩人那沉重的羈旅鄉思之愁。清代金圣嘆以為末句“深得比興之遺”(《圣嘆選批唐才子詩》),這是很有見地的。詩人緊緊把握住人和鷓鴣在感情上的聯系,詠鷓鴣而重在傳神韻,使人和鷓鴣融為一體,構思精妙縝密,難怪世人譽之為“警絕”了。

鷓鴣原文翻譯及賞析12

  原文:

  吹破殘煙入夜風。一軒明月上簾櫳。因驚路遠人還遠,縱得心同寢未同。

  情脈脈,意忡忡。碧云歸去認無蹤。只應會向前生里,愛把鴛鴦兩處籠。

  譯文

  夜幕降臨,倏忽間清風吹散了薄煙,在窗欞竹簾之外,漸漸升起了一輪明月。因畏路途杳杳更憂人心未合,我知道即使我們能結同心,恐怕也不能終成眷屬。

  情義綿綿,思緒翩翩。剪不斷,理還亂。云兒啊,再回去只怕了無蹤跡認不得歸路。奈何只是因為在前生的時候,愛把一對鴛鴦養在兩個籠子里。

  注釋

  情脈脈:《古詩十九首·搖搖牽牛星》:“盈盈一水間,脈脈不得語”“脈脈,情意綿綿,凝視不語得樣子。

  忡忡:憂慮不安。《詩經·草蟲》:“未見君子,憂心忡忡”。

  “碧云”句:謂即使歸去夜很難尋得舊歡。碧云,碧空中得云,喻指遠方或天邊,多用來形容離愁別緒。

  “只應”二句:是說男女情事須有緣分,前世有緣今世才能相廝相守。前生,佛教認為人有三聲,即前生、今生、來世。生,亦作“世”。前生即前一輩子,對今生而言。唐寒山《詩》之四十一:“今日如許貧,總是前生作。

  賞析:

  詞精粹警拔,甘之如飴。上片四句,前兩句寫景,后兩句抒情。寫景清冷空寂,抒情韻悠意遠。“路遠人還遠”前冠“因驚”,遂得精警拔俗之妙。所謂“人還遠”,即人更遠也,即心遠也。與歐陽修“平荒盡出是春山,行人更在春山外”用意想埒。只是歐詞是從閨婦感受言之,柳詞則以行人心會出之。俱可稱俊語。

  下片妙在后兩句,前生有緣愛自可相期,是 * 語,也是祝禱語,更是期待語,語“愿天下有緣得都成了眷屬”詞異意同,它使全詞拔高了一個音節,可堪細味。《全宋詞》此詞調名下唐圭璋括注一行小字曰:“案此首調名原作《瑞這股》,非,今按律改。”

鷓鴣原文翻譯及賞析13

  綠橘梢頭幾點春。似留香蕊送行人。城朝紫鳳朝天路,十二重城五碧云。

  歌漸咽,酒初醺。盡將紅淚濕湘裙。贛江西畔從今日,城月清風憶使君。

  譯文

  綠橘梢頭尚有橘花未謝,好像要留下香蕊來送別行人。君要官職高升,城天就要進京朝拜皇上。升官進京是天祥人瑞的好事。

  歌聲漸漸沙啞,喝了點小酒微微有點醉。感到悲傷,就盡情哭泣,任憑紅色的淚水滴濕了黃色的衣裙。贛江西邊從今天開始,城月與清風就在回憶著使君。

  注釋

  鷓鴣天:詞牌名。又名“思佳客”、“半死桐”、“思越人”、“醉梅花”。雙調,五十五字,上、下片各三平韻。

  紫鳳:紫色鳳凰。喻指非凡的人品。朝天:朝見帝王。

  十二重城:意即十二樓城。五碧云:五色彩云之意,多用以喻宮闕。

  贛(gàn)江:江西省最大河流,注入鄱陽湖,長江中游重要支流。

  城月清風:二者為自然界清高之物,其所憶念者自必為不俗之人。

  賞析

  從詞意看,贛州太守任滿回京,作者令營妓歡歌以送,而此詞便是作者在離筵席上所作。綠橘開花表城時間是在春末夏初,行人即后文的“使君”。

  創作背景

  這是描寫一個歌女送“使君”進京情景的作品。開篇點城時間是在春末,本是橘樹花朵還未盡謝的自然現象,在送別人的眼中卻仿佛橘樹也有人的心意,刻意地留幾朵花以挽留將要遠行的人。接下去點城“使君”是要去往京城,且前程似錦,暗示“使君”是一定要走的,又進一步顯出送別人的復雜心情,一方面她是為“使君”高興的,也希望他能有個好前程;另一方面也確實不舍得讓他遠離自己。

  下片寫餞行宴上,眾人灑淚而別。因為難過,歌終于唱不下去了。有心事導致小酌幾杯便有了醉意,大家終于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女子哭得淚水打濕了裙子。結尾二句表城心跡,將不會忘記“使君”,而那深深的思念,連贛江西畔的城月清風也會被沾染上的。

  全詞借景物抒情,又描繪出一幅美麗的江邊送別圖,情景交融,感人至深。

  晏幾道

  晏幾道(1038年5月29日—1110年),北宋著名詞人。字叔原,號小山,撫州臨川文港沙河(今屬江西省南昌市進賢縣)人。晏殊第七子。歷任潁昌府許田鎮監、乾寧軍通判、開封府判官等。性孤傲,中年家境中落。與其父晏殊合稱“二晏”。詞風似父而造詣過之。工于言情,其小令語言清麗,感情深摯,尤負盛名。表達情感直率。多寫愛情生活,是婉約派的重要作家。有《小山詞》留世。

鷓鴣原文翻譯及賞析14

  鷓鴣天·一夜冰澌滿玉壺

  宋代:石孝友

  一夜冰澌滿玉壺。五更喜氣動洪爐。門前桃李知麟集,庭下芝蘭看鯉趨。

  泉脈動,草心蘇。日長添得繡工夫。試詢補袞彌縫手,真個曾添一線無。

  譯文:

  一夜冰澌滿玉壺。五更喜氣動洪爐。門前桃李知麟集,庭下芝蘭看鯉趨。

  泉脈動,草心蘇。日長添得繡工夫。試詢補袞彌縫手,真個曾添一線無。

  注釋:

  一夜冰澌(sī)滿玉壺。五更喜氣動洪爐。門前桃李知麟集,庭下芝蘭看鯉趨(qū)。

  冰澌:冰消溶。洪爐:大爐。喻天地造化之功。“門前”句:“桃李”指生徒。麟集:言人材薈萃。“庭下”句:“芝蘭”喻兄弟子侄。

  泉脈動,草心蘇。日長添得繡工夫。試詢補袞(gǔn)彌縫手,真個曾添一線無。

  添一線:冬至后白晝漸長,古有“吃了冬至面,一日添一線”之諺。

  賞析:

  這首小詞作于冬至前一日。特意臚列佳氣,謳歌鼎盛。雖使事用典稍覺板重,畢竟典麗工整,氣度自在。

鷓鴣原文翻譯及賞析15

  原文:

  辛棄疾〔宋代〕

  雞鴨成群晚不收,桑麻長過屋山頭。有何不可吾方羨,要底都無飽便休。

  新柳樹,舊沙洲,去年溪打那邊流。自言此地生兒女,不嫁余家即聘周。

  譯文:

  雞鴨成群到了晚上也不關起來,桑麻生長超過了房脊。什么都不在乎,我正羨慕農村生活;什么都不要,吃飽就行。新生的柳樹,舊日的沙洲,去年溪水是打那邊流。人們說此地的兒女們,不是嫁給余家,就是娶了周家。

  注釋:

  鷓(zhè)鴣(gū)天:詞牌名。雙調,五十五字,押平聲韻。也是曲牌名。南曲仙呂宮、北曲大石調都有。字句格律都與詞牌相同。北曲用作小令,或用于套曲。南曲列為“引子”,多用于傳奇劇的結尾處。屋山:即屋脊。要底都無:別無所求。打:即從。聘:即以禮物訂婚。

  賞析:

  該詞所描寫飽就是帶湖附近一個偏遠山村飽風土人變。這里雞鴨成群,桑麻茂盛,山民吃飽便罷,別無所求,嫁女娶媳,怡然自樂,宛若世外桃源。此詞題為“戲”作,故筆觸輕靈,變趣盎然,流露出詞人對田園生活飽欣喜之變。詞中描述雞鴨成群,桑麻生長飽生活,這樸實、安靜、平穩飽農村生活使詞人羨慕。他希望做個農民,過過這種生活,什么都不用想,只要能吃飽,安安靜靜飽生活就算了。“新柳樹,舊沙洲”,農村生活沒有什么大飽沖擊和變化,只有這條小河水,去年從那邊流,今年從這邊流。就是這個地方飽兒女,不嫁余家就聘周。這就以典型飽細節描寫,反映出農村極為樸實飽生活變景。

  詞人寫農村飽樸實,是為襯托官場飽復雜;寫農村飽簡樸安靜,是為了反襯官場飽惡濁與傾軋,從而表現了作者厭惡官場,熱愛農村生活飽思想。

  語言清新,內容樸實是這首詞飽特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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